宋显维小伎俩被小女娃识破,冲着她装凶磨了磨牙,继而向其他人敬酒去了。
他得赶紧结束这场热闹且烦人的宴会。
只因,他的小娇妻在新房盼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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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过小半,喜帐随风微微晃动,洞房内弥散着绵密醇厚的香气。
顾逸亭头盖喜帕,静然端坐于雕工精湛的婚床上。
金银线刺绣的华美嫁衣于幢幢灯影下闪烁耀目光彩,极尽奢靡。
临近亥时,宁王府的喧嚣声尚未散去,钱俞、柯竺等人半抬半搀着“醉醺醺”的宋显维,将他塞入新房后,嘻嘻哈哈跑了。
而原本醉态可掬、随时要倒下的“宁王殿下”,在跨进洞房的瞬间,恢复了神采奕奕的姿态,令房中众人瞠目结舌。
宋显维喃喃自语:“这帮人坏透了!一个个往死里灌,存心让本王洞不了房!哼哼!还好本王机智聪明!”
余人忍俊不禁,引导一对新人完成新婚夜的揭喜帕、同牢礼、合卺礼和结发礼,便领赏退下。
当紫陌和碧荼将沉重凤冠、珠翠饰品从顾逸亭头上取下时,宋显维已迫不及待催她们手脚麻利些,巴不得捋起袖子亲自上。
两名丫鬟憋笑着,加快了速度,来不及整理满桌的首饰,就被他撵出门。
顾逸亭轻拭额角香汗,绯脸啼笑皆非:“你急什么?我这腕上、手上、耳上的都没除下,你把人赶走了,我自个弄岂不更慢?”
宋显维硬着头皮,协助她逐一摘下其余饰物,弯腰横抱她,步步挪向红帐。
烛火暖光下,怀中娇妻轻垂双目,眸光潋滟,俏颜妍丽无匹。
他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下,摸索着逐层剥开她的华丽嫁衣。
绣满珠子、宝石的外层绸缎似蜜般层层紧紧捂住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每卸下一件,缱绻气息便浓烈了一分。
剥至第五层时,他暗暗恼火,恨不得直接撕了:“近来天气回暖,你用得着穿那么多?”
“我被捂了整日,热个半死,可难受了!”顾逸亭僵卧不动,羞红了脸,嘟嘴回应。
好不容易褪得仅余贴身的薄红纱,内里除了雪色抹胸与丝绸小裤外,再无别的遮挡。
雪肩、藕臂、腰腹、长腿……在轻薄绸纱内若隐若现。
半遮半掩的撩人体态,简直勾魂摄魄!
偏生她整张脸红得不像话,纤长而浓密的睫羽羞羞颤颤,处处透着不可言说的温情旖旎,叫他心荡神驰、呼吸加促。
他如夜色般覆了上去,才意外发觉,他光忙着剥媳妇,自己的袍裳半件未褪!
急忙跪在床上,他一运劲,强行将三层喜服崩开,里里外外撕了个粉碎。
顾逸亭哈欠打了一半,见他急躁至斯,愣愣张着檀唇,半个字也道不出。
宋显维两下去除破裂衣裳,甩在地上,再度扑向新婚妻子,却遭她素手一挡,“且慢。”
“又怎么了?”某人几欲抓狂,“说好的,婚后!连本带利!还我!”
他早在数年前尽情享用过她的温软可口,其后面临被抛弃、推倒重来、重新认识、相处、相爱、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千回百转熬到了新婚之夜,自以为凭借“装醉”提早入洞房,即可享受娇妻的温柔,谁料仍有诸多障碍拦在眼前!
顾逸亭娇羞环上他的颈脖,长长墨发倾泻在红绸床单上,映衬纤颈肌肤如雪,两靥也平添道不尽的风情意态。
“本王妃正打算,连本带利还给殿下……”
她垂眸处蔓生千娇百媚,软嗓绵绵,宛如春夜温风。
宋显维喉结动了动,“你的意思是……?”
顾逸亭推搡着他坐起,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微侧着头,吻住了他的唇。
纤纤十指带着滚烫气息,慵懒地游走在他结实的肌肤上,每一次触抚,皆撩拨起他绷到了极致的心弦。
宋显维几乎疑心,他羞涩的亭亭又被人下药了!
但他好几次半开玩笑说,无比怀念与期待当年热烈且主动的她,兴许……她真往心里去了?
宋显维哭笑不得,由着她羞颤闭目,以馥馥小舌翘开他的皓齿,又挑逗地辗转舔咬他的脸面、耳垂、肩颈……召唤出他体内的猛兽。
奈何她情致缠绵折腾了他一盏茶时分,忽而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头,娇嗓憨憨无力:“阿维……我没气了,头好晕!”
“顾逸亭,你是故意停的吧?”他咬牙切齿,两臂用力禁锢她的腰。
“我今日一整天怕是……闷坏了。”
她呜咽娇哼,贴着他颈侧,吹气如兰。
待见她娇躯滚烫,竟真有发烧迹象,宋显维忿忿然又怜爱地裹紧了她,贪婪地轻吻她粉肤,想要狠狠欺负她,终究于心不忍。
美食当前,饥肠辘辘,真叫人垂涎欲滴、抓心挠肝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维:怒摔!作者你干嘛把我媳妇弄发烧了?快还我们洞房花烛夜!
【争取明天完结哈~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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