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网鱼后,三人便直接在河边清理起来。
季宁不小心被鱼腮扎了手,蓝梓枫说什么都不让他弄了。
蓝凤遥在一边不满地抱怨,哥,你偏心,我手也扎到了,你怎么不说让我歇着?
蓝梓枫看了一眼蓝凤遥手上那处连皮都没破的刮痕,没有理会她。
被人像照顾女孩子这般照顾,季宁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五十来条鱼,全收拾完后,天也快黑了,蓝梓枫用藤条穿在鱼嘴上,拎起来向回走。
路上,蓝凤遥一直向季宁询问鱼怎么做好吃,季宁给她讲了几种简单的做法,蓝梓枫便在一边默默的听着。
回到木屋后,几人分开的时候,蓝梓枫给了季宁一半的鱼。
虽然是和他们一起去捕鱼,但是季宁也没帮上什么忙,本来不想要这么多,不过想到自己可以做点鱼干送回去,便也没推拒。
晚上季宁刚将鱼炖到锅里,林天渊就回来了。这次他打的猎物不多,只有两只野鸡和两个野兔子,所以回来的早。
见林天渊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便要向河边走,季宁看向林天渊道:你先把牛卸了吧,这么个大家伙,我自己弄得弄到什么时候。说话时,季宁的目光特意避过林天渊身上的体毛。
林天渊脚步一顿,转身拿过大黑剑,拉过犀角牛便开始剔皮去骨,动作十分娴熟。
听着皮肉分离的声音,季宁道:这牛可真不小,正好我做些牛肉干。以后你打猎的时候也可以带着,饿了就吃点。
见林天渊眼皮都没抬一下,季宁暗暗的撇了撇嘴,这人话也太少了吧,偶尔冒出几句又能把人气死,真是个榆木疙瘩。哪像蓝梓枫,温和有礼,进退有度。那才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当然也是季宁最喜欢的类型。
林天渊默默的将一头牛肢解完毕,便去河里洗澡。等他湿淋淋的回来的时候,季宁已经将做好的红烧鱼块端上来了。
林天渊坐到石桌旁,瞥了一眼桌上的鱼,在哪弄的这东西?
季宁拿了一双碗筷递给林天渊,今天和蓝道友一起网的。
听到季宁的话,林天渊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吃过饭后,季宁刚要起身收拾碗筷,胳膊却被林天渊大力一拉,整个人便坐到了林天渊腿上。
季宁被林天渊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嘴巴便被堵上了。
林天渊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或者说根本就是啃咬,充满了激情和野性。他那带着胡渣的脸贴着他娇嫩的肌肤不断磨蹭,又刺、又疼、又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季宁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含含糊糊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又腻又甜,娇媚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收拾鱼的时候,季宁的手被鱼腮割破了一道口子,蓝梓枫拿着药瓶过来的时候,便见季宁软软的的倒在那个长相粗鄙的男人怀里,他媚眼如丝,眼神含春,泪光点点。
蓝梓枫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握在手里的药瓶险些跌在地上。
蓝梓枫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知道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里,然而脚步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分毫。
感觉到林天渊那粗糙火热的大掌已经探入自己的衣服里,季宁忙抽出间隙,有气无力的喘息道:天渊,别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小天使们,本文十二点发,但是我习惯发了后用app改文,所以可能十二点半左右还要提示更新,是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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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季宁被林天渊紧紧的抱着,那力道恨不能将他揉入身体里,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那激烈的亲吻让季宁的声音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符,对方的肌肤像火炭一样,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烫化,粗糙火热的大掌更是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软绵绵的试图避开,身体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这是季宁的初吻,虽然激烈但是体验并不是很美好,除了疼痛,他甚至还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见林天渊开始啃咬他的下巴,季宁忙抓住间隙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喘息道:天渊,别在这里。
其实季宁也想露天席地的和林天渊在这里来一场,这般美丽的大自然,多适合野战啊。不止在这里,还要在草地上,大石上,木屋里,溪流边,潭水中
就算现在他还没炼化雪莲子,不适合真刀实枪痛痛快快的来一场,但是亲密爱抚可以啊。可惜这附近住了两个邻居,万一被发现,他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听着季宁唇齿间喃喃地逸出自己的名字,那声音似推拒,又似邀请,带着极度的渴望,丝丝缕缕,酥麻入骨,魅惑入心,让他忍不住热血沸腾,背脊不自觉生出一丝战栗感。林天渊眸光微微一暗,眼角余光冷冷的向迷雾中扫了一眼,再次用力按住季宁的脑袋,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啃咬,他的舌头也探入了季宁的口中,紧紧的和那软滑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唇齿相贴,津液相融。
林天渊从来没和人这般亲昵过,他觉得心中好似被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填满,想要大吼一声,他贪恋的啃咬那柔软粉嫩如桃花的唇瓣和那香滑幼嫩的粉舌,如痴如醉!直到两个人都快无法呼吸了,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亲吻过后,季宁全身软成一滩春|水,化在林天渊怀里,他双眸迷离,气息微乱,玉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片桃粉,好似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嫩蜜桃,引诱人来采撷怜爱。即便是最好的胭脂也无法描出这般动人的颜色,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好的情|药!
林天渊看的呼吸一窒,他现在万分后悔让那姓蓝的看到季宁这般染上情|欲的样子。低头快速在那被啃咬出齿痕的粉唇上爱怜的啄了一下,一把将怀里的人甩到肩上,在季宁的惊呼声中,三两步便将他扛到了木屋里。
蓝梓枫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脚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两人的身影虽然消失了,但木屋一点都不隔音,里面的声音依然在不断的,无比清晰的传入耳中。
啊!疼!林天渊,你就不能温柔点?!一阵娇喘过后,又听那靡而媚的惑人嗓音断断续续的哑声说道:林天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温柔?!
那男人耐着性子低声轻哄,声音隐忍而压抑,好像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那娇气的少年却似不知死活般,仍是不依不饶,唔平时也就罢了,这种时候嗯你怎么还这么粗鲁,啊!
男人似是终于忍耐不住,木屋中传来一阵吸允啃咬的‘啧啧啧’声,听得人脸红心跳,耳根发烫。
季宁明明是在发火,但因为他的嗓音又甜又腻,带着极致的魅惑,听着似是在邀请,又似是在撒娇。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挑战。尤其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还是童子身,这样的声音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巨大的冲击,只那一声轻轻的带着绵软鼻音的‘嗯’便让人彻底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