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
“诶?”阿难傻傻地看他。
下一刻,青涩的身体被活生生贯穿撕裂的痛苦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忍着点”,再忍下去她就是忍者神龟了!
阿难痛得差点在床上打滚了,只可惜被人压制着不能动弹。肃王也僵硬着身体,身下少女痛苦的呜咽声让他心头有些悬,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但他不知道会疼成这样,苹果脸儿都惨白成雪了,难得地有些心疼了。
(……此处省略若干……)
阿难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累,原本已经累了一天了,竟然还要陪个男人滚床单,并且是一个没有啥技术含量的男人滚床单,真是tmd疼死了。做完这一切,疲倦得睁不开眼睛,阿难模糊地瞄了眼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闭上眼睛任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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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首先恢复知觉的是酸疼的身体,恨不得再继续昏睡过去。
不过十五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了,模糊的觉得自己应该起床了,然后要去丞相夫人那里请安,顺便孝顺地陪早起的丞相爹一起吃个早餐什么的……
等睁开眼睛,发现入目的是一片绯红,脑袋懵了一下,慢慢记起了自己已经嫁人了,不用再去请安了。
阿难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红,直到感觉轻轻的呼吸拂在颈窝间,吹得皮肤痒痒的。
阿难困难地侧首,当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忍不囧得泪流满面。
她她她……竟然抱着个男人睡觉!不过,这也没什么,让她囧得无语的是,为毛她会像个母亲一样抱着一个大男人,而那男人恰好将脑袋直接搁在她胸脯上……虽然、虽然说她的胸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也是有一定的量了嗷,竟然被一个男人的脸蛋给非礼了……
阿难僵硬着身体,感觉自己不只搂着人家的脑袋睡,一条腿也搭在人家的腰肢上,让她很想去死一死有木有!想起了脑袋的主人是自己已经嫁的丈夫,还是当朝有权有势、连她的丞相爹都不想惹的肃王,阿难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阿难以龟速慢慢地将胸脯挪离,然后将搭在人家身上的腿挪开,一条手伸出被窝摸索着,捞起被丢在床里面的嫁衣外套披在身上。虽然昨晚滚了床单,但因为天气微冷的原因,身上并不感觉有多粘腻难受,就是下、体那啥了点,让她原本泛青的苹果脸儿瞬间红通通的。
等做好这些后,阿难困难地拖着被蹂躏的身体起身,伸出脚以一种抽筋的方式再慢慢跨过睡在床外则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
正当阿难屁股悬在男人的身体上方,准备一脚跨过下床时,突然响起一道带着鼻音的沙哑的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然后一骨碌地摔下了床,肉体着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在这秋日的北方,坚硬的地板让阿难被蹂躏了一晚的小身板不负重望地受伤了,阿难疼得飙泪了。
“啊啊啊——”
一声惨叫响彻肃王府上空,惊起了无数鸥鹭。
肃王府的下人们一宿未睡,睁着干涩的黑眼圈暗暗等着新房几时传出新娘嗝屁的消息时,突然被这声惨叫惊吓,忙惶惶四顾,以为终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等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是新房里传来的……”时,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道新娘子撑过了婚礼却没撑过洞房?太悲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