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将士笑道:“军师您怎么能说小郡主长得像王爷是长歪了呢?您应该高兴咱们大楚会有两个肃王一起镇着,让各方牛鬼蛇神不敢犯咱们国家!”
“哈哈哈……老罗这话说得实在!”
严律一脸严肃地说:“长歪了也没啥,凭王爷的权势与咱们的本领,到时去给小郡主抢个夫君回来就成了。”
众人哄笑出声。
温良装模作样地叹气一声,无限忧郁地说:“我怕到时候没法将小郡主送上花轿啊!毕竟,看到她的模样,会让我以为将王爷嫁出去了,想到王爷要与个男人洞房花烛夜……哦,我的心肝要碎了……”
哄笑声更厉害了,一群男人笑得东倒西歪,第一次不惧怕某个脸已经黑如锅底的男人。
这种调侃的时机千百难逢迎啊,加上今天是小郡主的满月宴,某位作爹的不能生气,所以他们当然要尽情地调侃一回了。
**********
酒席散后,楚霸宁顶着一身酒气回来,白晰的面容染上醉意。
阿难正抱着自家小包子轻轻摇晃着,嘴里轻轻地哼着歌儿。
看到他回来,阿难嗅了嗅,马上拒绝他的靠近,说道:“王爷,快去将身上的酒味去去,别薰着了咱们女儿。”
楚霸宁脚步一顿,被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催促几次后,终于脚步一转,走向耳房,那里已经准备好热水了。阿难虽然没有出去,但听到外头热闹的声音,知道那群行军打仗的男人一定会热情直率地给某人灌酒的,看他们喝得差不多时,赶紧让人先去准备好洗澡水。
等楚霸宁走了,阿难依然坐在坑上抱着女儿哼歌。
突然,安静的小包子张开小嘴哼哼两声,阿难知道小家伙这是饿了。难得她今天能一整天亲近女儿,阿难不想让奶娘进来,探头看了看,默默计算着某人沐浴的时间,觉得时间来得及,赶紧解开衣襟,将饱满的乳-头塞进女儿的小嘴中。
小包子寻找熟悉的东西,马上用力吸吮起来。阿难感觉到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去,心里充满了一种柔软幸福的感觉,让她觉得怀里的这个小小的东西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了。
这就是作母亲的感觉吧,以后,她有了牵挂,有了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突然,帘子掀动的声音响起,阿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专注,等抬头时,看到站在门口边面容严肃眸光暗沉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懊恼。不过,阿难却没有放开怀里小包子的意思,将她的小身子托了托,让她可以吃得更顺利一些。
楚霸宁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幽深暗沉,看起来有火焰在跳动,可是那刺在她脸上的视线锐利逼人,让她本能的知道,他生气不爽了。
阿难硬逼着自己将他无视了,等女儿终于吃饱了奶后,托起她的小身子轻轻地拍抚着,等女儿打了个奶嗝,慢慢地睡着后,阿难方唤奶娘进来。
奶娘进来后给两位主子请了安,有些敏感地发现男女主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不是她能过问的事情,抱了小包子朝两人福福身便下去了。
等女儿被抱下去后,阿难知道自己要去哄某个生气的男人了。
“王爷……”
阿难蹭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做足了撒娇的姿态。她知道他很喜欢自己主动与他亲近,特别是她做这种小狗狗蹭人的动作时,他最没有免疫力了,让阿难不得不感慨他的萌点挺抵的。等她蹭了几分钟后,冷硬的男人终于粗鲁地一把抱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地将她的脸抬起。
“王爷,别生气啦,我那么辛苦才生下女儿,自然想与她多亲近……”
她的话消失在他俯压来的唇瓣间,同样是一个窒息般的长吻,将她所有的空气掠夺一空,所有的意识都随着他加深的吻而渐渐迷失……
当意识慢慢回复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的被褥被丫环用炉子烤过了,暖融融的,让人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不想起身。而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件亵裤,胸前有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那儿。他的头发垂落在肌肤上痒痒的,可是这些都比不过吸吮轻咬时传来的一种酥麻入骨的滋味……
突然,阿难身体一震,感觉到乳樱传来的刺痛,马上抱住那颗头颅,叫了一声“痛”。很快的,那啃咬的力道放轻了,被咬的地方传来了怜惜的舔砥声。
阿难低首看过去,而那趴在她身上肆意啃咬的男人也恰巧抬头,他的眉眼精致秀气,嘴里叼着她一边胸部的樱桃,一些淡白色的液体从他唇边滑落……这画面淫-糜得让人难以直视,也让她心头受到严重的震荡,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别哭……”他凑过来,伸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
阿难低垂着脑袋,抿着唇,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阿难,楚楚有奶娘照顾,不用你费心。而且,不能让她对父母形成依赖。楚楚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本王现在必须将她培养她独立的性子,她将来可能要承担很多东西……”
阿难听着他淡淡地说着,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抬头说:“楚楚是女孩,女孩子就要娇养。”而且楚楚只是个王爷的女儿,与公主不同,并不需要和亲,也不需要用她联姻嫁进一些世家大族中。所以,阿难实在不明白,他要培养女儿做什么。
楚霸宁眼神闪烁了一下,低首对上她坚持的眼睛,淡淡地说道:“她还是我的女儿,或许,是唯一的女儿,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阿难直觉他做出了某样决定,心里有些不安,揪住他的衣领,想问个明白时,他的吻随之下来,将她所有的疑问不安尽悉吞下。当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难以压抑时,阿难想起嬷嬷们的吩咐,赶紧伸出一条腿曲膝顶在他腹前。
他抬起头看她,俊秀白晰的脸蛋染上薄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分外的迷离诱人。
精虫上脑了……
阿难抽着嘴角说:“苏嬷嬷说要再过一个月才行。”
碍于这对小夫妻怀孕期间做过的某一件事情,苏嬷嬷特别地叮嘱了阿难,怕他们又不管不顾地做出一些伤害身体的行为。苏嬷嬷现在已经绝望了,来到桐城不到一年,肃王已经颠覆了她以往的人生观世界观,让她重新认识到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守着个老婆过日子的。苏嬷嬷知道肃王现在对肃王妃稀罕的程度来看,近阶段是不可能会有别的女人来与肃王妃分享肃王的宠爱了。所以,她只能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样以后回京也好对皇帝有个交待。
阿难从他眼神里可以感觉到他的失望,不过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自己挤身到她腿间,将那个已经胀大的器物插-进她腿心间,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律动。
室内的气息渐渐混浊淫-糜起来。
虽然他没有进入她体内,但这种磨擦仍是让她的身子软了大半,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整个身体都绵软酥麻,腿心间也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他身体一僵,发出了一声低长的呻-吟,她已经感觉到她下面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