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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飞舞失笑:“自然不会。赤焰冥珠位于神仙难渡的九死涧底,你没见过有何奇怪我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一切到了再说。”

虽然她不知道赤焰冥珠的样子,天尊也应该知道吧他应该也已经告诉了箫绝情,只不过自己还没来得及问而已。再说马上就要到净沙国了,就算她不问,箫绝情也会告诉她,否则难道让她跑到涧底一点一点地摸

雪天路滑,马车便不可能走得太快,何况冬天本就昼短夜长,天早早地就黑了下来。当下众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养足精神明日继续赶路。

吃过晚饭,看看月色尚好,贺兰飞舞便独自一人在院中赏月,顺便吹吹冷风。不过刚站了片刻,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紧跟着是司展尘的声音响起:“赏月啊”

“嗯。”贺兰飞舞答应一声,抬起手放到唇边哈了哈气,“月色倒是不错,就是冷了些。”

司展尘虽然在微笑,脸上的神情却多少有些凝重,四处看了看,他走到贺兰飞舞身旁说道:“我方才去车上拿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个地方赏月特别好,一起去”

贺兰飞舞回头,正好捕捉到他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光芒,立刻心领神会地点头:“好啊正好了无睡意,赏赏月也不错。”

司展尘点头,带着贺兰飞舞一路来到后院,又绕过马厩向前走了一段路,一个建在高处的小凉亭赫然在目,抬手一指,他含笑说道:“喏,就是那里,怎么样”

“果然不错。”贺兰飞舞点头,两人结伴进了凉亭,“站在此处赏月,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师父有话跟我说”

这后一句话贺兰飞舞已经特意把声音压低,宛如耳语。司展尘唇角笑容一凝,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却迟疑着说道:“我其实小舞,我若说我不会害你,你可相信”

“当然相信。”贺兰飞舞毫不犹豫地点头,“所以,你不必做什么铺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虽然算不上多么聪明,但至少一个人是要害我还是要帮我,我还是分得清的。”

“好。”司展尘郑重其事地点头,“那么有话我就直说了小舞,这一路行来,你有没有觉得箫绝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贺兰飞舞心中一震:“你也看出来了”

“这么说,你也看出来了”司展尘的眼眸微微地闪烁着,“那么,你觉得他哪些地方不对劲”

贺兰飞舞眉头微皱,显得有些迟疑:“我总觉得他心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那是一定的。”司展尘毫不犹豫地点头,“而且这个秘密还不算小。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贺兰飞舞斟酌着用词,“就是觉得他对于得到这六样宝物之事,似乎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开心。”

“不错,这是最奇怪的一点。”司展尘赞同地点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每次得到一样宝物,他都会不自觉地盯着那宝物出神,脸上的神情更是变得很奇怪,好像眼睛里有一种不明含义的恐惧和不甘”

贺兰飞舞愣了一下:“恐惧和不甘你是说每得到一样宝物,他就会感到害怕”

“他的眼神是这样说的。”司展尘点头,“照理来说,宝物集齐得越多,皇上所中的剧毒就越能解,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吧”

贺兰飞舞不说话了,因为这正是她最疑惑的一点。沉默片刻,她突然反问:“那你呢除了这些,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司展尘反倒迟疑起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某些情况下,他的眼睛里会泛起紫光”

“是,我记得,而且已经出现了好几次”贺兰飞舞立刻回答,“师父,莫非你已经知道那紫光意味着什么了”

司展尘摇了摇头:“还不知道。我这样说是想问问你,你可曾见过箫绝情的额头上出现过什么东西”

贺兰飞舞愕然,因为她根本没听懂司展尘究竟想说什么:“师父你说什么额头箫绝情的额头上会有什么”

月牙啊箫绝情又不是包青天,难道脑门上还能长个月牙出来不成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面对贺兰飞舞满脸的匪夷所思,司展尘居然镇定自如,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怪异,“你仔细想想,不管何时何地,他的额头可曾出现什么异常任何异常都算。”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贺兰飞舞果然暂时住了口,眉头紧皱地思索起来。司展尘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似乎期盼着下一刻她就会突然大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

第174章癫狂

然而司展尘期盼的一幕却迟迟没有出现,贺兰飞舞想了很久,从她与箫绝情第一次见面一直到今天,她都没有发现箫绝情的额头上出现过什么东西,甚至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没有。”最终,贺兰飞舞还是挫败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有,但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

“是吗”司展尘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不是他或者说条件还不成熟”

后面这句话已经是喃喃自语,贺兰飞舞倒有一大半没有听清。然而就在此时,司展尘突然眼神一凝,紧跟着一把握住了贺兰飞舞的双肩说道:“小舞,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应该,但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自从第一次相见,你便在我心里了”

若是换了旁人,一定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手足无措,或者本能地问他究竟怎么回事。然而幸好,司展尘面对的人是贺兰飞舞

因为就在这一瞬间,贺兰飞舞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而那股气息的主人正是箫绝情若是被他知道二人深更半夜躲在此处就是为了寻找他身上的可疑之处,那么如果他果真有问题的话,岂不是就打草惊蛇了司展尘显然也是觉察了他的靠近,才故意这样说的

是以就在这刹那之间,贺兰飞舞已经毫无破绽地把话接了下去:“师父,你先冷静下来再听我说,好不好”

“我也想冷静,可我”司展尘的表现越发无懈可击,活脱脱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男子,“可我冷静不了小舞,我也知道你已是有夫之妇,但我们都知道你前后两次嫁人都是另有原因,所以我”

“师父”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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