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再给的机会”沈渊然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再问一百遍,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
袁飞的眼眸里有熊熊的火焰燃起来,他的手仿似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沈渊然已经预料到这一巴掌会准确地落在自己的左脸上。
她也不躲避,索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手落下来。
只要他忍心打下来,大家就此一了百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再相往来。沈渊然心里恨恨地琢磨着。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有一只手及时地挡了过来,将袁飞的手截在了半空中。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把那个女人扔到逍遥居里去做最下贱的活,”有清冽的动听的男声响起来,带着玩世不恭的放纵:“渊然可是我陆隐祁的妹妹,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想打就打的,你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陆隐祁嘴上说得轻轻松松,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极大,生生地将袁飞的手架回了原位。
沈渊然睁开眼睛一看,陆隐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此刻正挡在自己面前,和袁飞对峙。
他身穿一件黑白格子的修身长大衣,站在沈渊然的跟前,浑身透出一股浓重的杀气。
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但是她却来不及细细品味这种感觉,赶紧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背:“这是我和袁飞的事情,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