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亲身感受到的，自然是不会说假。

“凰王探不出，太子探不出，你一个小小的青色斗气，倒是探出来了，真不愧是天才少女。”皇太后的言语带着讽刺，声音带着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方悦头低的很低，就差与地板相连了，“臣女说的是实话，至于凰王和太子……”顿了一下，“臣女不知为何。”

方悦心中所想的是，难道太子也在包庇方子衿？

“方程，你去试试，哀家就不信了，你一个小小的青色斗气，竟然敢如此之说。”哀家看向一旁已经在不断擦冷汗的方程。

“是。”方程觉得头大，反正心里就是各种忑忑的上前，然后探测了起来。

“父亲，您可仔细了，别一会儿让二姐姐受罚了，要不然子衿会愧疚的。”此刻方子衿已经收回了那元素之气。

方程哪敢不仔细，可无论他在怎么仔细，而他确实都没有探测到方悦说的斗气。

此刻他就郁闷了，还在犹豫着，这到底要怎么说。

“方程，结果如何？”皇太后岂会给他犹豫的时间。

“这……”方程犹豫，这要是实话说了，悦儿可就危险了。

“怎么，难不成你方程也探测出了斗气，要哀家亲自出马不成?”皇太后冷声说道。

“臣不敢。”方程连忙说道，怜惜的看了一眼方悦，“小女没有斗气。”

“爹，连你都包庇她？”跪着的方悦，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