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的小胡子不由得一动一动的，他对此显然也是震惊的很，若不是这马车有他弄的结界，只怕是刚才那爆炸，也会波及到马车，就算不会为粉末，也会四分五裂的吧。

他知道她是天才，可未想过，她如此天才，小小年纪竟如此高的实力，这到底是她要他为师，还是要他拜她为师啊。

灰尘散去，方子衿看着那两米大的深坑，皱了下眉头，威力不够大，看来还需努力。

那杀手头子和比较近的杀手都死了，碎的连骨头都找不到了，至于比较远的，也是一命呜呼了，若不是有着之前的对他们的伤害，对她又没戒心，刚刚那一招，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徒弟，你就这么把他们都给灭了？”白老缓了缓神，能够有这样出色的徒弟，对他来说，可是一大乐事。

方子衿冷眸一扫，“给过他们机会了。”既然不说，那留着也无用。

“你不问指使之人吗？”白老疑惑的问道，这都没问出是谁指使的，就杀个一干二净。

“不过那几个人罢了，师父，你还赶路不，要不等晚上来狼群，把我们也一起分掉？”方子衿上了马车，无所谓的看着白老。

要杀她的人，无谓就那几个人，方家和云月门两个，而这都有联系，不管是谁派来的，都一个样。

白老看着眼前狼藉一片，那血液是四处都有，尸块也是零散着，空气之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血液都把地染红了，在那夕阳下，倒是有些相接的错觉。

这是他收的徒弟，下的手，这前后都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让他这个做师父都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