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2 / 2)

gu903();俄超是26轮常规赛的赛制,注定了很多强队在季后赛之前就要数次交手,而能够进入季后赛的,则只有那八支胜率最高、积分最多的队伍。

仓鼠的底子好,补上一传就是豪门,就算输那么几场比赛,也能确保积分足够送他们进季后赛。

但问题就在这里了,有些时候输个把比赛不是问题,尼古拉只当给球员们休养生息,调节节奏了,有些对手却是他们宁肯死都不想输的。

比如说,压在他们头顶拿了五届冠军的白鲸俱乐部。

#五亚豪门的背后难免有那么一支五冠王朝#

再比如说,去年仓鼠几乎停摆时踩着他们进入季后赛的玉米花俱乐部,他们在仓鼠这里的仇恨值仅次于白鲸俱乐部,也是他们接下来要对付的对手。

亚历山大说:“玉米花以前一直是准季后赛队伍,常年在积分榜上拿第九的货色不能将他们视为平常的弱队,如果替补席上最好的twoleng不上,一旦主力出现疲劳、受伤等状况,情况会很不妙。”

尼古拉点头:“正是如此,但你们也不要紧张,先深呼吸,平静下来。”

安东突然笑起来:“这话我姐姐生孩子时我妈也说过。”

尼古拉、亚历山大:……

有的时候,他们会觉得安东的为人处世还不如twoleng。

如果安东在上赛季的比赛里没有又当爹又当妈,展现出了卓越的团体精神并折服了队友,尼古拉是绝对不会让这小子做新任大当家的。

12月上旬,仓鼠俱乐部迎来了他们的常规赛第七场,比赛是在滚轮体育中心比,省去了车马劳顿的环节,仓鼠俱乐部还是有点体能优势的,因此球员们心态还挺稳定。

这次他们的对手玉米花的制服也是黑色,仓鼠俱乐部的球员们都换上了另一套白底黑边的球衣,避免与对手撞色。

而作为自由人,为了与队友区分开来,秦春晓换上那套黑底蓝边的球衣。

李羚这次不上场,便主动去替队友们拿包,在秦春晓套护膝、护臂时去搭了把手。

亚历山大见他还戴着口罩,舍不得让病号提包,便将背包带子拽的紧紧的,转头和尼古拉嘀咕:“twoleng的情商真的很不错诶。”

尼古拉:“他一直有情商,就像他脑子不笨,只是这些特质表现得不明显。”

像尼古拉这种人精早就发现李羚二归二,实则一点也不傻。

这小子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所以危险的地方从来不去,危险的事也不做,十分听秦春晓的话,就算武力值低了点,也没在异国他乡吃什么亏,甚至在俱乐部营养师的照顾下增重了两斤肉。

俄超的每支队伍都有外援名额,像秦春晓这种靠实力征服众人的且不论,如李羚这样一边抽风一边融入团队的,情商一定不会差。

秦春晓最近经常擦地板,肩部肌肉有点酸疼,贴了膏药后也不太舒坦,这会儿也乐得有人帮忙戴护具。

等只剩腰部护具没上时,他让李羚去歇着:“我这边可以自己搞定了。”

李羚开朗的应了,又蹦跶着去了观众席旁边,将一只二愣仓鼠布偶递过去:“小鲍威尔,这是我送给你爷爷的礼物!”

一个青年连忙跑过来,正是老鲍威尔的孙子:“twoleng,你怎么戴口罩了?”

李羚回道:“我感冒了,还没好全,为了不传染给队友,我就戴了这个。”

小鲍威尔:“那你可要注意了,冬季可是感冒多发季节。”

等他将仓鼠布偶递到老鲍威尔手里,老鲍威尔皱眉:“哥哥,我不喜欢仓鼠。”

今天的老鲍威尔记忆停留在了小学阶段,但他又说要来看排球比赛,小鲍威尔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思路,只能谨慎的回道:“可这是twoleng给你的,你们不是朋友吗?”

老鲍威尔笑起来:“也是,算了,谁叫他是我的朋友呢。”

他举起布偶朝李羚的方向挥了挥,李羚双手举起挥了挥,才准备回替补席坐着,然而在走到替补席附近时,他发现在自己的座位后面的观众席第一排有个福瑞。

李羚吓了一跳:“咩啊!”

他连忙跑到秦春晓面前,手舞足蹈:“晓仔,那个在全运会看咱们比赛的羊追到俄国来了!”

秦春晓一怔,回头一看,见到一只熟悉的羊。

秦春晓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咩啊!”

前阵子还在芬兰的人怎么跑俄国来了?安保人员又怎么让这家伙穿着这一身进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米沙秦这位近日备受瞩目的天才自由人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米沙鼠,走到观众席前用力一抛。

米沙鼠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被羊稳稳的接住。

第99章羊羊

到俄国来看小秦队的现场比赛,是陆玄冬对自己的奖励。

别看这人之前一直给秦春晓发他到处旅行的照片,其实他一点也没耽误正事,就在11月,他参加了新加坡A水准考试的笔试。

根据考后估分,陆玄冬觉得自己离满分差不远。

解决了这桩大考,陆玄冬松了口气,开始着手处理其他琐事,比如说给正在寄宿学校念书的梅想楠打电话,确定她在书山学海中有好好努力,又给好邻居孟雨铃小姐寄了礼物,请她在梅想楠周末放假时关照一下小姑娘。

对这个妹妹,陆玄冬心情复杂,理智上他知道梅想楠也是那个村子的受害者,感性却告诉他,这个女孩是那个给予他无尽苦难的人贩子的孩子。

经过思考,陆玄冬觉得自己还是没法不管她,顾忌到女孩的精神疾病,他在心理医生的陪同下与梅想楠开诚布公的聊了一次。

他们曾一起经历过那么多苦难,陆玄冬曾像山一样挡在妹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但在真相大白后,那些他曾吃过的苦,还是变成隔在他们中间的屏障。

陆玄冬不能说出“我愿意宽恕过往一切”,他做不到,他只能做到不迁怒梅想楠,但有些东西已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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