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冬春镇圈神作啊!也是yomi太太唯一一篇超过五十万字的文,可惜还没写完,她就退圈了。】
瓶嘴【嘘!各位,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冬春两人在私底下是有交流的,总之嗑真人是一件隐晦的事情,我们不要到处宣扬,在圈子里自娱自乐就可以了哦。】
神秘小群群主【可恶啊,自从看了yomi太太的文,我总是忍不住想,说不定在我们偷偷嗑cp的时候,那两个当事人也在发短信聊天。】
皮皮【对哦,春已经出发去巴西了吧?】
红灿灿【是啊,VNL的赛程很紧的,春打阿根廷累崩了,马上又要启程去地球的另一边,不容易。】
明天就是6月1日儿童节了,在这美好的日子里,秦春晓本该在家里美美的睡一觉,等着享受父母的疼爱,再拿着手机听姐姐的关怀。
作为家里的小儿子,他就是有这么幸福,20岁以前每年都有六一礼物收。
但由于VNL赛程的关系,他不得不在宁波站结束后,便立刻与队友们上了飞机,提前抵达了巴西的戈亚尼亚,儿童节也只能在巴西过了。
到了说葡语的地方,秦春晓的主场就来了,排协为了这群男排国手不要迷失在异国街头,特意和澳门的男排队伍联系,请了个葡语翻译过来,但秦春晓的口语比这位翻译还流利。
从下飞机开始,他便熟练地带着队友们出飞机、坐大巴、到酒店,又帮忙办了入住,把教练组和队长、副队平时的活都干了。
牛顿都很稀奇:“你小子以前来过巴西吗?”
秦春晓头也不回:“没啊,起码这辈子没有。”
牛顿:“那你上辈子来过?”
秦春晓吐槽:“教练,你是党员,不要封建迷信好不好。”
牛顿:“这不是你先提起上辈子的茬吗?”
大家伙说说笑笑,又把赛程表摆出来一看,纷纷乐了。
他们在巴西站的三个对手分别是日本、南韩以及巴西。
常小乐毫不掩饰喜悦:“一来就确定了两个胜利场次,这次咱们的运气不错。”
第三天要对上的巴西不好打,但他们能先打弱队,最后打强队,对体力分配也颇为有利,要是像中国站一样,先和阿根廷拼,导致队里几个主力极度疲乏,打更强的美国队时只能轮换上场的话,那才叫悲催呢。
对,日本队和南韩队在中国队这边就是弱队,他们去年就在亚锦赛揍过了。
只有江小海提醒他们:“面对任何对手都不要大意,别忘了,这世上被弱队翻盘的强队多得很,你们还记得自己掀过多少强队了?”
这群从世青赛开始一直打逆风局的小伙子掰手指算起来,最后得出结论——他们揍过的大众公认比中国队强的队伍太多了,所以他们自己也记不清了。
六月楼谦虚地说:“教练,我数学不好,数不清。”
闵耀阳实在地说:“教练,我也数学不好。”
秦春晓则已经跑到酒店餐厅去,询问有没有巴西莓碗了。
这是一种以巴西莓果为基底的水果碗,口味清淡,吃起来美容减肥,在INS上曾一度爆红,秦春晓却纯粹是把巴西莓碗当做一种吃起来不容易发胖的零食,经常有的吃的时候不会惦记,吃不到的时候又念着。
但运动员不能轻易外食,秦春晓在国内也买不到绝对安全的巴西莓果,干脆就等到参加VNL的巴西分站时,到餐厅找食,除此以外,还有眉豆烩饭和烤肉串,但巴西的肉串会裹木薯粉吃,口感便独特起来。
李羚是秦春晓去哪,他就去哪的,两个大小伙子才放下行李,就蹲在餐厅里使劲吃东西。
李羚还有点愧疚:“我们这么吃不会发胖吧?”
虽然也可以把多余的能量拿去练肌肉,但排球是需要跳的运动,练太壮也不好,根据队里的力量教练王春天的建议,李羚今年增重到90公斤就差不多了,多余的话对身体会有影响。
秦春晓看了眼餐盘:“不怕,我们吃的肉少,小鸡才要担心这个问题。”
端了一大盘子巴西烤肉在旁边狠吃的符碧扬呜呜啊啊的说了几句话,但秦春晓和李羚都没听懂。
就在此时,一队高大的巴西男球员走进来,他们穿着国家队队服,说说笑笑,队伍前排走着一个很矮很瘦的老头,头发和眉毛都是灰白色。
由于排球是巨人更占优势的运动,许多从运动员退役的教练也身材高大,比如老牛,他就有一米九五,这个老头却只有一米七出头,比秦春晓还矮些,瘦瘦的,但很精神,加上脸型立体,眼睛格外大,穿着西装三件套,看起来有点像黑瘦版阿尔·帕西诺。
那是巴西的现任男排国家队教练,65岁的马尔斯。
秦春晓还记得打完东京奥运后,这个老头就退休回到了家乡坎皮纳斯,执教了一个在巴西联赛里并不算顶级的俱乐部。
在秦春晓试探着给各国的俱乐部发了简历后,坎皮纳斯俱乐部是唯一回应他的,而拍板做下这个决定的人,就是马尔斯。
队伍里还有两个秦春晓的熟人,一个是他前世在坎皮纳斯俱乐部的队友,准神兽级主攻约书亚,秦春晓的发球、斜线球技巧便来自于约书亚的教导。
另一人则是巴西国家队的自由人,秦春晓在巴西联赛时的竞争对手,比利·亚普顿。
看到他们的身影,秦春晓咀嚼的速度慢下来,口里含着的巴西莓碗里的香蕉片带着浓烈的果香,让他回到了那个最迷茫的夏天。
彼时他几乎失去了作为运动员的一切,健康没有了,在赵有德的坑害下,他的脚踝遭遇了严重伤病,作为一个身高仅有一米八的攻手,在伤病影响了弹跳力后,再想要继续飞翔在网前与巨人们争锋已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在一整个东京奥运周期都没能进入国家队。
那时已经退役的孟雨晴帮他满世界的投简历,但秦春晓也想过,如果在国外也打不出来的话,与其继续死赖在赛场上,还不如回大学念书。
他就是带着那样的心态到巴西重新开始的,然后约书亚开着辆越野车来接机,带他吃巴西莓碗和木薯煎饼,马尔斯建议他开发防守潜力,让他意识到自己有能力踏上世界顶级的赛场。
巴西的烈阳,沙滩边的海风,球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热情的队友,坎皮纳斯的郊区田野,还有每个巴西女孩都会唱的《伊帕内玛的女孩》,秦春晓在这样的环境中蜕变成全新的模样。
马尔斯察觉到秦春晓的目光,他戳了比利·亚普顿一下:“嘿,看,如果你想拿下接下来几年各大赛事的最佳自由人头衔,你的竞争对手除了意大利的皮亚托和达里奥,还有那个男孩。”
比利看向那个蓝眼睛的中国男孩,咧开一个笑:“哇哦,他看起来好小,亚洲人都这么显年轻吗?”
他友好的朝秦春晓挥手,被队友拽走。
约书亚搂着他的肩:“嘿,吃饭去了,要打招呼就等比赛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