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是一鼓作气冲进连渧生的房间的。
连渧生正坐书桌边看着今天下聘的礼单,就见她一身要打猎的妆扮轰到了书桌前。
二话不说跪了下来:“老公,我错了,我错的离谱,请求惩罚”
月简兮小小一个玉团子跪在那里,背上背的荆棘都快把她给压垮了,她低着头跪着,完全没勇气看连渧生的脸。
连渧生盯着她,内心其实是无语的,这丫头总能闹出点事来。
下聘也能整成这样。
连渧生冷着脸不说话,拿过礼单慢慢的看。
空气里自己的充斥着一股冷空气。
月简兮大气也不敢出,内心只打鼓,连渧生会不会震怒,会不会一掌把她煽门外去,又或者一拍将她碾成粉碎。
怎么还没有动静,为什么不开口说话,就算打她也行啊
月简兮诺诺的开口:“老公我真的知道是我坏了大事,你今天就是来负荆请罪的,你打我把”
她说着把心一横,拉开自己的衣襟,将上衫脱了一半,露出雪白如玉的后背。
双手地上荆条给连渧生:“请老公打我,原谅我的蠢事,呜呜,我自己也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连渧生睨了眼那荆条,每根都有小拇指那么粗,看来是确实费了心思的。
连渧生伸手接过荆条,月简兮身子下意识的卷缩在一起。
连渧生看到这一幕是又气又心疼。
他自认为对月简兮,最多也就给她打过屁股,怎么她就这么认为他会打她呢
“说吧,谁给你的胆儿拒绝我的下聘”
连渧生的声音清清冷冷在头顶响起,完全听不出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