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想起自己身上的寒海清池,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想到有人动作比她更快。
连渧生一个大掌伸了过来,挥开了莫老的手,阴沉着一张脸冷道:“莫老,自重。”
“尊主,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一时高兴”
“莫老,不是谁你都能碰。”连渧生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今天辛苦你了,惊晨送客。”
莫老吹胡子瞪眼:“尊主,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小师父,我明天再来找你。”
“好的。”月简兮笑道。
连渧生眸光又冷了几分,惊晨已经进来了做了个请的姿势。
莫老没法,只好先走了。
连渧生阴沉着脸拉着月简兮回了渧渝苑。
月简兮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又生气了,人家生气是火冒三丈,他生气是冻死人。
还好现在天气没有凉下来,要是到了冬天,她会不会被冻死都很难说。
更衣睡觉,月简兮这一晚是真累了,各种惊吓度日,幸亏她心宽,要不然这一晚铁定得睡不着。
连渧生从净房出来,见着的是已经睡过去的月简兮。
他叹了声气,将月简兮抱在怀里,阖眼睡去。
半夜的时候,月简兮感觉呼吸透不过气来,迷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连渧生圈在了怀里。
她用力想把连渧生推开,刚一用力,喉咙里却钻出一股血腥味,紧接着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口血,全部喷在了连渧生的雪白中衣上。
艳红的鲜血,有窗外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gu903();月简兮傻了眼,呆呆地去抹自己嘴的血液,抹得整个衣袖上都是血,阵阵血腥味不断从喉咙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