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将月简兮搬到了屏风后,隔开了潭老。
潭老对着木桩子下一针,他就依葫芦画瓢替月简兮扎针。
这样一忙活,等月简兮全身穴道都扎完银针,外面已经天亮。
潭老捶了捶老腰:“我去睡会,等她醒过来,就暂时保住命了。”
连渧生清冷地问:“何时去香岛”
“她醒过来后就可以启程了,不过到底是去香岛,我觉得你还是准备准备一下得好。”
“不需要。”连渧生一口拒绝,回过身将纱帐给合起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那我去睡了,出现什么问题也不要叫我,因为无能为力。”
潭老撇了撇他的白胡子,走了。
待他走后,连渧生闭上眼半躺在榻上歇息。
脑海里全是刚刚给月简兮扎针时,她身上那些并未完好的肌肤,蜿蜒崎岖的疤痕攀满了整个后背。
他倒不是觉得难看,反而觉得那疤痕结合起来像一个完整的图腾。
不过他又觉得不可能,月简兮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图腾呢,她的身子是被烧成这样的。
而且那些疤痕粉丝的一片,看上去着实不好看。
他倒是挺佩服月简兮的,从知道自己肌肤严重烧伤,不可能马上复原后,她没有哭闹过,也没有泄气过,甚至只要不看她的身子,没人能想象在不到十天前,她在大火里被烧得面目全非。
明明就是那么一个怕死胆小又狗腿谄媚的女人,却又能在她身上发现难能可贵的优点。
这大约就是他觉得月简兮的确是与众不同,让他的人生不会太枯燥无聊的原因。160420oshow7,,;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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