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装房,四室一厅,距离西湖只要三站路,交通便捷,附近还是杭师大的一个校区。
“我要看看这套。”
手指点了点纸上,陈昭武在职业装女性惊喜的眼光中说道。
“现在就可以,您现在有时间吗”
要知道,那套房子地处黄金地段,又是精装修,可是价值一千来万,如果真的成交,她最后的提成可是不少。
“行,你有车吗我没车。”
陈昭武淡淡说道,神情显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半份羞涩等异样表情。
见陈昭武这么镇定,职业装女性心下稍安,没车可能代表低调,不能说明没钱。
将陈昭武引进车库,两人坐上一辆奔驰c180,陈昭武有些诧异,瞅了瞅她,被她看了个正着,职业装女性淡淡一笑,说道:“前两年房地产经济很繁盛,赚了点钱。”
陈昭武一想,杭城一套房子少说也得几百万,提成就不少,也难怪她开得起奔驰。
“我姓李,李霜意,您叫什么”
虽然李霜意看起来三十一二岁,比陈昭武大了不少,但面对陈昭武,还是十分客气。
“我姓陈,陈昭武。”
说完,陈昭武闭上了眼睛,车里空调吹的他想睡觉。
见陈昭武在车里小憩,李霜意识趣地没有再开口,一路无言,两人进到小区,打开陈昭武中意得房子的房门。
四室一厅,外带一厨两卫,朝向向阳,精装修的风格,可以拎包入住。
点点头,陈昭武很满意这套房子,说道:“就它了,全款吧。”
李霜意没想到陈昭武这么轻易就下了决定,除了感叹他的壕,剩下的就是激动,这套房子可不算便宜,她提成下来少说也有二十来万。
又赶回碧桂园杭城分站,准备合同,签完字,付完款,办好各种手续,这套房子正式属于了陈昭武。
“我请您喝一杯”
李霜意的手轻轻划过陈昭武的胳膊,眼里有微波流转。
陈昭武看房产证的头抬起来,不知道李霜意怎么突然请客,看到她魅惑的水汪汪的眼神,陈昭武哪里不明白,李霜意这是想请他的弟弟做按摩。
打量了一番李霜意,淡雅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显其独特的熟女气质,很符合那个制服啥的,但销售嘛,总要有点搭头,塔头通常是他们自己。
也不知道她和多少人做过了,还有可能有病,陈昭武不想给弟弟戴雨伞,所以有些隔应,严词拒绝了李霜意的好意。
“哼,我的宝贝也是你能看的”
在李霜意略带幽怨的眼神里,陈昭武潇洒地走了出去。
回到公寓,陈昭武将他公寓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也没多少东西,主要是些衣服,也就不需要叫搬家公司,陈昭武拿了个行李箱就拖回了新住所。
同时,他叫的保洁公司也将新房子打扫完毕,陈昭武放置好衣服,又外出买了一些蔬菜水果之类的放到冰箱里。
在新住所住了几天,过了几天咸鱼生活的陈昭武决定开启自己新的旅程。
沟通脑海里的印玺,陈昭武开始了新的旅程。
第七十六章宋宁宗
庆元八年,靖康之变、北宋灭亡后75年,距离宋光宗赵惇与慈懿皇后之子,赵扩登基为帝已有八年。
两年前,北伐失败后签订嘉定议和条约,南宋割地赔款,宁宗对金朝皇帝称侄,认金朝皇帝做伯。
如今虽已过去两年,江湖和民间仍群情激愤,恨不得亲上北伐杀敌,盼望着王室北定中原。
然而朝廷重文轻武由来已久,士大夫把持朝政,整日饮酒作乐,沉疴积弊难返,适时,江湖民怨沉积,草莽丛生,武林势大,江湖众人渐渐不将朝廷放在眼里,朝廷命官被杀害也偶有发生。
有感时局倾颓,天子之位不稳,朝廷日渐衰弱,宁宗赵扩定于亚岁这一日于皇城南郊圜丘祭天,祈求上天的赐福。
两个月前就开始训练的车象并排而走,一共有大象七头,前面有几十面红色的旗子,伴奏的鼓锣鼙鼓也有十几面。
每只象有一人跨其颈,身穿紫衫,头戴交脚幞头,手执短柄铜刀指挥大象。大象到了宣德楼前,排成行,面向北面而拜。
之后再是仪仗数百,天子御辇跟随其后,而后再是文武百官,随行侍卫与随从,宫女太监共计数万人。
先是祭祀天地祖宗,经景灵宫,然后至太庙,最后到南郊举行祭天仪式,做了众多礼仪动作,赵扩有些乏了,掀开帘子,向随行太监问道:
“还要多久”
随行太监唇红齿白,净面无须,约莫二十出头,尖着嗓子,低眉顺眼地答道:“回官家,距离南郊还有约莫半个时辰。”
摆摆手,赵扩让太监退下,有些疲惫揉了揉额头,由于祭天礼仪所束,宫女不能贴身伺候,他只得自己揉了揉太阳穴。
“陛下,老奴给您揉揉”
这时候,一个中年太监见赵扩面色疲倦,上前问道。
“韩大伴,你说上苍真的能庇佑大宋,庇佑朕吗”
抬头看了一眼中年太监,想起祭天的目的,赵扩有些失神,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也只有对从小陪伴在他身边的韩大伴,他才能说说心里话。
韩憧快跑两步,贴近赵扩的御辇,两侧的小太监赶紧将帘子挂起来,然后空出一块地,让给韩憧。
韩憧看着这个他从小效忠的中年男人,一转眼,已经过了三十来年,赵扩也不复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轻声安慰道:“官家无须多想,官家乃是当今天子,神器归属,万民归心,必有天佑。”
“但愿吧。”
赵扩喃喃道,他有些不信神的存在了,他的高祖和曾祖那么相信仙神,不一样被俘,受尽屈辱,最后还丧失了半个国家,而他父亲和爷爷,那么相信仙神,和北边的战争不还是屡战屡败。
听见赵扩的喃喃自语,韩憧赶忙低下头去,装作没听见,有些话官家说得,而他听不得。
“就你我二人,无须这么小心翼翼。”
回过神来,赵扩见韩憧一幅谨小慎微的模样,摇摇头说道,他们主仆二人,已经历三十多年,只有两人时没必要这么正式。
“奴才只是官家的家奴。”
言下之意,韩憧说要在乎自己的身份,这是在变相提醒赵扩,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那些牛鼻子文人攻击他的借口。
“你啊”
轻笑一声,赵扩哪里不明白韩憧的意思,摇摇头,道:“就快到了,你也去歇会儿吧。”
“奴才不累,陪官家说说话,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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