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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嫌恶的瞪着他:“你不爱干净,太恶心了。”
“抱歉。”话说这都是谁害的风瑾墨幽幽看了眼上官若愚,奈何罪魁祸首现在却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反倒让他各种无力。
“娘亲,我理解了,这就是娘亲以前说的身先士卒,对吗”上官白崇拜的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无数的小星星正在跳动。
“没错。”她毫无压力,毫无负罪感的点头。
风瑾墨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话说用谎话欺骗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吗
用过早膳,上官白拖着上官铃去书房学习,任凭上官铃如何反抗,都被他暴力镇压。
大厅忽然安静下来,上官若愚慵懒的靠着木椅的椅背,揉着自己的肚子,最近的伙食貌似开得太好,她好像长出小肚子了。
“哎。”她惆怅的叹息一声,“真想减肥啊。”
好怀念以前怎么吃也吃不胖的身材,那时候,她哪里需要为减肥这种事情烦恼
“你受伤了”风瑾墨坐在高首的软塌上,邪笑道,虽然话是在询问,但他的目光却是笃定的。
上官若愚也不隐瞒:“是啊,未来女婿,我真心觉得这里不太安全,原本以为你的人可以很好的为我们母子三人提供安全的地方,没想到,大半夜这里竟还有人不请自来,可把我吓得不轻啊。”
不阴不阳的话却让风瑾墨吓了一跳,嘴角那抹笑似乎也收敛了几分:“昨晚有刺客闯入”
“唔,也不算是刺客,人家是特地给我送好处来的。”想到兜里藏着的白条,上官若愚的心情成直线上升。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可大可小,风瑾墨怎能掉以轻心呢
“不过是妄想买通我为二皇子翻案的小贼,哼,以为用金钱就能收买我做梦我是那么轻易被金钱打动的人吗”上官若愚信誓旦旦的说道,仿佛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直视的正义光辉。
但熟知她本性的风瑾墨却一个字也不相信,“哦他给了你多少”
“我没给他收买我的机会,不管他给多少,我都不会违背自己的底线。”再说了,二皇子的暗卫能给出的银子,会很多吗绝不可能比一国太子给的多。
上官若愚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口,虽然这才是她拒绝和夜月合作的真实理由,谁让真相往往是被隐藏在完美的谎言下的呢
她太过理直气壮的口气让风瑾墨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很想知道,她是从哪户人家长大的,怎么会培养出这么无耻的个性。
“别纠结这种小事,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上官若愚将话题转开,她高尚的人格,相信很快土豪就能看到,不需要多说。
“呵,下次想要隐藏,记得把血腥味一并藏起来。”他对这类的气味十分敏感,在经过她身边时,就嗅到了。
“你的鼻子是属狗的吗”这样都行上官若愚彻底受了惊吓,他完全可以去做一只警犬了有木有而且还是不用参加特别训练的那种。
“或许。”风瑾墨不置可否的笑笑,“你昨天的建议,本殿想了一整晚。”
“哦,难怪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上官若愚瘪瘪嘴,随后,放松了身体翘着二郎腿坐在木椅上,形象全无,“所以呢,你的决定有了吗”
风瑾墨只当没看见她这没脸没皮的姿态,幽幽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若这是唯一的方法,本殿没有理由反对,相比这种事,本殿更在乎能不能抓到害死皇弟的真正凶徒,相信皇弟他在九泉之下,也会赞成本殿的决定。”
哟,接受能力不错嘛。
上官若愚真心意外,说实话,她没想到风瑾墨能这么快想通,“行,只要你不后悔,我保证,这件案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真凶揪出来,让死者瞑目。”
以她法医之名起誓让无辜人还以清白,让罪犯,无所遁形。
承诺虽然给出去了,不过,案情的调查却和上官若愚猜想的一样,没有进展,吃过早饭,她就孤身一人前往皇宫,四处打探有没有人证能证明,南宫无忧所言非虚。
可惜的是,宫里的所有人对此莫不是摇头,似乎没人听说过他在宫中晕厥这件事。
打听了一上午,上官若愚差点把皇宫逛上一圈,还是没能找到蛛丝马迹。
“唔,”坐在一颗大石上,她古怪的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对劲这件事真的很不对劲,宫里所有人统一口径,要么,是真的,要么,是被人下了封口令。
前者呢,能证明南宫无忧的嫌疑更大,后者,则能证实,背后有人在引导整件案子。
“麻烦啊。”她略显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纠结的叹息一声,这种时候要是有测谎仪就好了。
但这念头也只是随便想想,没能从宫里打听到有用的线索,上官若愚果断决定出宫,从遗体中寻找。
她来过皇宫一次,这次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现在谁不知道,她在为北海国太子办事,谁敢随便阻挠悠哉悠哉的出了宫,她抬脚走向大理寺,为了节约体力,在京城里,找了辆轿子,如法炮制的用风瑾墨的名义忽悠对方没收自己的银子,随后,她满意的坐在轿子中,出发前往目的地。
“有权有势真好。”只要搬出名头就能省下好多的开支,好羡慕有木有
上官若愚愈发坚定,抱紧土豪大腿的行为是对的
软轿在正午时分终于抵达大理寺外的空地,她笑容满面的向轿夫道谢,态度极为真诚,废话享受了免费的劳动力,再不道声谢,那能说得过去吗
轿夫们如蒙大赦般,各种欢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得到风声的刑部侍郎着一身朝服亲自出门迎接,“姑娘,有什么地方需要下官帮忙你只管说,下官保证为你办到。”
第49章:这女人搞什么鬼
“去把尸体移出冰窖,放到房间里,记住,要轻拿轻放。”上官若愚没和他客气,该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
“啊”侍郎显然被她的要求惊住,“这这遗体可不能随便移动啊。”
万一哪儿磕坏了,碰到了,他们拿什么向北海国交差
“我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同意,你只管照做,天塌了,也压不到你的头顶上。”或许是她说得太果决,侍郎不疑有他,急忙吩咐侍卫,去冰窖搬出尸骸。
而他自己,则恭敬的把上官若愚引到厅里,又是奉茶,又是殷勤的陪同。
很快,尸体就被安放在了后院的厢房中,上官若愚慢悠悠放下手里的茶杯,拂袖起身:“那个谁。”
手指在侍卫群中点了点,点中的是昨天替她记录的侍卫。
“你跟我来。”助手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