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夜的时间,就能查到凶手大人,你睡醒了么”上官若愚嘴角一抽,这人是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了她只是法医,能做的,仅仅是寻找线索而已好么
李奎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这是他第几次在这位手里吃瘪了“那您发现了什么”
为了不再下属面前丢脸,他急忙转移话题,想要缓和这尴尬的处境。
“死者的死亡时间,被凶手用特殊的方式掩盖过,至于他用的是什么方式,暂时还不清楚,但死者恐怕并非是在十二个时辰前被害。”根据夜月提供的线索,红莲当时还在府中,如果有人潜入府里,将她掳走,再杀害,没理由夜月会没有任何察觉。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是自己出门,然后被人掳走,再杀害,又或者,当时夜月因为什么事,不在府里,而南宫无忧又在照料自己,以至于,没有及时察觉到有人潜入。
除了这两种可能性,绝对没有第三种。
“嗯嗯。”李奎连连点头,然后面露期盼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继续说出她的发现。
“死者的指甲里,很干净,双手手腕有被绳索绑过的淤青,双脚脚踝也有同样的印记,她在临死前,应当是被人五花大绑,遭受鞭挞,再在还剩一口气时,被人割开喉咙放血,导致死亡。”她继续说道。
随着她的叙述,众人脑子里,仿佛已经浮现了红莲临死前是怎样被折磨的画面,顿时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果然够狠的这到底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还有呢”李奎接着又问,俨然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还有什么”上官若愚比他更迷茫,该说的,她全说了,他还想知道啥
“额,二皇妃您就只发现了这些吗”这些线索,根本没办法追查下去,这案子要怎么破
上官若愚眼皮一抬,“有这些就不错了,凶手很老道,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证据,现在就连第一案发现场在哪儿,也没能追查出来,能怎么办”
这是她碰上的最为棘手的案子,没有高科技仪器的帮忙,仅靠解剖获取线索,凶手又是武功高强之人,怎么查如何查
她奋斗了一夜,却也只查到红莲喉咙里残留的那些黑色污渍,如果能确定它们究竟是什么,以此为线索,追查下去,或许能查出点什么来。
“这是从死者喉咙里得到的污渍,具体是什么东西,还要让大夫分辨,劳烦你进宫一趟,请太医帮忙。”上官若愚将包裹着黑色块体的手绢交给李奎,“有任何消息,随时通知我。”
“好。”有线索总比没有强,李奎在送他们二人离开后,立即奔赴皇宫,将此事上报帝王,请他下令,特许太医协助破案。
而上官若愚则和南宫无忧一道,打算回府用膳,街边叫卖的摊贩,香喷喷的包子,引得她不断吞咽,但想想怀里的银子,她愣是把这股食欲强制压下。
“想吃就去吃。”余光瞥见她悄悄吞咽的动作,他叹息道,神情有些无奈。
第343章:不准藏私房钱
“拜托,我们刚开设了私塾,这会儿正是缺钱的时候,得在各种细节上省银子,懂吗”上官若愚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请客。”她不过是不愿掏银子,南宫无忧早已看清了某人铁公鸡的本质。
“擦,你的银子不就是我的银子吗有啥区别没听说过么夫妻成亲后,男方所赚的银两应该全部上缴,由女方来操持生活,所以咯,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她的钱还是她自己的,上官若愚默默吞下了后边的半句话,拒绝承认自己在挖坑给他跳。
“好。”纤细的手指缓缓探入袖中,将里头为数不多的银两取出,放在掌心,递给她。
“额,这么大方”我勒个去,他难道不需要稍微考虑考虑吗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你想要,我便给。”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就算通通给她,又有何妨只要能换她开心,很值。
他纵容的神情,让上官若愚特不好意思,迅速将银子接过,罢罢手,“哎哟,挺上道的啊,不错,不错,亲,我看好你喔。”
猥琐的笑声,从她嘴里冒出来,仔细数了数银子,也就只有十多两,她狐疑的瞅着身旁的男人,“还有么就这么点”
这已是他的全部家当,南宫无忧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懵,方才不是很高兴吗为何现下竟会对自己有所不满
“哎,算了,聊胜于无,你可得记住啊,今天你答应我的,将来要是赚到银子,得通通交给我,不准藏私房钱。”蚊子再小那也是肉,上官若愚将银子收好,拍拍他的肩膀,为将来打了一支预防针。
不知怎的,听着她这话,他隐隐有种自己的未来极其灰暗的错觉,这么轻易答应她,是不是错了
回到府里,两个小家伙正坐在厅中,围着那张四方的木桌,这会儿已是早餐的时辰,但他们二人却捂住肚子,神情尤为哀怨。
“娘亲,”上官玲瞥见她从外边回来,立马跳下椅子,飞一般的朝她扑去,“白发哥哥。”
四肢犹如树袋熊似的缠在她的身上,当然,她也没忘记冲站在后方的男人赠送一个甜美的笑脸。
“干嘛”上官若愚揉揉她的脑袋瓜子,问道。
“人家好饿,家里都没吃的,也没人给人家做。”上官玲幽怨的嘟起嘴巴,“红莲姐姐也不晓得跑哪儿去了,今早她都没给咱们准备早膳,你看,人家的肚子饿得开始咕咕叫了。”
她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委屈得都快哭出来。
上官若愚眸光一沉,揉着她脑袋的动作,几不可查的顿了顿,“今后她不会再替我们准备早膳了。”
貌似平静的话语,却暗藏着丝丝黯淡。
上官玲困惑的昂起脑袋,小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为什么
“红莲姐姐是不是和谁私奔了不要咱们了”她猜测道。
“啪。”走出厅中的上官白,忍无可忍的冲着她的脑勺挥去一个爆栗,真是够了她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以为谁都和她一样,成天只知道想儿女情长这种事她就没发现,娘亲的神情不太对劲吗
“好痛。”上官玲咻地松开手,蹲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瞪着自家亲哥,“老哥,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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