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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后,身上的衣袍被内力震得粉碎,狂风大作,床头床尾高挂的帐幔,咻地垂落而下,遮挡住了床内以惩罚为名的春色。
这一夜,上官若愚各种悲催,无助的承受着他的狂轰乱炸,到后半夜,这人还在奋力拼搏,而她,却早已两眼一翻,累晕过去。
妈蛋有本事他就点住她一辈子的穴道,不然,她早晚会把这笔帐连本带利讨回来
陷入黑暗时,上官若愚暗暗发誓。
这一觉,她竟睡到日上三竿,被屋子里若有似无的香气惊醒,静止的睫毛微微轻颤,紧闭的眼皮,终于睁开,浑身的骨头仿佛被卡车碾过,快要散架
她机械的动了动手指,很好,穴道貌似解开了。
咬着牙,一把将身上的锦被掀开,刚想起身,但身体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软得犹如一块海绵。
“靠夜月夜月。”她艰难的用手肘强撑起身体,冲屋外唤道。
夜月迅速现身在门口,却不敢进屋,只站在屋外,低眉顺目的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特么给老娘死进来,速度的,麻溜的”带着火气的话语,让夜月倍感压力,昨夜,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会儿主子不在,他哪儿敢单独进屋
“姑娘,属下觉得这屋外挺方便的,您有吩咐,只管说,属下听得见。”
“你家混蛋主子呢让他给老娘滚进来切腹谢罪。”上官若愚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她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谁害的罪魁祸首居然趁机落跑暗火在她的眼底蹭蹭窜动,双手握得紧紧的,若是南宫无忧这会儿出现在她面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赏他两个嘴巴子。
夜月听得满脑子黑线,该说主子有先见之明吗趁着姑娘还未苏醒之际离开。
第352章:鸡毛掸子为谁准备的
“我问你话呢他人呢”迟迟没等到答复,上官若愚的耐心濒临见底。
“回姑娘,主子被皇上传进宫去,至今还未回府。”夜月老老实实的说道,心里有些委屈,他就是个传信的,姑娘有什么火,可别冲着自己发啊。
“哼,他跑得倒是够快,上辈子属兔子的吗”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有本事他就别回来
南宫无忧缓步从皇宫大院归来,一身风霜,却无损他清冷的风华,素白的衣诀在凉风中猎猎作响,白发翻飞,一只脚刚跨入前厅门槛,冷不丁就撞见,手中握着一把鸡毛掸子,满身煞气,正冲着他冷笑的女子。
不知怎的,心尖微微颤了颤,有种想要收腿转身的冲动。
“哟,二皇子,您老舍得回来了啊。”上官若愚啪啪的用掸子敲着手心,似笑非笑的道。
一滴冷汗悄然落下,“恩。”
他的回应极轻,似有若无。
“来来来,咱们俩好好的说说,有关昨天晚上,你强了我这件事。”她特意咬重了那两个少儿不宜的字眼,话几乎是从喉咙里硬生生给挤出来的。
早已被愤怒冲昏大脑的女人,选择性遗忘掉,这件事的起因。
夜月在屋外院落的暗角竖耳偷听,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一头撞上墙壁,天,姑娘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隽秀的眉梢微微紧了紧,“何不说说,那封信”
面上的怒容骤然一僵,逼人的气势,也出现了一瞬的滞停。
貌似,这事是她理亏,但是,她也很无辜有木有
“啪。”鸡毛掸子无情的鞭挞在身边的矮几上,桌上的茶盏被震得叮当作响,“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懂吗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吗”
南宫无忧脸色一暗,手臂缓缓抬起,这一举动,吓得上官若愚脑袋猛缩,显然是回想到了,昨天在正戏上演前,他的举措。
“你,你想干嘛”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脱衣,如何让你出气”他淡淡道,细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缎带,轻松抛在地上,然后,作势要将衣襟给敞开。
他脱衣的动作很慢,却给了人自觉脑补的空间,上官若愚直勾勾看着他那只手,突然有些喉咙干涩,心跳猛地加速,砰砰砰的,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她的心窝里嘟嚷着:快脱,快脱啊
严谨的衣襟在手指的撩拨下,微微敞开一道细小的缝隙,露出里边单薄的白色亵衣,一种朦胧、神秘的极致魅惑,让上官若愚心痒痒,恨不得猛扑上去,替他把衣服扒光。
“咳咳咳咳咳。”夜月着实忍不住了,在院子里用力咳嗽,想要提醒屋内的二人,这会儿还是大白天,还有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府内,要想做什么事,能先把门给关上么
他真的不敢直视主子乍泄的春光,会流鼻血的好么
上官若愚猛地从花痴状态中脱离,嘴角一抽,她不是在准备惩罚这厮吗怎么会被他的美色迷惑
脑袋大力摇了摇,“你过去,把门关上。”
解衣的动作微微顿住,南宫无忧静静凝视她几眼,看得上官若愚一阵心慌,却虚张声势的挺起胸口,毫不妥协的回视他,立场格外坚定。
今天,她非得出了这口气不可让他丫的知道,家暴是不对的尤其还是那种模式的暴力。
心头微微叹息,罢了,昨夜是他不对,今日让她出气又有何妨
他慢悠悠转过身,将房门带上,阻绝了屋外的窥视。
夜月身影一闪,在窗外蹲下,耳朵贴紧墙壁,努力想要听清里边的动静。
很快,屋内就传出清脆的啪啪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他的脑洞瞬间大开,姑娘她应该不会真的对主子下狠手吧以主子羸弱的身板,能扛得住吗
夜月越想越心急,可冲进去打断里边正在进行的事,他又没那勇气,于是乎,只能一咬牙,果断转身,回到自己房中,取出一瓶金创药,打算待会儿等主子出门,交给他。
虽然帮不上主子别的,但事后的上药工作,他表示自己可以代劳。
上官若愚猛抽了几鞭子,当然,是隔着裤子抽的,力道拿捏得很准,专挑肉肥的地方下手。
一个时辰后,在夜月望眼欲穿的注视下,那扇房门终于缓缓开启,一席白衣的男子,以一种略显别扭的姿势,从屋内踏步走出。
见他仍在,眸光顿时暗了暗,略带几分寒芒。
“主子,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夜月心头一凉,下意识开口表示自己的清白,可这话,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啥分别眼见自家主子脸色愈发阴沉,夜月后悔得连肠子也快青了。
gu903();是他说错话,他现在收回来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