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又犯病了吗
嘴角狠狠抽动两下,好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自从认识上官若愚以来,成直线飙升,短暂的凌乱后,便恢复了镇定。
“你们这是作甚”他笑靥如花的问道,只是那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啊,你回来啦。”上官若愚一把将怀里的玉如意塞到身后,“哎呦,我们这是在替你清点皇上的赏赐啊,看看数额和数量有没有少,你不用太感谢我们,我们住在你这儿这么久,怎么说,也得为你稍微做点事。”
风瑾墨彻底语结,除非他脑子出了问题,才会相信她这番谎言,还有,说这种话的时候,她能先把脸上垂涎三尺的表情收一收吗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啊
“没错,就是娘亲说的这样。”上官白将手里的金元宝,偷偷往袖子里塞进去,用力点头。
“漂亮哥哥,你难道不相信人家是好心好意的吗”上官玲泪眼婆娑的扯住他的衣袖,踮着脚,可怜巴巴的问道。
“呵呵。”机械、麻木的笑声,从他的唇齿间滑出,向来口才了得的太子爷,这会儿,又一次体会了一把欲哭无泪是什么滋味。
其实,若是他们当面提出,喜欢这些赏赐,他绝无二话,便能送给他们。
可是现下,面对着这三张欲语还休的面孔,他恶趣味的不想将这些身外之物送给他们。
“多谢三位的好心,来人啊,将父皇的赏赐搬去厢房,好好锁着。”大手一挥,立马有下人冲进屋内,将那一箱箱闪闪发亮的金元宝盖上,扛起来准备搬走。
卧槽这么多银子居然要用锁给锁上绝壁要遭天谴啊。
上官若愚眼珠一转,立马扬起殷勤的笑脸,道:“哎呦,未来女婿啊,你这样子是不对的。”
“哦”眉梢略感意外的向上挑起,“有何不妥”
且让他听听,她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歪理,一抹兴味在他妖娆的眉宇间凝聚。
“哎呀,你这么做,有想过这些宝贝的心情吗这存在即是合理,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你把它们关在不见天日的厢房中,可有想过它们会有多难过你造银子被制造出来的作用是什么吗那就是用来用的现在,你不仅不使用它们,还要残忍无情的把它们锁起来,这样子,会令它们多伤心未来女婿啊,你听听,是不是听到了这些银子的哭声”她噼里啪啦一通教训,说得那叫一个悲情,那叫一个动容。
扛着木箱的小厮浑身一抖,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很是复杂,哭金子在哭尼玛,这女人脑子不正常了吧
“无妨,孤从不在意一些死物的心情。”风瑾墨面容微微抽搐几下,便风情万种的笑了,眼底的恶趣味愈发强烈。
“你好无情,好残忍。”上官若愚一脸受伤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数步,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
“说孤无情的,你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第二个。”他只当这话是嘉奖,眉眼含笑。
“你你”上官若愚那叫一个气啊,他绝对是故意的尼玛,心好痛,再也不会爱了。
“哈哈哈。”她丰富的表情,大大娱乐了这位高大上的太子爷,压抑在心头的抑郁,似乎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他仰天大笑两声,那愉悦的笑声,惊得院落中,栖息的鸟儿瞬间展翅。
屋外,在太子府工作了多年的下人们,瞬间感动流泪,太子爷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开怀大笑过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赐下了一个能让太子爷高兴的姑娘。
如果说最开始,他们仅仅是碍于风瑾墨的命令,才对上官若愚以礼相待,那么此刻,他们发自内心的,将她看作了福将,看作了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这些下人虽说身份卑微,可每一个,都对风瑾墨忠心耿耿,他们求的不多,只希望自家主子能够每日开怀,每日开心。
第434章:好想他
上官若愚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瞪着正笑得一脸灿烂的某太子,“你笑够了吗”
“咳。”他忍住心头的笑意,“你若是喜欢这些死物,大可直说,孤又不会不给你。”
“呀,真的”阴霾的情绪瞬间消散,她故作不好意思的罢罢手:“哎呦,这怎么使得,无功不受禄。”
“那就当孤没说。”他眸光戏谑的说道。
“不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怎么可以反悔”她双手插在腰间,气势汹汹的反驳道。
刚才究竟是谁说无功不受禄的
风瑾墨摇头叹息,对这女人奇葩的思维,已是各种无力。
从土豪手中将这些价值连城的赏赐品占为己有后,上官若愚立马命人把它们通通带去当铺,换成白花花的一叠厚厚银票,揣在怀里。
“娘亲,干嘛要把它们换成银票啊人家比较喜欢金灿灿的宝贝。”上官玲一脸幽怨的开口。
“笨蛋,那么重的东西,能方便搬运吗咱们得为现实考虑。”上官若愚赏了她一个爆栗,教训道。
“诶我们要搬家吗”她瞬间抓住了重点,茫然的抬起头来问道。
“废话,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这里住得乐不思蜀了。”她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表情,凶神恶煞的问道,擦,这儿是北海,又不是他们的故乡,更不是他们的家,离开是早晚的事。
家
上官若愚为自己方才的思绪感到震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自内心的,将二皇妃当作了自己的家
“娘亲娘亲”上官玲奇怪的瞅着她,娘亲在想什么啊都不理自己的。
“好了,要是你喜欢这里,将来我们还会有机会来的,离开这么久,你难道不想白发哥哥吗”她敛去心头的复杂情绪,蹲在地上,直视着女儿懵懂的双眼,“我们在这里过得有滋有味,说不定他还被关押在大牢里受苦。”
“对哦,人家差点忘了白发哥哥。”经她这么一说,上官玲这才回忆起来,这些天一直被她忽略掉的事,小脸苦成一团:“娘亲,你说白发哥哥他现在是平安的吗他会不会怪人家,没有去救他啊”
“不会的,他是不会怪你的。”她柔声安慰道,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怪罪他们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晓得,她们受伤失踪一事,有夜月在,这个消息,应当不可能隐瞒得了。
他会不会为她们担心会不会为她们难过
这些天,上官若愚极力不想去回忆那个男人,可这会儿,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思念,如同喷发的火山,再也无法控制的在她的心窝里徘徊、荡漾。
她想他了,好想好想他。
牙齿轻咬住嘴唇,她立即抬脚,急匆匆的向书房走去,她想向风瑾墨辞行,她想尽快回去南商,去见他。
“主子,消息的确属实,南商国皇帝南宫煌在半月前,忽然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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