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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桐歌 2241 字 2023-09-18

gu903();他拱手道:“姑娘,主子进宫时曾吩咐,让卑职护送姑娘回南商。”

“那你还不快上车”上官若愚一把挑开窗帘,催促道,语气不太好。

南海也不在意,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脚尖轻点地面,纵身跃上甲板,顶替了车夫的职责。

临行前,这段时日一直负责伺候上官若愚的丫鬟,在马车即将启程的最后一秒,抱着一个包袱,从府里跑了出来,包袱里,是她收拾的几件换洗衣物。

“姑娘,你可一定要再回来啊。”将包袱交给南海后,她站在车边,挥着手,一边挥别,一边说道。

“有机会我一定再回来看你。”上官若愚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冲她笑笑。

南海利落的挥下马鞭,静止的车轮,在小道上滚动,咕噜噜,朝着城门驶去。

车厢内,气氛甚是沉闷,上官玲偷偷戳着上官白的胳膊,示意他快去和娘亲说话。

上官白冲她抛去两颗卫生球,你干嘛不去

上官玲委屈的瘪了瘪嘴,她要是敢和娘亲说话,还用得着让老哥先吗

第446章:真相浮出水面

庄严巍峨的皇宫里,下朝的钟声响彻云霄,奢华的朝殿中,文武百官倾巢而出,结伴着,踏下百丈浮云梯,打算出宫回府。

风瑾墨一席妖冶红衣,在跨出殿门后,静静站在台阶之上,头顶上,是明媚刺眼的阳光,太过灼热的光线,让他一时有些睁不开双眼,那双充满魔力的桃花眼,细细的眯起,眺望着东方。

那里是城门的方向。

这个时辰,她应当已经离城而去了。

平静的心房,有些许刺痛,但他面上的笑,却愈发明艳。

今日的离别是为了他日的再次相聚,他相信,他们再见之日,绝不会太远。

“到那时,你的身边,可还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一声意味深长的喃喃,从他上扬的唇瓣中吐出,随风而逝,似在预告着什么一般。

一日一夜的疾速前进,距离北海边关,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

大人的身体或许还能适应这日以继夜的颠簸赶路,可上官玲和上官白显然有些支撑不住,小脸煞白煞白的,却死撑着,一声也没吭过。

“在附近的城镇找间客栈落脚,今夜,不用赶路,明日再启程。”上官若愚心疼的看着两个宝贝难看至极的脸色,终是下令放缓车程。

南海果断调头,在一个小镇上,找到最好的客栈,定下房间,让他们歇息。

至于开销,当然是他自己掏腰包,他可没有忘记,主子的吩咐。

“很难受吗”上官若愚将两个宝贝搀扶到木床上,温柔的替他们拍着背,又喂了一些温水,给他们喝,心头满满的尽是自责。

“娘亲,人家不难受的。”上官玲强笑道。

“撒谎。”自家的孩子是不是身体不适,她难道会分辨不出来他们显然是有些中暑,还说什么没事骗鬼呢“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强撑。”

“可是娘亲很着急要回去见白发哥哥,人家不想拖娘亲的后退。”就连平日里最任性的上官玲,这会儿也变得格外懂事。

软绵绵的一句话,却尖利得犹如冰凌,猛地刺中上官若愚心中最柔软的部位,揪心的疼。

她黯然握紧拳头,脸色很是难看,“谁说老娘急着回去见他”

“娘亲,白发哥哥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自从娘亲看过那封信以后,就变得好奇怪。

上官白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却布满了忧色。

从出发至今,上官若愚的急切与愤怒,他看在眼里。

“这些事,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你们先休息,不要为娘亲操心。”上官若愚还是忍住没说,她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将他们哄睡着,看着他们可爱的睡颜,看着他们略显苍白的面色,心疼得要命。

直到孩子们乖乖睡去,她这才走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从衣袖里拿出那封皱巴巴的书信,再度展开,一行一行,一字一字,逐个看去。

书信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身为南宫无忧隐卫的夜月,曾屡次出入京城一间字号为悦来的钱庄,并且,每次他离开钱庄,钱庄的账薄上,就会有一大笔银子凭空消失。

探子顺着这条线索一直追查,竟无意间查出,每每天下第一富商现身,夜月便会无故消失,而三年前,这位身份最为神秘的第一富商,曾在一次拍卖会上,用重金买下南商国先皇后的一件饰品,据说,这件饰品是先皇后临终前,她身边的宫女偷出宫的宝贝。

而当晚,这件饰品就莫名的出现在南商国陵墓之中。

种种的证据,种种的蛛丝马迹,让一个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这位天下第一富商,与夜月,或者说与南宫无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份密信,是风瑾墨派往南商国内的探子传递回来的,上边记着无数条巧合的线索,都在暗指,夜月与天下第一富商关系密切,上官若愚无法不信

可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南宫无忧会生存得这般落魄为什么他的府宅,依旧会如此寒酸

若他最信赖的隐卫,认识名震三国的第一富商,他没有理由会活得如此艰难

有些时候,一旦信任被打破,许多被忽略的事情,就会浮出水面。

上官若愚从来不是傻子,作为一个法医,谨慎、细心、推断、观察,是早已深入她骨子里的本能,当她看见这封信后,就一直在回忆,自从认识南宫无忧,自从认识夜月后的种种。

无法脱手的宫中聘礼,突然被天下第一富商高价收购。

每每在他遭到人羞辱、针对后,那些人,总会无故惨死。

明明府中落魄到快要揭不开锅,可他用来临帖、作画的砚台、墨水、毛笔,却是世间少有的珍品。

一件件曾被她忽略的细节,一个个曾被她漠视的可疑痕迹,在这一刻,如此清晰的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跌坐在椅子上,面容一片颓败,她不信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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