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覆在她腰部的手指轻轻颤了颤,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眼底华光流转:“咬”
隐晦的腔调,再加上他那宛如大提琴般,醉人的嗓音,硬是把上官若愚的心潮给搅合得难平难复。
“你先滚远点。”这么近的距离,她简直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
上官若愚很想忽视他,奈何,这人和她靠得太近,存在感又太强,让她想忽略也难。
她面上浮现的绯色,艳如国色牡丹,让人只觉赏心悦目。
南宫无忧微微叹了口气,直起身躯,未在捉弄她。
稍稍撩拨她几下便好,若是把她惹急了,得不偿失。
他见好就收,一改方才戏谑危险的样儿,又恢复了平日里如老僧入定的淡然。
速度快得犹如翻书,上官若愚看得一愣一愣的,各种无语。
屋内一片静默,危险解除,上官若愚这才冷冰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她记得,在神志涣散前,他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当时单子旭也在。
南宫无忧面色一僵,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若告诉她,他给她服用的是散心草,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再理他
他的沉默,让上官若愚心里的怒火再度挑起,“咋滴,有勇气干,没勇气承认”
“封后大典已结束,你的名字已记入宗谱。”他淡淡道,想要将话题转开。
“谁在乎这种事”封后她不稀罕做这见鬼的皇后上官若愚冷笑道,对这所谓的后位嗤之以鼻。
不在乎吗可他却在乎。
第564章: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只要他还是这天下之主,皇后之选,非她不可。
一抹决然的光芒在他的眼底忽闪,“你身体尚弱,好生休养。”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你说句实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她不再执着于知道,他为自己服下的究竟是什么药,她更迫切的,是何时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见到他。
“绝无可能。”回答她的,是南宫无忧冰冷霸道的话语,那双眼仿佛呈现了疯狂之色,他俯身压住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入她的眼眸之中,一字一字道:“此生,朕绝不会放你走。”
他可以纵容她胡闹,纵容她的任性,纵容她所做的一切,但只有这一点,他绝不会妥协。
只要想到她时时刻刻想着要逃离自己身边,南宫无忧就怒急攻心,“莫要逼朕折断你的双腿,若愚,乖乖的待在朕的身边,不好吗”
就像他们还未进宫,在二皇府时那样,不是很好吗
那时的他们幸福、甜蜜,羡煞旁人,每天睁开眼,他便能看见她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身影,每日他都能听见,她与宝宝们嬉笑怒骂的声音,那样的日子,是南宫无忧心底珍藏着的美丽回忆。
在好不容易触碰到幸福的边缘,他怎能放手怎能再失去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撇开眼睛,不愿去看她这副孩子气般的脆弱表情,逼着自己狠下心肠来,“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南宫无忧,你明知道的,我这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你骗了我,还妄想我原谅你,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平静的语调不含半分怒火,淡然到让他不安。
若她气急败坏,他还能安心,但她这般冷漠,反倒令他无措。
她是不是对自己寒心了对他失望了
眸光不断颤抖着,仿佛凝聚着千言万语,有苦涩,有凄凉,也有极其脆弱的不安。
“你死心吧,但凡朕只要活着一日,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朕也绝不会放手。”他不知该怎样劝她,怎样哄她开心,只能吐出这么一句话出来,伤人又伤己。
他不想的。
南宫无忧竟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身体踉跄着从床沿站起,落荒而逃。
殿外的隐卫吃惊的看着踉踉跄跄从房中冲出来的男子,头顶上冒出一个豆大的问号,主子这是咋滴了为毛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他们从不曾见到过这样的主子。
暖暖的阳光从头顶上倾洒下来,他微微抬头,仰望着这蔚蓝的苍穹,可心里那处被凿开的大洞,却不论如何也堵不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在血液中流淌。
上官若愚怔怔的望着他近乎逃离的背影,面上的决然,化作浓浓的苦涩。
为什么她和他会走到这一步
除了互相伤害,互相刺痛,他们竟不知道该如何平静相处。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放空思绪,什么也不想去想。
好累,那从心底散发出的疲惫,折磨着她的神经。
入夜,宴会仍在继续,不少朝臣喝得醉眼朦胧,风瑾墨来者不拒,同这帮大臣喝酒,东方与南海已回到他的身边。
冷眼看着几乎个个面色微醺的大臣,他借故出去醒酒,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朝殿。
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他拐角进入长廊的暗中,向四下匆匆扫过一眼,确定无人后,才道:“如何”
东方从暗中现身,低声禀报:“爷,查到了,南宫无忧将人带去了一处荒凉的别院,但属下没办法接近那处,外围有高手把守。”
白日,若非他与南海溜得够快,只怕就要沦为那帮高手的刀下亡魂。
“这南宫无忧欺世盗名,隐瞒了天下人,他手里居然握有这么强大的势力,真是可怕。”想到三国有关这位新帝之前的传闻,东方嘲弄的笑了。
真不知是这世人瞎了眼,还是他隐藏得太好,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假面下的真实面目。
“若非如此,他怎能换来今日的地位”风瑾墨凉凉一笑,“别说是你,即便是孤,不也被他戏耍在鼓掌中吗”
东方顿时语结,但他不乐意主子自黑,反驳道:“那只是因为爷您鲜少来南商,未曾和这人过多来往,才会被他瞒住。”
“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输了便是输了,孤何时输不起过”昔日他与弟弟出使南商,不也未曾发现这位二皇子无害的面具下,隐藏着的真实吗
他从来不是输不起的人,但输一次就够了,面对同一个对手,同一个敌人,他绝不会输第二次。
“咻。”正当主仆二人低声谈论之际,左侧,一把飞镖忽然刺来。
“谁”东方当即将风瑾墨护在身后,拔出腰间软刀,叮当一声,将暗器挥落在地上。
月光下,前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动的手。
“藏头露尾的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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