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顾疏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果然人都是定了性的,那段时间的死气沉沉只是暂时的,一活过来的二哥又恢复了不着边际的性格。
什么话也敢说,什么话也能说
顾疏烟对这些其实不在意的,不过二哥在场,她也就假装上前去瞧,顾晨又开口说道:“算了,将这些东西先送去你房里,等下他会提聘礼正式登门,你也好好去准备准备。”
“什么”
顾疏烟囧,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日子都定了,难道送聘礼过来不应该吗”顾晨显然找到了事做,心情不再那么压抑。
走在回程的小道上,顾疏烟遣了身后跟着的人,独自向前走去。
昨日自己对沈星宇太过无礼了,原以为他近段时间不会再理她了,没成想这才一日的光景,剧情就变了。
晨光徐徐,映着大地五彩缤纷,露珠儿凝结成水,顺着枝杈融进根部,欣欣向荣的一切都预示着新的开始。
而她,为了过这一关选择嫁入定王府,又是对是错呢
“美人,还记得我吗”
忽然,一道泯灭了世间一切情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顾疏烟抬首望去,脸色微变。
前方屋顶上站着一个男子,白衣白帽迎风而立,衣袍飞扬,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远远的都能感受到他的冰冷。
他竟然在笑
他的名字叫姜九
“看来还没忘记,很好。”不见他动作,人已从屋顶飘下,缓缓的落在顾疏烟的面前。
如此轻功和内力,顾疏烟就算不懂,也明白眼前之人是在告诫她,就是喊人也没用,这府里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她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样很被动。
“不知公子这次光临我顾府,是想要谁的命”顾疏烟轻声问道。
“有些日子没见,你这丫头胆子倒是变大了。”姜九就如一个长者一般,上下打量着她,浓密的墨发半遮在俊朗的容颜上,眸光飘乎不定,让人摸不出心思。
顾疏烟见他没动,转身就走。
却在下一瞬间,身前人影一闪,被挡住了去路。
顾疏烟被惊了一下,随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晕了过去。
稍时,沈星诺陪同沈星宇一起到了顾府,顾晨前去迎接,“王爷,大公子,里面请。”
沈星诺颔首道:“上将军客气了,请。”
今日的沈星宇看起来正常了很多,没有往日那么多话,眸光在人群中一扫,问道:“顾小姐不在”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顾晨却明显的感受到他的不快。
连忙摆手让管家去找,就算是姻亲那也有尊贵高低之分,“小妹听闻王爷和大公子要来,兴许是打扮去了。”
在顾晨看来,既然要嫁,那就要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否则他们顾家远在边城,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沈星诺自然明白,抬手拉住沈星宇的袖子,止住了他的脚步,对着顾晨笑着说道:“那咱们就先进去吧”
谁想,他们还没到大厅,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小身影跑得飞快,向着这边冲来。
顾晨脸一沉,刚准备喝斥,谁想,身旁人影一闪,沈星宇已先他一步拦住了来人。
“小渔,可是你家小姐出事了”
沈星宇声音清朗依旧,只是怎么听都有些焦急,小渔顾不得什么,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王爷,小姐不见了。”
“你说什么”
“怎么回事”
沈星宇没说话,身后顾晨和沈星诺坐在轮椅上已到了跟前,六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小渔满脸的泪水,睫毛轻颤,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奴婢刚才陪小姐回院子,小姐说要一个人走走,让奴婢先去准备衣裳,奴婢备好了东西不见小姐回去,想着时间还早便再等了等。”
“眼看着时间不多了,奴婢便去找,将后院都翻遍了,还是没见小姐呜呜”
沈星宇看着她,问道:“她会不会出府去”虽然不可能,他还是抱了一些希望。
小渔摇头,“不可能,小姐知道您和大公子要来,怎么可能出门”
沈星宇让小渔带路,风风火火的消失在长廊拐角处。
顾晨也是一脸的担忧,只是他如今的状况也做不了什么,沈星诺见此,说道:“放心吧,青天白日的,又是天子脚下,不会出事的。”
顾晨只能点头,陪着沈星诺去等消息。
不多时,沈星宇就回来了,顾晨连忙问道:“王爷,可有找到小妹”其实看沈星宇的动静,他便知道没希望。
沈星宇面具下的脸微微一沉,道:“她被人抓走了。”
“谁”就连沈星诺也是一惊,顾家四小姐,定王府的准王妃,谁这么大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绑走
“哥,我去去就回。”沈星宇转身就走。
沈星诺一急,道:“雪落、雪辞,拦下他。”
随着他的声音刚落,大厅外就传来破空声。
雪落雪辞同时站在沈星宇的面前,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雪落抱拳,“小主子,听主子把话说完您再走,好不好”
雪辞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道:“你这样劝他,还不如直接动手呢”表情有些跃跃欲试。
“星宇”一耽搁,沈星诺便出了大厅,脸色依旧温和,眼神却如寒冬酷冰,“顾小姐的安然,大家都很担心,这里还有顾家二哥呢,把话说清楚再去。”
雪落也连忙劝道:“是啊,小主子,那人没有直接取顾小姐的命,那她暂时就不会有危险。”
沈星宇抬眸,扫了一眼雪落和雪辞,雪辞二话不说就闪身消失,雪落也重新退回到沈星诺身后。
“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晨也被推了出来,神色难看,更多的却是担忧。
沈星宇抿唇低首,“是姜九。”
顾晨脸色一白,握着椅子手柄的双手微微颤抖,沈星诺望了一眼,微微蹙眉,道:“你确定是他”
沈星宇拿出一条锦帕,正是顾疏烟今日所用的,花色一模一样,经由小渔确认,已经无可厚非了。
“他知道我的行踪,是故意在我之前截走烟儿的。”此时此刻,他对顾疏烟的称呼也变成了往日的习惯。
不过此刻没有人在意这些,心神都放在了他手里的那条锦帕上。
“城外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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