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路庭君没说话,云邵又笑起来:哎,不要这么冷酷嘛,怎么说咱俩也算睡过了,而且昨天晚上还挺愉快的,对吧。

——没有今天早晨这个晴天霹雳,他可能会觉得更愉快。

以后说不定可以发展成长期炮友哦。

路庭君听不下去了,直截了当地打断云邵的话:不会有下次了。

云邵见路庭君这样的反应,忽然觉得很爽——他可能骨子里就是个变态,瞧瞧他这一脸的不情愿,只要路庭君不爽,云邵就觉得爽了。

尤其是现在。

说话别那么绝对。

云邵忽然靠近过去,呼吸声轻轻浅浅地在他耳边说道:你怎么不敢看我?

你!

路庭君猛地转过头,云邵借着他的动作忽然直起身朝路庭君倾身压过去,歪过头直接吻在他的唇上,路庭君完全没想到云邵会这么做,他下意识想推开他,后者却立刻用手扶住路庭君的侧脸,顺着他的嘴唇越来越深地吻下去,以至于整个人都几乎要靠在路庭君怀里了。

这一吻开始得格外突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路庭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云邵才松开他。他摸着路庭君放在他腰间的手,玩味地看着他:你的身体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嘛。

路庭君听到这句话后浑身都震了震,他仰着头盯着云邵的眼睛,似乎想从他那双玩世不恭的眸子里看出点别的什么

路庭君的眼睛很干净,应该说太干净了,没有任何污浊的东西,也搁不下任何污浊的东西似的。云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从他身体上方移开,然后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副驾驶位。

云邵挑挑眉,态度玩世不恭:开玩笑的,要让你当我的炮友,光想想也萎了。

路庭君一时没说话,他用力握紧方向盘,云邵直道:快开车啊,磨蹭什么。

路庭君发动汽车往前行了一段距离,忽然再次踩刹车,跑车在路上狠狠停下来,云邵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云邵奇怪地转向路庭君:你这是嗷!

云邵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他被路庭君抓着头发拧过去,按在车窗旁边,云邵差点被他把头拧下来,他想回过头,路庭君直接用拇指压着云邵的脖子根把他压在车窗旁边,云邵回不了头,但是他听到路庭君正靠在他脖子后面急促地喘着,不知道是因为被他惹毛了还是惹得快发情了

你想干什么路庭君,这里可是大马路上,你他妈就这点自制力吗?

路庭君没说话,拇指在云邵颈后中央的位置轻轻抚摸着,云邵被他摸得起了鸡皮疙瘩,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松开我!

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当成一般的Omega,你这混账,就是欠收拾。

路庭君说完忽然低下头张嘴往云邵脖子上咬下去,他这次不是跟云邵开玩笑,他真的咬下去了——昨天晚上云邵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还记着不允许路庭君标记他,路庭君见他那样害怕,竟然也顺着他了,现在想想真是没什么必要

云邵觉得后脖子一疼,整个人忽然抽搐了一下,他忍不住大声喊道:不要!!路庭君

路庭君的信息素好像水流一样顺着被他咬开的小口极速地往云邵身体里灌,云邵只叫了一声就叫不出声了,他的身体被冷杉的味道逐渐灌入,云邵觉得眼前的东西变得有些飘渺,四肢软弱无力地垂下去,他的信息素好像找到了喜欢的东西似的,柑橘香味只从脖子后面缭绕出一点,将路庭君的信息素裹起来然后又收回去。

云邵忽然猛地吸了口气,连车窗都扒不住了,几乎滑到地上。路庭君扶着他在云邵脖子的伤口上轻轻舔几下,然后抬起头,迅速将信息素收回来。云邵的发情期还没过,这种情况下标记他,很容易出事但是他太气人了!

路庭君直接把云邵扒拉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垂下眼睛看一眼怀里那个捂着后脖子终于没声儿了的人,他打着方向盘掉个头,又载着云邵往自己家的方向去了。

云邵趴在那里好久没回过神儿来,等他看清窗外的景象,便模糊地感觉不对劲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我那里。

我不去!

云邵有气无力地吼了一句,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躺在路庭君腿上非常没有气势,而且极其恶心,他挣扎着从他腿上爬起来,捂着脖子死死盯着他:送我回去!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跳车好吧,照云邵的性格还是做得出来的。路庭君猛地把车停下,盯着云邵:你从来没关注过Omega的生理期?

云邵抬抬下巴,有些结巴道:什、什么生理期。

路庭君重重吐出口气:你不是有过很多Omega么,一点也不懂发情期到底是什么情况?

路庭君见云邵如此迷茫的反应,再次确定了,这家伙果然是个渣。

Omega的发情期最短三天,最长有九天,你才刚过了第一天而已。

云邵呆愣在那里,路庭君继续说道:尤其,你刚刚还被我标记了。

他这句话说完,云邵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爬上来——是他低估路庭君了,他根本不是什么纯良之辈,他是个狼人!

路庭君再次发动车子:如果实在想跳车,你就跳下去吧。

第20章我要告你限制我人身自

路庭君!你放开我!

路庭君将云邵载回来之后,一路拉扯着他进了卧室,也不管他是不是刚被自己标记,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这次不论云邵说什么路庭君都不听了,他的动作粗暴又直接,把云邵绑在了床上。

云邵以前拥有过很多Omega,也见识过他们的发情期,但是每次做都是做过就结束了,从来还没遇见过反复的难道他每次都赶在他们发情期的末尾遇上的?不管理由如何,总之以前那些Omega都是在跟他做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因为这件事找过他,云邵就一直以为在发情期做一次就可以度过了

直到当天晚饭之前,云邵还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路庭君在骗他,那时候云邵也没觉得被路庭君咬了一口会怎么样。

是,当时是有点难受的,路庭君的信息素从表皮一直渗透进他的骨髓,冷杉的味道好像随着血液蔓延遍全身,冷冰冰的,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

但是那也只是那一阵儿的感觉,到后面就没再这样,路庭君把他强行带回家之后,云邵便没再觉得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长就麻木了,还是真的平复了下来。

云邵一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等不难受了,就不觉得自己现在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这只是到晚饭之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

路庭君绑他用的是绸子,云邵躺在床上一个劲折腾,绸缎软软地系在他手脚上面,伤不到他,却也让他完全无法挣脱开。路庭君站在他床前大口地喘息几次,有些发狠地道:我说过了,你需要吃教训才能长记性。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临走还给他把门锁上,留他一个人呆在屋里。云邵现在能看见的只有头顶的天花板和床头柜,想离开床都不行。路庭君他到底想干嘛?就这么绑着自己

云邵摸不透路庭君的行为,他自己一个人也呆不住,就在卧室里隔着门跟他大吵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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