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君没让云邵挣脱,但是也没往在往那些暧昧的部位摸,只是轻轻掰着云邵的肩膀跟他一道走:没事,我跟将军说了,下午之前回部队就行。
云邵下意识应道:还要回去啊
——语气中的失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不过路庭君听出来了,他忍不住笑了笑:回去之前这段时间可以陪你。
谁用你陪了。
云邵刚要往右走,忽然醒悟过来那好像是自己来时的方向,便拉了路庭君的胳膊一下,把他往另外一边带:打车回去。
他小小的僵硬被路庭君察觉到,后者不由地皱一下眉头,却跟着云邵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他往云邵回避的那个方向看过去,一排排高大笔直的建筑静静地立在那里,并看不出什么端倪。
路庭君不经意似的问云邵:说起来,你怎么在这里?这边没什么娱乐场所,你不会是专门来见我的吧?
云邵顿时警惕起来:谁来见你啊,美得你我过来办点事而已,我朋友也有在这边工作的,好不好。
路庭君点点头:哦?哪个朋友?
凭什么告诉你哎哎哎!
云邵话没说完,忽然被路庭君按着肩膀压在了一边墙上,对方撑着他头顶的墙壁微微低下头盯着他:宝贝,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最近我正好在查一起非法实验的案子,你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啊?
云邵瞪大眼睛:我我能得到什么消息!我只是做小本生意的,不懂这些,你不要冤枉好人!
路庭君听他这样说,便越发疑惑起来——云邵怎么好像在急着摘干净自己似的,他刚刚问的明明是他知不知道消息。
云邵见路庭君不说话,又道:还有!你不要叫我宝贝好不好,恶心还有!你穿着这身皮,在这种地方,就不要做这么不雅的举动好不好!就不怕被人看见!
他说完狠狠往路庭君胸口推了一下:起来!
路庭君趁机抓住云邵的手,往怀里轻轻一扯,抱着他低下头吻下去,云邵没想到他真敢穿着制服当街做这种不庄重的事,下意识瞪大眼睛,路庭君则吻着他舔开云邵的唇齿,舌尖都深入到他口腔中,显然根本没考虑什么身份,什么不庄重
许久他才微微松开云邵,路庭君舔了舔唇角,搂在他腰上的手缓慢抚摸着:但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我这样穿似的,眼睛都冒绿光了。
云邵气喘吁吁地抓着路庭君的领带:你放屁!
那你放手啊。
我偏不!
路庭君忍不住笑了笑,用额头抵着云邵的头顶,凑在他唇上轻轻啄几下,后者受不了他的勾引,干脆抓着路庭君的领带把他拉近自己,主动缠绵地吻过去。
路庭君抱着他躲在墙后面,一边吻一边在云邵身上胡乱揉搓,云邵觉得他的手要伸进自己衣服里面了,这时候却猛地想起来,怀里还放着的那几支违禁药物,便慌慌张张地按住他的手。
等等等等你别这样好不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麻烦您这位少校不要耍流氓。
路庭君被他气笑了——不让他耍流氓,又来勾引他?
不过他也不能真在胪宫外面把云邵怎么样
路庭君抱紧云邵在他脖子上啄几口,在他颈后性腺的位置上来回摩挲着:今天晚上来找我。
云邵愣在那里:你今晚在部队啊
你上次不是也来过么?
云邵盯着路庭君的脸半晌,忽然想起来他说的是哪次了——就是他翻墙被他当间谍抓了那次!
你还好意思说!老子才不要!再被你当间谍抓进去么?!
路庭君想到上次,心里微微一涩,他伸出手用拇指压着云邵的嘴唇,慢慢捻揉:你知道我不会我太想你了嘛,接下来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一面。
云邵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啊?你不会又要出任务?
那倒不是,是要升军衔。
云邵要被他气笑了——升官发财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皱着眉头告诉他?路庭君怕不是脑壳坏了。
你大爷的最讨厌你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人,要升官发财你干嘛还愁眉苦脸的!
路庭君苦笑道:如果是单纯的升官发财,我当然高兴了,但是这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大,精英部队死了十一个人,上面肯定要有所作为,才能安抚住民众从余将军透露的意思来看,表彰仪式或许会弄得很隆重,不过并不完全是为了表彰我,而是为了抚慰烈士家属。
他一说云邵就明白了,路庭君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政府职能通过奖励他,做给全国的人民看。这事儿如果摊在自己身上,他大概会挺开心的,不过路庭君的性格太别扭,云邵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知道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他抱着路庭君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小声嘟囔道:那我今晚去找你咯。
真的?
云邵没说话,默默点头——顺便也试试他的药到底好不好用,嘻嘻嘻嘻。
路庭君低下头在云邵发心吻了一下:六点我会在墙那边等你。
两个人紧紧拥抱,却各怀心事。
云邵一边应着,一边美滋滋地想着药的事情,于是就没看见路庭君盯着他时深沉的眼神,他如果看了,就会明白,那才叫眼冒绿光。
第102章你妈的,死变态
云邵回家路上买了两只公兔子,他还特地问过卖兔子的人,人家给他说,这两只都是刚结束发情期的。
云邵打算用这两只兔子试试自己刚买回来的药到底好不好用。
其实如果从物种亲缘关系的角度上来说,他应该买两只狗来试的,毕竟到现在还有种说法,他们的信息素、性腺,以及标记成结等交配方式都是延续了犬科动物的习性,尤其是狼
狼他肯定是找不到了,勉强找条狗还是可以的。
不过他路上正好遇见卖兔子的,而且兔子比狗温顺,万一这药会让动物变得特别激动,他也控制得了这两只小东西。
云邵犹豫半天,在一碗水里面滴了两滴药水,搅匀了然后给其中一只兔子喂了一点。
那只兔子也只是在碗里舔了两下而已,云邵想,这个剂量应该还算合适。
他蹲在兔子窝前面盯着它们看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两只小乖乖只当云邵不存在,该吃草吃草,该拉屎拉屎,什么反应都没有。
云邵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莫非他买到了假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实验室啊,违法实验啊都是假的?但是小鸡也不至于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