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头:“去年,兰侧妃刚进府不久,就莫名其妙地坠过湖。据赵良媛屋里的人说,那次,她用了迷魂香,趁着兰侧妃站在船舷栏杆处迷了她,她才掉下去了”
魏瑜看了太子一眼。
他独宠了赵良媛多年,这次却是说放弃就放弃了。
而且,是彻彻底底将她打入了地狱
“没想到,她竟如此蛇蝎心肠这样的女人就该打死”皇后恨恨地说。“你府上先后掉了好几个孩子,肯定都是这个娼妇搞的鬼”
太子不置可否。
“来人除去赵良媛的玉碟,赐三尺白绫她父亲江州知府赵又廷贬为琼县知县,永不得擢升”皇帝怒道。
“是”王中出去,找人拟旨宣旨去了。
“父皇,儿臣还查到一事。”太子却又说。
“什么事”
“这件事闹得禹州城里人人皆知,竟是有人故意在推波助澜。”太子说。
“什么人”
“那个人,是左相之子:裴阔儿臣已经拿了相关证人,证明是裴阔府上的奴才使了银钱,让他们去睿亲王府门前聚集喊口号。”
魏瑜侧头看了李元睿一眼。
他却只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说,裴家也想陷鱼儿于妖魔之说”皇帝反问。
“应该是”太子道。
“元睿,你怎么说”皇上皱眉问。
李元睿看了太子一眼,说:“太子前日才从颍州府回来,今日就查出这么多内幕,真是辛苦了”
太子微微一笑:“保国安民是本太子的职责所在,自然不遗余力。”
“既然太子殿下查出了推波助澜者,尽管按大禹律法处理就是了,臣弟没有意见。”李元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