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用一方素帕搭在他手腕上,把脉之后,又看了他的眼睛和舌头,松了一口气说:“没什么大碍,您这是气急攻心,血压上升,导致肺部支气血管急剧膨胀破裂而出血”
“朕怎么觉得心口这么疼呢”皇帝问。
那语气,竟像个感到害怕的孩子。
魏瑜心里一软,握住皇帝的手,微笑着说:“父皇,血管破了,能不疼吗不过,就像是外伤一样,养几日就好了”
“鱼儿啊,你留下来给朕治治吧,我相信你的医术”
“好鱼儿就留在宫里,亲手给您熬药,再亲手喂您喝药,保管明天就不疼了”魏瑜说。
皇帝点头。
魏瑜到太医院亲手给皇帝抓了药,精心熬了,又亲手喂皇帝喝了。
他睡了一觉起来后,果然心口就不疼了,又用了些魏瑜亲自熬的粥,精神也好了许多。
外面那些跪着的人先后进来看望了,便都放心地回去了。
期间,太医令魏襄一直在非常勤快周到地给她打下手。
她抢了本该他干的差事,魏襄却不见半点不满。
而且,就在鱼儿给皇帝熬药的时候,他还跟她说了一些话。
当时,熬药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他走进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王妃。”
“魏大人。”鱼儿礼貌而疏离地回了个礼。“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