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裴斗离开了拘役房,眼神阴鸷地看了魏瑜一眼,心里暗道:等你流放的时候,哭着喊着求爷收了你,爷也不收
第二天,两人果然被提上了公堂。
禹州府尹名叫沈伦,四五十岁的年纪,瘦削的脸颊,山羊胡,眼神总给人一种很焦虑的感觉。
他是从两年前,因为靖王府失火的事情上位的,如今,已经做了两年禹州府尹了。
“更年期综合症。”魏瑜偷偷对魏皖说。
“什么症”
“焦虑症。”
魏皖微笑:“的确是。看样子,禹州这个府尹,不好做。”
“啪”地一声,惊堂木响。
“现在开始升堂,接下来,本官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你们的回话,会被师爷记下来,作为呈堂证供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两兄妹回答。
“记着,本官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其他的废话,一律不许讲知道了吗”
“知道了”魏瑜和魏皖很老实地回答。果然一句废话都没有。
裴斗则站在那里,跟看风景似得。
“堂下何人”府尹很权威的声音问道。
“良王府第六子,裴斗。”裴斗说。
“官药局门房,魏皖。”魏皖说。
“官药局门房”沈伦似笑非笑地看了魏皖一眼。“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要去做个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