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睿微笑摇头:“他跟我打了个赌,我输了,所以就拜他为师了”
“打什么赌”
“就是他求雨那次,那回,大禹连续两年干旱,他说他能求下雨来,便要我秘密拜他为师,教我绝世武功。”
“后来呢”魏瑜又问。
“后来就一直秘密地跟着他学武啊。”
“我是说后来,出事了以后呢他作为父皇最信任的国师,有没有出言帮帮你和母后”
“嗯。若不是他,或许,父皇早将我杀了。”李元睿望着远处说。“所以,师傅对我,有再造之恩,再生之德。这辈子能遇到他,是我最大的幸运。”
鱼儿深有同感地点头:“他一直在秘密地教你武功吗”
“嗯。那时候,他弄了个炼丹房,对父皇说,谁都不能进去,包括皇帝在内,否则会破坏丹气。那里,其实就是我每天练功的地方。”
“那,在你被关进冷宫那一年,他又是如何教你练功的”魏瑜又问。
“关进冷宫那一年”李元睿面色如常地说着话。“那一年”
说着说着,他突然皱眉甩甩头:“奇怪,我竟有些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吗”鱼儿心里一跳。
李元睿依然皱着眉头,并伸手去揉太阳穴。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鱼儿说。
“感觉很奇怪,跟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使劲去想,就头疼”李元睿忍着针扎般的痛感说。
“皇上。”魏瑜伸手将他的手握住,转移话题说:“那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