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说道:“小欣子,卖咸菜的老谭头可认识你”
“认得。”
“书香,小欣子,你们两分别去买一罐咸菜回来,注意看着点。”
“是”两人回答。
那个老谭家的咸菜摊子也不远,没过多久,两人便分别拿了咸菜回来。
用针一探,陈欣的有毒,书香的无毒。
“咸菜都是一样的咸菜,但是,奴婢注意到,那个伙计给我们拿的罐子,却是不同。我的罐子,是他手边常备着的,小欣子的,是弯腰从柜子底下拿出来的。”书香说。
魏瑜点头:“所以,真正下毒害你娘的人,恐怕不是那卖咸菜的老头老太太,而是那个伙计。而且,这咸菜,只是下毒的途径之一。以前,定然是通过别的途径下药”
陈欣捧着那罐有毒的咸菜,手上青筋崩露,几乎要将咸菜罐子捏碎。
他娘这十年来,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好觉,心口总是闷痛,有时候严重起来连气都喘不过来,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谁跟他娘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小欣子,你娘的心疼病,当时是什么情况下犯的”魏瑜问。
“十年前,我们一家逃难来禹州的路上,遇到了山贼,我的两个哥哥都被山贼杀死,我也伤到了命根子。我进宫净了身之后,我娘便落下了这个心疼病。奴才一直从未怀疑过,竟然是中毒这怎么可能竟是中毒”
“那个大夫,你还记得是谁吗”魏瑜皱眉问。
陈欣摇头说:“那时候奴才还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奴才的爹娘好像说过,那是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