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个人独霸了皇上所有的宠爱,还假惺惺地说这些做什么不是拿刀子往人心口上捅吗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觉得,我说明白你们的苦,显得很可恶。”魏瑜又说。“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皇上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他没办法将自己劈成很多份均分,而我,也没办法接受他雨露均沾”
话说得如此直白,裴雅垂下了眼眸,大概是怕眼里的情绪外泄。
丁婉嫦则仍然那样看着魏瑜。
“现实已经这样,我无力改变什么。所以,对于你们的苦,只要你们愿意,我愿意用其他的东西来弥补。”魏瑜说。“例如,位份、地位、用度、孩子的未来,等等。”
“这话,我早晚要对这后宫里的每个人都说一遍,若是你们愿意,我和皇上都希望大家安安稳稳,富足安乐地过一辈子。若是不愿意,不接受,不甘心,那么,该继续战斗的,就继续战斗,想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我也奉陪”
说完,整个屋子里面一片静默,谁也不说话。
良久,裴雅抬头道:“能厚着脸皮来娘娘这里,其实,雅儿已经认命,只希望娘娘能够实现诺言,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好的出路。”
丁婉嫦却一直没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第二次登门,也是不巧了,李元睿又回来得晚,她们没遇上。
八月末的时候,昭歌顺利产下一子,重七斤四两,看着很是喜人。
魏瑜担心魏皖乱取名,又造成“喂鱼”、“喂饭”、“喂草”之类的悲剧,特地提议让比较有文化的温连亭给取一个。
温连亭是她和魏皖的姨父,辈份上也高些,按照禹州的习俗,取名之人的辈份越高,孩子的福泽越深厚。
姨父果然有文化,给他取了个“延”字。说是延续其母的血统和其父的天赋,又因他们家子嗣不多,有子孙后代,延绵不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