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义一拍大腿,说:“对,应该就是这样,毕竟二战时期有几个间谍是靠写密信传消息的再就是,特洛伊,特洛伊战争,特洛伊木马,这应该是间谍的代号。这个日本人很可能在间谍的骗局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他发现这是反间计后,悲愤之下,剖腹自尽。”
蒋玲点点头,说:“你们的分析很有道理,只不过,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这么大规模的屠杀,应该不会这么草率吧。”
何无为托着下巴说:“我觉得也没这么简单,你们设计的情节很合理,但是太过于戏剧化,典型性,我觉得这里面很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上官义皱了皱眉,说:“也可能吧,不过咱们现在还是赶快往前走吧,也不知道通道的尽头是哪里。”
大家都表示同意,四人沿着通道一路前行,通道很曲折,时起时伏,拐弯更是数不胜数,大家基本都被绕迷糊了。所幸何无为是地学出身,方向感好,据他判断,通道前进的方向确实是回去的方向,众人这才稍稍安心。
果然,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几经周转,四人终于来到通道尽头,尽头处是一道暗门,暗门上着锁。上官义皱眉道:“门上有锁,这该如何是好”
蒋玲笑了一声,说:“这有什么”说着,她掏出一串钥匙链,掰开铁丝,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杨玉容赞道:“你这小妮子行啊啥都会,可以当贼王了。”
蒋玲笑了笑,说:“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小技巧而已,无聊的时候随便学的,这暗门的锁很简单,根本不是防人用的,也就是起个固定作用。”
何无为笑道:“难得难得,难得你这么谦虚,那我也绅士一回,给你打开门。”说着,他信手将暗门拉开。
四人打眼一看,暗门外正好是在翻板旁边,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出暗门,沿着通道向回走。上官义说:“还真让郑礼给说着了,果然是此路不通,咱们还差点丢了命。”
杨玉容说:“我觉得很有收获,至少对于我来说,任务终于完成了。”
何无为说:“我觉得也是,每条路都试过了,才会不留遗憾,否则死都不能瞑目。”
蒋玲嘴角一笑,说:“把每条路都试一遍,原来这就是算命半仙解决问题的方法。”
何无为咳了几声,说:“玲儿,这都是天机,不要妄自揣测,小心遭报应。”
四人一路前行,很快就回到了出发点,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彻底惊呆了。只见郑礼、张爱德、戚名祥三人趴在地上,脑后都有血迹,其中,郑礼和戚名祥背部有一个深深的血洞,一把带血的刀放在地上,四人记得,这刀是郑礼的。
他们瞠目结舌,心中寒意陡生,立刻本能地检查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埋伏,这才稍稍缓了口气,然后连忙查看三人的状况。
上官义挨个试了试,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郑礼和戚名祥都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张爱德还有救。”
杨玉容咬着牙,一字字地说:“谋杀,这是裸的谋杀”
何无为和蒋玲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疑虑,蒋玲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关都闯过来了,最后却死在了同类手中,最可怕果真是人心啊”
终于,半小时后,在四人手忙脚乱的包扎和抢救下,张爱德悠悠醒转,杨玉容连忙问道:“张医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爱德定了定神,说:“我和戚船长在你们走后醒来了,郑警官跟我们说了你们的事,后来,忽然,我感到脑后被闷了一下,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对了,他们俩怎么样了没事吧”
杨玉容叹了口气,说:“他们已经被谋杀了。”
张爱德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无为眯了眯眼,说:“张医生,不是我多心,原本你们仨人在这里,最后却只活了你一个,能不能给个解释”
张爱德愣了愣,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怀疑我我也是被打晕了,怎么给你解释你你是谁”
何无为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何无为。”
张爱德哦了一声,说:“原来你就是何无为啊,谢谢你把我从上面弄下来,不过这件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蒋玲凝视着他的表情,心中一动,手指悄悄地在何无为手心写了两个字“撒谎”。何无为眼神微动,笑着点点头,说:“我只是多问几句,张医生不要放在心上。”
张爱德勉强笑了笑,说:“理解,这很正常,换了我,我也会有怀疑的。”
看着张爱德,何无为心中满是疑惑,他越来越觉得,这张面孔似乎有些熟悉,不知以前从哪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