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为点点头,说:“没错,但是,这么大的岛屿,他们如果分兵,就会被我们一个个搞死,他们如果不分兵,便断然找不到我们,那你们说,隋翼遥会怎么办”
蒋玲眼前一亮,说:“他一定会假装乘船逃跑,引得我们前去抢船”
杨玉容一拍大腿,说:“有了他们如果要这样给我们下套,一定会在船上安排一些人,在海岸边的丛林里埋伏一些人。咱们则可以将计就计,偷袭埋伏在丛林里的人”
何无为嘴角一笑,说:“所以现在,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
事实上,隋翼天没有让他们等太久,第二天清晨,海岸就传来动静,隋翼天、中年男带着五六个黑衣男登上船只,大张旗鼓地作出逃跑的架势。
按照原计划,何无为与蒋玲潜到海岸附近,果然,在丛林间的隐蔽处,有一帮黑衣人埋伏在草丛中。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端着枪冲上去就是一阵开火,子弹呼啸着射过去,然而,眼前的场景却令两人目瞪口呆。
那些黑衣男竟然一动不动衣服被子弹击破,露出一些杂草这些人竟然是假人两人心觉不妙,叫了声不好,立刻调头想要逃跑。可这时,隋翼遥带着十几个黑衣男快步冲来,他冷冷一笑,说:“就知道你们会耍这招,正等着你们呢”
短兵相接,谁也躲不开,双方立刻寻找掩体,扣动扳机,开始激烈地交火。隋翼遥人多势众,一开始便牢牢地压制住两人。可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惊道:“不好,中计了”
就在这时,杨玉容几乎从天而降,双手各拿一把枪,啪啪数枪扫射,子弹倾泻而出,六个黑衣男应声倒在血泊中这一来,隋翼遥这边只剩八个人,火力顿时弱下来。
不过,隋翼遥心里并不慌,因为他还有一路援军。只见隋翼天、中年男带着五个黑衣男从船上跳下来,向丛林这边快步冲来情况紧急,杨玉容三人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滴,他们知道,这次偷袭不成功,便已经陷入了必败之局。现在三人已经是边打边退,随时准备调头逃窜。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个方向忽然响起枪声,隋翼天那边的两个黑衣男应声倒地他们吃了一惊,只好连忙卧倒开枪还击。这一来,他们便被牵制住了。
定是上官义和毕述文他们还没有死何无为等人都感到万分振奋,虽然以三对八,他们的火力还是被压制。可是奈何杨玉容枪法如神,没一会儿,隋翼遥这边便死了三个人,还有一个重伤倒地。而海岸那边,又有一个黑衣男被毙掉。眼看这么下去,他们非得死光了不可,隋翼遥心中大急,喊道:“撤快撤”
隋翼遥边打边退,何无为他们立刻调转枪口,攻击隋翼天,他们猝不及防,又死了一个。隋翼天只好也被迫带人撤退,与隋翼遥合兵一处,他们九人占据高地,据险而守,将海岸牢牢地控制住。
而何无为那边,则埋伏在低地,一旦隋翼天他们去抢船,他们便可突袭他们,后发制人。而上官义与毕述文则躲在另一处,对高地起到牵制作用,使他们不敢贸然分兵。
于是,这三方便形成了三角形的位置关系,谁也不敢擅动,局势就这么僵持起来。从何无为这边,可以隐约看见毕述文和上官义,他们俩似乎已经受伤了,旁边的枝叶上沾着斑斑血迹,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似乎因为实在难以忍受而发出的痛叫。
杨玉容低声道:“现在他们的物资都在船上,这九个人在高地上没饭吃没水喝,一定撑不住,只是上官义和毕述文好像受伤了,看情形也长久不了。唉,只是不知道谁能坚持到最后。”
蒋玲无奈地说:“现在只能硬耗着了,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刻,只希望那两位能给点力吧”
何无为叹了口气,说:“这次怕是咱们要输,他们九个大老爷们,应该能撑得过两个受伤的人吧,更何况有一个还是老头儿。尽人事,听天命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是那么难熬,太阳渐渐升到中央,已经到中午了,刺眼的日光普照大地。三人都有些着急,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会是什么结果。
忽然,高地上传来动静,隋翼天等人兵分两路,他和中年男亲自带着四个人从高处向何无为等人冲过来,而隋翼遥则带着两个黑衣男向上官义和毕述文那边袭去
杨玉容咬了咬牙,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就跟他们对着硬干”
何无为和蒋玲都坚定地点点头,三人一起开火,与隋翼天等人短兵相接,火舌吞吐,子弹呼啸,土石飞溅,草木尽折,两方都是精锐,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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