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玲若有所思地说:“确实有些奇怪,按着这个形势,一旦通道里出事,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就这么一条道,除非打道回府,否则非走不可。无奈之下,两人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与考伯特一起走了进去。
通道寂静幽深,两侧高耸的墙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三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眼神中满是警惕。走了没一会儿,通道便出现一个拐弯。他们都感到有些奇怪,顺着通道又走了半分钟左右,前面竟出现五六条岔路
何无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叫一声不好,说:“这是一座迷宫,或者说是一种阵法”
就在这时,考伯特忽然快步奔向其中一条岔路,两人连忙追过去,打眼一看,都吃了一惊,只见这一条岔路又分成好几条路看来考伯特在直升机上早看到了这座迷宫,而且肯定知道生路
虽然隐隐觉得不妙,但是两人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选择,只好一路急追,在迷宫中时而左时而右,时而进时而退,一开始还能看到考伯特的背影,到后来只能凭着血迹往前找了。
两人在迷宫中兜兜转转,蒋玲已经晕头转向了,说:“还好有这么一条狗替咱们引路,不然这次真就麻烦了”
何无为叹了口气,说:“考伯特不是傻子,他敢在这时候跟我们翻脸,想必有的是后手,咱们得小心应对。”
一路上,考伯特故布疑阵,经常给每条岔路都沾上血迹,或者故意在路上扔衣服,然后自己再倒退回去走另一条路。
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跟丢了,可是何无为与蒋玲得毕述文真传,再加上本身就对推理之术颇有见解,在他们看来,考伯特就像黑暗中的荧光粉一样明显,他的那些小伎俩,在两人面前显得是那么愚蠢。
这一路兜兜转转追了十几分钟,终于,他们再次看到了考伯特的背影,以及通道的尽头蒋玲喜道:“得来全不费工夫,考伯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他只是做了一条导盲犬而已。”
这时,何无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本能地拉住蒋玲,蒋玲愣了愣,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个出口有问题”
在迷宫里转了这么久,蒋玲已经彻底晕头转向了,但是何无为却很清楚。他是地学出身,对于东西南北这种东西最为擅长,想把他绕晕那可难了去了。
他非常确定,这条通道的出口,是远离宫殿的方向这是怎么回事这其中会不会有问题
看到何无为面露疑惑,蒋玲说:“无为,你别急,咱们还有时间,再说了,大不了我们想办法爬到墙壁顶端,一目了然。”
此言一出,何无为突然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明白过来。对啊,这座迷宫看似厉害,其实不过是纸老虎,迷宫的种种玄机,只要登高一望,便一目了然
他们在迷宫里兜兜转转走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一具骸骨,说明这迷宫压根就困不死人但是,他们这么辛苦地建造迷宫,应该不是为了捉迷藏吧他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蒋玲看何无为依然是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似乎钻入了牛角尖,便岔开话题道:“我看这迷宫倒像是诸葛老妖的八卦阵,你不是精通周易,窥测天机么还不算一卦,看看哪条是生路”
一番话点醒梦中人,何无为眼前一亮,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阵法确实是按照易理布置的,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蒋玲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道:“难道通道出口其实是死路”
这时,考伯特正好跑出了通道口,没有人知道那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在他跑出通道的刹那间,通道口忽然喷射出大量的银白色液体,液体滚滚袭来,似洪水猛兽,向通道内倒灌考伯特甚至来不及挣扎惊呼,便淹没其中,动都没动一下,便一命呜呼了
蒋玲惊道:“不好,这是水银”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狂奔。然而,滚滚而来的水银似一条水龙般飞速席卷,速度远超两人,眼看就要将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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