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之后祝良媛朝赵良娣递了个眼色,赵良娣当即朝她努了一下嘴,意思是让祝良媛开口说那件事。
祝良媛性格柔中带刚,说话做事妥帖又灵活,是最适合由她来讲这事的。
得了暗示的祝良媛也没再推托,遂将她们四人的来意都跟太子妃说了,为了达到使太子妃对这件事产生同理心,祝良媛故意将四人最近内心的烦闷、恐慌和担忧渲染得格外的严重,说到后面时便真的有些入戏了,数度拿手绢擦眼睛。
其他三人见祝良媛这般卖力地演这出戏,也纷纷拿出手绢来擦眼睛。
太子妃静静地听完了祝良媛的讲述,又默默地看了坐在自己跟前的这四人一阵,道:“诸位的心思我都明白,也很理解,只是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请容我来跟诸位解释一番。”
说罢太子妃又望了四人一下,接着道:“早在殿下与闻昭训成亲的前一天殿下便跟我说了,他说他成亲后会在闻昭训那边陪闻昭训一段时间。大家也知我对殿下一向是顺从的,所以这事自然也不会例外,不过我当时有提醒他别忘了抽些时间去陪陪你们,他也答应了。”
“然而一段时间这个说法很笼统啊,一个月也是一段时间,三个月、半年甚至几年也是一段时间。”冯奉仪嘟哝道。
“是啊,殿下这么说的话余地就很大了,可是殿下毕竟不止一位娘子,何况还有太子妃你在东宫坐镇,殿下这做法是否欠妥呢”赵良娣开口道。
赵良娣边说边望向太子妃,目光一反常态的温和。
这是自吴氏自当了太子妃之后第一次见她的目光这么友善的,心中顿时一暖。
两人先前毕竟有两年的友谊基础,即便后来因为吴氏当了太子妃而使两人的关系迅速冷化但彼此内心里是依然保留着曾经的美好记忆的。此时,当赵良娣这般帮着太子妃说话时太子妃便不免心头有些触动。
其他妃子先前也说了很多替太子妃打抱不平的话,但太子妃听过就算,并没有往心里去。但赵良娣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戳中了太子妃的心。
太子妃朝赵良娣微笑道:“赵良娣的担忧我也考虑到了,这段时间里我考虑到殿下才和闻昭训新婚不久,所以实在不忍心开口说这件事,不过既然今日大家都来向我反映,想必大家的心里也确实是有些不好受,那么我今日傍晚待殿下回来时会跟他好好地讲讲这件事,务必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太子妃的语气是温和的,也是坚定的。
众人要的就是太子妃的这番话,所以听毕都微笑了起来。
“如果大家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聊到这吧。”太子妃道。
四人也知太子妃要带小郡主,还要过问内宅里的一些事,都不敢再多逗留,便一同告辞离开了。
待她们离开不久,太子妃便让丫鬟去请闻莹愫来。
闻莹愫由于昨晚被太子赵聿梁要了四次,而且每一次都耗时很久,所以今日起床后浑身酸软,哪里都不想去,此刻便坐在窗边默默地看着数丈远的屋檐下那对飞来飞去的燕子。
昨晚,太子在与她温存时说:“我希望我们永远像那对燕子那般恩爱,也希望直到很老时还能和你这般温存。”
闻莹愫的眼睛里随即蒙上了一层水雾,紧搂着他的腰说:“好,妾也下定决心今生今世都缠着殿下了,所以从今往后除非殿下不爱妾了,否则妾是绝不会主动离开殿下的。”
太子笑着打趣道:“你打算怎么缠着我”说罢他忽然双手紧扣她的纤腰,使得她的下半身更紧地贴向他,再纵身缓缓地深入,等到那结合处再无半点缝隙时他又问:“这样”
闻莹愫只觉那处胀鼓鼓的,辣的,脸便顿时红透,娇声答道:“如果殿下喜欢这样那妾就这样。”
“我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太子说,一遍遍地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