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安利基友的文文《听说他是上门女婿》

别扭教师偶尔丧气受x沉稳总裁对内幼稚对外强势攻,he!he!he!

文案:

陆洋是一个上门女婿,婚姻五年,妻子出轨,他提出离婚。

这场婚姻什么都没留给他,除了无尽的羞耻和他不举的事实。

对女人再也无感的陆洋跟男人打了一炮。

感觉自己甚是委屈便对几次三番都是同一个男人要求甚多:要求洗澡、要求按摩加抹药膏。

男人把各种精华液往床上一摊,抿唇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在一起好了。

陆洋震惊。

从此鲜花我有,总裁在手,一路走上人生巅峰。

赵奕本以为陆洋是乐观豁达的画风,却发现这人丧的要死。

【关于本文】成熟男人谈恋爱的心理路程了解一下。

小剧场:陆洋睡眼朦胧地在赵奕胸前摸来摸去。

赵奕黑脸,你摸什么呢?!莫不是想了前妻!

陆洋呲牙一笑,贼他妈舒服!

第11章

何沿点点头,努力定了定神:我知道了,我原本跟周晏城就已经断了,就算我没死,也不会再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明天别去了,到时候我给刘书记说

不,何沿抬起头,我去。

何沿!

我刚才已经答应了屠鸣,何况周晏城现在也不认识我,最重要的是,沈群,我不想逃避,遇到事情只会逃避,那不如去做鸵鸟。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我一定会碰到周晏城,怎么回避都没有用,该来的就让他来,如果只是见了他一面我就重蹈覆辙,那老天爷也白让我捡回这条命了。何沿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很重,我回来后没有逃避过你,也就不会逃避周晏城。

沈群简直像是被掴了一巴掌,他怎么忘了,自己跟周晏城比,又算得什么好东西,何沿对自己掏心挖肺,他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恋人,但是他还是公然劈腿了卓易然,劈腿一个和劈腿无数个,本质上没有什么不一样。

何沿看到沈群的脸色,就明白他是误会了:沈群,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刺你,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回避,何沿舒出一口气,只要我不想,别说见周晏城一次,就是他天天在我面前晃,我也不会跟他再有什么关系;同样的,如果我一定要作死,哪怕周晏城不出现,我都会自己去找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跟周晏城,现在就是陌生人,命运既定了我们要碰面,那就碰吧,何必太当一回事,费了老巴拉劲儿去回避呢。

何沿说到最后一句时还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沈群刚才一通急赤白脸很好笑一样。

沈群这下倒是真放下了心,何沿说的对,他越是去回避表示他越在乎周晏城,如今这样全无芥蒂,倒像是真的把周晏城放下了。

沈群一则喜,一则忧,何沿这样对周晏城,何尝不也是同样对自己呢?何沿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对谁都不恨,对谁都不在意,他和周晏城,似乎都已不值得何沿放在心上一样。

何沿回到宿舍,打开电脑,输入乔濂。

这个时候的乔濂已经是个小网红,拍过几个网剧,网上关于他的资料不多,全是捧他的颜。此时的乔濂不过十七岁,他在爆红后有许多认识何沿的人都说他们长得非常相似。

何沿和乔濂只见过两次,头一回是他去给周晏城送文件,被乔濂毫不客气地甩在了门外。

还有一回是他同周晏城在外面吃饭,桌前就忽然出现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是乔濂,当时乔濂的声音很是欣喜:周先生,你也在这里!

周晏城撩起眼皮看了乔濂一眼,只淡淡点了个头。

这位是?乔濂扫了一眼何沿,眼睛又盯着周晏城,似乎在等对方给他们做介绍。

周晏城却咣当一声扔下了刀叉,直接站起身,看着何沿道: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回家。

何沿其实没吃饱,他诚实地摇头,低下头吃自己的。

周晏城似乎有点恼火,他单手叉住了腰瞪着何沿。

何沿抬起头:你要是急着走没关系,我等下可以回学校。

原本这顿饭就是周晏城非逼他过来吃的,他那时临近考研,每天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瓣花,周晏城却偏要把他从学校挖出来,绕大半个城市左上一个高架又拐一条大道,就为了来这里吃顿牛排,味道还很一般,何沿憋了一肚子的吐槽。

现在干脆连吃饱都不允许了,没这么欺负人的,何沿不稀得搭理他。

何沿不知道,他跟周晏城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吃着一个瞪着,几乎让乔濂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周先生乔濂小声喊,要不我陪你先走

滚!周晏城冷冷吐出一个字。

何沿惊讶地抬头,看到的就是周晏城铁青的脸和乔濂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在心里摇头,这孩子跟了周晏城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周晏城最烦人动不动淌眼抹泪么。

果然周晏城的神色更不耐烦,他厉眼扫了乔濂旁边的人一眼,那个经纪人赶紧死拖活拽地把乔濂弄走了。

周晏城又坐了下来,气哼哼的,但是也一言不发地看着何沿吃牛排。

何沿不明白,那天他从头到尾没跟乔濂说过一句话,怎么乔濂就恨他到这个地步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世上还有什么仇恨能大过杀身之仇?

何沿猛地阖上电脑的盖子!

第12章

他胸腔里烧腾着一把火,因为无处可发更让人憋屈,这不是那些不疼不痒的挑衅,这是谋杀,他想起倒在血泊中的自己,全身每一寸筋骨都在疼痛,他张口想呼救,然而大团的血液从五脏六腑里涌出来,把他的声音都堵塞回去,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倒霉,却不想竟是一场蓄意谋杀!

何沿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乔濂固然是凶手,周晏城也算是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是他自己就全然无辜了么?人行走的每一步,都会付出代价,或大或小,或早或晚,自己明知道周晏城是个坑,还跳进去了四年,自己作的死自己受。

第二天何沿和沈群按照既定时间在院办集合,说是给他们培训,其实就是指定了谁端茶倒水,谁送捧花,谁拿照相机,这么简单的流程颠来倒去,愣是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周晏城的车在上午十点准时到了管理学院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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