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席归璨尝过何如歌血液的味道,甜美到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浅尝辄止就食髓知味,带给灵魂灭顶的快感,哪怕时隔多日,再次嗅到熟悉的气味时依然能让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蠢蠢欲动。

想再尝一口

不行,何如歌会受伤的!

蓝眸里晦暗的情绪反复出现,两种想法在内心拉起了割据战。

眼前人双眸微垂,含住手指,舌面抵住伤口,席归璨的注意力从指腹转移到那条若隐若现的舌头上。

他想尝一尝舌头是什么味道的,如果只是轻轻吮吸何如歌的舌头,就不会让何如歌受伤了吧。

何如歌去恋爱商城买了一张创可贴,贴在受伤的位置,正准备重整旗鼓继续按摩大业时,一抬眸就看到了硕大的虎眸里热切的目光。

太过灼热的视线,好像凭空就把何如歌舔了一遍。

怎么了?如果不是确定大白虎不会咬他,何如歌都要怀疑自己被当成盘中餐,下一秒就葬身虎腹了。

没什么,既然你的手受了伤,就不要再按摩了。

不让何如歌按摩,就是剥夺了何如歌的快乐源泉。何如歌赶紧抱住虎背,振振有词道:只是被划了一下,一点事都没有,完全不影响我的按摩。

不行。大白虎不为所动。

真的没事,这个切口比头发丝儿还细,流出来的血比米粒还小,被蚊子咬一下的痛感都比这个强。何如歌揪起虎耳,对着虎耳吹了一口气,当大白虎全身都抖了一下,不解地望过来时,何如歌才道:我在给你吹耳边风,把你错误的想法吹正确。

席归璨看着扒拉在他的身上的何如歌,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小题大做了,在星战上多重的伤他都见过,他自己也受过致命的伤,那个时候的他看到血淋淋的伤口,眼皮子都不会多动一下。

可是此刻,哪怕是何如歌的指腹上多了一个小口子,他的心都好像被刀割过。

不在意的人断了一只手,都没有在意的人划破手指头来得难受。

那你用脚踩我的背吧。席归璨提出建议:用脚按摩和用手都没什么区别。

大白虎的背就等于巨大的猫毯,厚实又柔软,可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在猫毯上赤脚踩来踩去像什么样子?

在何如歌内心进行天人交战时,面前的大白虎把自己瘫成一张猫饼,慵懒地转过大脑袋,像是打哈欠般低沉吼了一声,蓝眸也随之微微眯起,来吧。

何如歌:

这谁能把持得住。

何如歌飞速脱掉自己的鞋,担心穿袜子会站不住虎背,他纠结了一下,也脱掉了袜子,赤脚走到大白虎的身旁。

席归璨趴在地上,视野中出现了如玉石雕刻的脚掌,何如歌生得好看,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上天精雕细琢过,充斥着席归璨从未接触过的柔软与精致,这是需要用心呵护的脆弱之美。

脚趾是席归璨想象中的可爱,脚掌边缘晕染出好看的粉。一饱眼福的席归璨心满意足,被提出这个建议的自己的机智折服。

何如歌的脚想要抬起来,可是又踌躇着止步不前。

怎么了?席归璨不解何如歌的磨蹭。

我怕踩痛你。何如歌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就听到席归璨的轻声嗤笑,你这么点重,就算在我身上蹦蹦跳跳也没关系。

被激将法刺激到的何如歌当即就踩在虎背上,还对着虎屁股跺了一脚,脚掌把在虎屁股的厚毛上踩出了一个脚丫印,就像是给大白虎盖了一个章。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触碰的席归璨有些懵,他扭过头看着提起裤脚,在自己背上认真踩踏的何如歌,看着对方左踩一脚,又踩一脚,忙得不亦乐乎。

他的心好像也被盖满了脚印,到处都是这个人留下的痕迹。

何如歌看起来很开心,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失过。蓝眸变得无比柔和,然而看到对方又偷偷摸摸去踩他的屁股后,席归璨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何如歌老是踩他左边的屁股,被冷落的右屁股就有些难受。当何如歌再一次对左半边的屁股伸出试探的脚时,趴在地上的大白虎忽然站了起来。

刹那间的升高,让何如歌一个没站稳,差点从虎背上摔下来,是粗壮有力的虎尾缠住了他,何如歌受惊地抱住虎尾,对一声不响就起立的大白虎道:你怎么站起来了?

大白虎恶作剧得逞的小眼神就像是淼淼,然而这个表情转瞬即逝,他一本正经成熟稳重道:因为我想带你飞,抱紧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何如歌茫然地搂住脖颈,就听到虫翼张开的破风声,修长的虫翼轻松地带着沉重的身躯起飞,104的房间只有四米高,大白虎最多能离地一米多高。

这个高度不会让何如歌害怕,他甚至松开了夹紧虎躯的腿,脚掌悬空微微晃荡。

席归璨看到了不安分的脚,他无声地笑了起来,再次提醒何如歌道:抱紧我。

何如歌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掉下去,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忽视大白虎善意的提醒,于是何如歌有些敷衍地抱了一下。

手臂松松垮垮搂住粗脖子,下巴放松地搁在虎头上,何如歌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喟叹,就看到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

大白虎在空中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何如歌措手不及,他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大白虎,紧张到心脏扑腾跳:你、你怎么突然啊!

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度空中翻滚,虎尾固定住何如歌后,席归璨就像炫技般在有限的空间翻滚——摇摆——旋转——贴着地皮、墙壁和天花板飞翔。

把何如歌转得迷迷糊糊,双手使的劲堪比勒脖子的凶器,等大白虎终于安全着陆后,何如歌气若游丝地问道:太刺激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席归璨也对何如歌说着悄悄话:摸屁股也太刺激了,你下次不要再摸我的屁股了。

何如歌:

这是报复吗?是吗是吗一定是的吧。

被带着飞了一圈的何如歌彻底老实了,他决定今天先不摸虎屁股,等席归璨忘记这件事,以后还是可以摸摸的。

不过席归璨带着他空中杂技的行为还是太幼稚了,这一定是坏坏的小怪物想出来的坏主意。

手指抵住粉色的鼻头,何如歌把鼻子掰成猪鼻子,语气虔诚道:淼淼退散,我需要更成熟一点的归璨。

鼻头抽了两下,席归璨回道:不管喊谁,屁股都是不能随便摸的。

何如歌试探地轻声唤道:宝贝?

与之前的一秒拒绝不同,席归璨闭上嘴高深莫测地望着何如歌,这种反应让何如歌看到了一丝希望,何如歌捧起大爪爪吧唧一口,柔声哄道:宝贝给我摸一下屁股,好不好?

就像用棒棒糖哄骗小朋友的怪蜀黍。

席归璨大朋友拿走了棒棒糖,愉悦地欣赏完何如歌叫他的宝贝的模样,听了好几声温柔的宝贝,才回答:叫宝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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