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里是寻药鼠用七年在星海孤儿院附近打造的藏身之所,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被席归璨发现了,在寻药鼠一脸懵逼的注视下,席归璨将何如歌和等离子手炮放在了这里,并且严肃叮嘱何如歌,这把等离子手炮是可以用来崩了寻药鼠的。

你还是从我头上下来吧,我不会真的打你的。何如歌有些无奈道。

寻药鼠喝完最后一口奶茶,跳到何如歌的肩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年纪大了,现在不应该喝甜的,对身体不好。

可是呢,人生已经这么苦了,喝点甜的多快乐。再加上我也不用活太长,临死之前快乐一点,也是很划算的。把喝奶茶说得和吸鸦.片一样。

何如歌看到寻药鼠,就想到那个还没有完成的支线任务,这个游戏看起来都快要大结局了,如果再不搞定支线任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一想到这点,何如歌就忍不住皱起眉来。

然而何如歌皱眉的神情被寻药鼠理解为担心席归璨,寻药鼠伸出小爪子摸了摸何如歌怀里一只幼崽的头,又努力摸了摸何如歌的脸,你也不用担心20号的危险,联邦派出的歼星号就在后面,20号只要撑到歼星号到来,就可以安全了。

被摸脸的何如歌一愣,他望着须发皆白的寻药鼠,忍不住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不是在担心他,我是在思考你。

我?寻药鼠笑道:我一个快要入土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被你思考的?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何如歌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之前那次信息交换的相互问答中,寻药鼠告诉他,他是间谍,可是一开始却不是间谍,后来才是。

所以一开始的寻药鼠为什么会来到星海孤儿院?

何如歌本以为寻药鼠不会回答,没想到寻药鼠捋了捋胡须,道:因为自私。

我想要用别人的命,去换我孙子的命。

后来弃暗投明了,但这改变不了我不配做一个人的事实。寻药鼠想要再喝一口奶茶,可是杯子空空如也,他遗憾地放下杯子,神情平静地就像在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

我应该在那片火光中的。可是我还有未完成的夙愿,和珍贵又肮脏的研究资料。这些资料我交给谁也不放心,我必须要自己亲手交出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说:我不配为医,不配为人。

【支线任务『神秘的医务室』已完成,完成度100%,得到奖励『魔镜』】

【名称】:魔镜

【品质】:稀有

【评价】:魔镜魔镜告诉我,我最爱的人在哪里?

【使用说明】:捧着魔镜说出自己想要看到的人的名字,就能在镜中看到对方

【限制】:只有你能看到魔镜里的人,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何如歌捧着魔镜,在寻药鼠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的注视下,有些羞耻地念出了席归璨的名字。

镜面上层层涟漪浮现,席归璨的身影果然浮现在镜面上,他的身后是宛如血肉机械的实验体,他的身前是严阵以待的星盗成员,宛如绞肉机的场面被贴心地打上了马赛克。

汹涌澎湃的气势从席归璨的体内涌出,他冲入人群中,连绵不绝的进攻无法被肉眼捕捉,所有的攻势像飓风般席卷机甲,坚固的机甲表面出现蛛网般龟裂的纹路。

巨大的银白色虫翼裹挟着强劲的气流拍打过去,残破不堪的机甲被拍向两侧,伴随着凄厉的嚎叫声,鲜血从机甲裂缝朝着四周扩散了开来。

席归璨却没有分给四周的残兵败将半点余光,寒冰般的蓝眸,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凌冽,尖锐地刺向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子。

对方也注视着眼前的席归璨。

何如歌捧着魔镜看着镜中和席归璨对视的中年男人,忍不住问寻药鼠道:秃鹫长什么样?

寻药鼠稍加思索,道:因为兽型的缘故,秃鹫一族不论男女,所有人都是天生秃头。很多秃鹫兽人会佩戴假发,但是清道夫的首领不喜欢假发,所以他换了一个含蓄点的说法:人群中发量最稀少的,就是秃鹫了。

何如歌重新看向镜中充满反派气息的秃鹫,是的,他已经凭借秃头确认了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不论是他阴沉的长相,还是超凡脱俗的秃头,再加上最后出场的反派定律,都是秃鹫没跑了。

可是何如歌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直觉,或者是神秘的第六感,他使用了谁是凶手这个道具。

秃鹫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吗?

【不是】

席归璨抓住秃鹫的机甲,恍若是一头猛虎扑了过去,他硬生生抗住了秃鹫的进攻,咽下喉中涌上的鲜血,而后十指如同弯钩牢牢固定住机甲,汹涌澎湃的力量猛然从手臂爆发出来!

银白色的虫翼一转,席归璨在半空灵活地旋了个身,将秃鹫的机甲朝上直直对准星舰内部的上空,朝着前方投掷出去——

坚硬的金属墙猛地一颤,一股震荡波扩散开来,以秃鹫机甲接触金属墙的位置为中心点,整座星舰上部瞬间崩塌瓦解!

秃鹫的身体在机甲中乱撞,骨骼的碎裂声不断响起,鲜血从他的眼眶中流出,他的脸色瞬间从苍白到灰白。

席归璨宛若死神降临,轻而易举地提着沉重的机甲向上伸,当上升到一定高度时,他猛地一转身,巨大的虫翼擒抱宛如铁块的机甲,席归璨与秃鹫的机甲宛若流星下坠般坠落。

轰隆隆——

一口鲜血从秃鹫嘴里喷出,紧接着细小的内脏碎块也随之咳出。伤口中鲜血喷涌而出,将金属地面染成一片血红。

悬浮在半空的星舰被硬生生砸到下沉,在星舰坠落的瞬间,席归璨一只手扼住秃鹫的咽喉,另外一只手覆在机甲上,那只修长的手穿透布满裂缝的机甲,穿透层层肋骨,抓住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就像抓住了曾经的屈辱与不甘。

秃鹫的双目欲眦,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鸣。

蓝眸是无尽的冷漠与仇恨,席归璨俯视着这张丑恶的面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手掌缓缓用力,将那颗心脏捏成肉泥。

他当初是怎么做的呢?变成兽型,将坚硬的机甲外壳敲碎,把里面那个浑身是血的败类拖了出来,先是咬断对方的四肢,再碾碎了头颅。

咕噜。

就像拍碎西瓜一样,将地上的头颅碾成没有形状的肉泥。

游戏里的做法没有当初那样残暴,也许是已经杀过一次秃鹫了,所以满腔的怒火与怨念也得到了发泄,不会像最开始那样疯狂到理智全无。

他将手抽了出来,垂眸望着指尖滴落的鲜血,原本充满仇恨的双眸忽然浮现一丝迷惘。

都结束了吗?

席归璨略显茫然地看向四周。

发布实验任务的人已经被席归璨亲手斩杀,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困住他,更没有人会下达伤害何如歌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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