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璨快出来!有人要抢你的老婆了!!!
不愿意!神壕也不能染指席少将的人!
已经有直播了,你还想咋滴,大兄弟,做人不能太贪心
破坏军婚是违法的:)
何如歌愣了一下,谢谢你喜欢我的直播,如果想要听我讲故事,每晚六点关注直播就可以了。他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响。
屋外的月亮似弯刀,银发蓝眸的军官披着月光站在门口,当看到眼前人时,那双蓝眸猛然迸发出璀璨的光芒,好似海天燃火。在幼崽们的惊呼和水惜蕊的尖叫声中,席归璨大步向前走,他是一路赶来,呼吸声紊乱一时间难以平复。
冰冷的大手用力抓住何如歌的肩,男人克制地将唇吻在何如歌的耳垂上,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耳廓,低沉微哑的声音好像贴着头皮响起:我回来了。说完这句话,席归璨忽然抽了两下鼻子,用力嗅了嗅何如歌的脖颈和脸颊。
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啊啊席归璨真的来了!!!
卧槽!那是席少将吗?!是吗是吗是吗?!
下次有谁想要召唤席归璨,打赏璀璨星云说要和他抢如歌就搞定了
啊啊啊你亲哪里!我不允许你亲如歌!不允许!!!
席归璨抬眸,就像是进食被打扰的某种猛兽,当冰冷的蓝眸望向镜头时,弹幕一瞬间安静如鸡,他们眼睁睁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摁掉了直播,还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水惜蕊和幼崽们更能直观地感受到席归璨身上骇人的气势,房间里的空气好像被凝滞般沉闷,当这个可怕的男人抱着何如歌离开时,屏住呼吸的水惜蕊才松了一口气。
何如歌经历了人生第二次公主抱,与第一次偷偷摸摸公主抱不同,这次被全星际见证,何如歌一脸无奈道:归璨,放我下来。
男人停下了步伐,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何如歌,然后毫无预兆地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唇,被猝不及防亲吻的何如歌惊讶地睁大眼睛,完全不知道是什么让席归璨变得如此大胆。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了答案:你身上都是那群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的味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席归璨的声音颇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在这几天你抱了多少只幼崽?
锐利的蓝眸有种可怕的深邃感,当席归璨用这种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钉住何如歌时,何如歌忽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的错觉,他下意识地如实招供:都、都抱过了。
席归璨:!!!
你居然背着我抱了这么多的毛绒绒!不行!我要让你身上都染上我的味道!
席归璨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单手抱住何如歌,另外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后脑勺,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灼热的亲吻从眼角落到眉梢,沿着脸颊一路亲吻下去,当吻到耳垂时,席归璨忽然用力地吸吮一下。
何如歌被突如其来的滚烫触感惊得啊了一声,这声啊完全变了调,沾染上一丝酥麻的魅惑之感,这样的声音是个人都得听硬。蓝眸瞬间幽深了下来,里面有浓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何如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变化,他红着眼紧紧咬住下唇,呼吸不稳地捂住了席归璨的嘴,黑眸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哀求的神色:不要在这里,幼崽们会听到的,去寝室。
那双蓝眸死死地盯着怀中人,暗红色的竖瞳因为兴奋浮现出来,席归璨用尽自己毕生的自制力说好。在何如歌的指路下,席归璨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寝室,门还没有关上,席归璨就迫不及待地捧起何如歌的脸亲了下去。
与之前的唇碰唇不同,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法式热吻。老虎的舌头是带刺的,变成人形后刺会变小,却不会完全消失。
所以被这条带刺的舌头侵略过的部位,全部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清浅的唇色更是被逼出了水灵灵的红。
何如歌的皮肤本来就白,此刻变得白里透红,他被压在身下无处逃脱,随着亲吻的持续深入,何如歌的力气也被一点一点抽干,除了身体的微颤,纤长的睫羽也在不停颤抖,好像一只落入网中想要逃出生天的蝴蝶。
到了最后,那不停颤抖的眼睫缓缓落下,眼角渗出晶莹的水意。
虎尾因为兴奋冒了出来,尾巴尖从何如歌的裤管钻进去,激动地对光滑细腻的肌肤蹭来蹭去,何如歌被蹭到两腿发抖,当那条虎尾要钻进更上面的地方上,何如歌抬起自己软绵绵的双腿,努力夹住那条粗长的虎尾。
不、不要。声线都在微微颤抖。
暗红色的竖瞳直勾勾盯着眼前人,席归璨声音沙哑道:我就蹭蹭。
何如歌: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鬼话吗?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相互喜欢,滚一次床单也没什么大不了。主要是席归璨他的唧唧带刺,这一滚,何如歌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为了安抚住席归璨,何如歌颤巍巍地夹住虎尾,提议道:归璨,不如我们修炼双修功法的第二层‘耳鬓厮磨’吧,我特别想知道第二层的奖励是什么,也许那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杀戮名单。
喉结上下滚动,那能吃人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何如歌舔了一个遍,席归璨才艰难地说好。
他压在何如歌的身上,这个姿势就像在何如歌的身上做俯卧撑,看得何如歌面红耳赤。雪白的虎耳蹭过何如歌的脸颊与耳廓,由于灵气的灌输,这番飘飘欲仙的快/感与之前的热吻截然不同,何如歌再次被吻得软趴趴,那条虎尾不要脸地缠上去,索取更多的柔软滑腻。
归、归璨,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何如歌颤声道:毛子协给了我一首禁曲,据说听过那首禁曲的人都会自杀,我不知道要不要听这首曲子。
虎尾停了下来,对何如歌安危的担忧高过满脑子的情/欲,席归璨沉声道:它在哪里?
何如歌松了一口气,他打开光脑,将曲库中的禁曲指给席归璨。
席归璨的瞳孔微缩,道:很脏。这个东西很脏。他紧张地问何如歌:你有没有听过这首曲子?
没有。何如歌赶紧摇头:我想要等你回来,和你商量这件事。
没有听过就好,它的解锁密码是什么?我好像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但是不太确定,我要听一听。
密码是的它的歌名,《献祭》。何如歌担忧道:你听这首歌会不会有危险?
它还影响不了我。席归璨将模式设定为仅一人可听,输入密码听了开头,三秒后,他将这首歌暂停,那双蓝眸阴沉得可怕:是邪法。
邪法?何如歌感到困惑。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邪法的具体内容,但它和当年的我炼制杀戮之翼一样使用的秘法相似,都是丧尽天良的邪法。席归璨忽然问道:毛子协是不是听过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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