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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 陈云深 2335 字 2023-09-18

gu903();终究,那慌乱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

她握住了易峋的手,水一样的眸子哀求也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开口,嗓音沙哑柔媚:“峋哥,今天晚上,先先饶了我好不好”

男人伏在她身上,暗哑的声音轻轻吐了一个字:“不。”

秦春娇只觉得身子更软了,但还是说道:“往后的日子多如柳叶一样,成亲之后想怎么样都行。我、我、我总是你的”

成亲两个字,让易峋那灼热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总算清醒了些许。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他依然有些不能自已,但心底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不是想过要风光的办喜事,然后堂堂正正的要她么这是怎么了

男人的身子,就是有这样不争气的时候。

易峋想着,还是放开了她,躺在一旁的床铺上。他真的有些醉了,只忽而的功夫,就睡着了。

听着身旁男人那沉沉的呼吸声,秦春娇虽觉得有些失落,但还是松了口气。她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男人牢牢的扣着,想要挣脱,却听到他在梦里呓语了一声。

“春娇,我喜欢你”

这暗哑的声音,让秦春娇想起了些往事。

那是十四岁那年,七夕看灯会回来,易峋也是这样对她说的。还是少年的易峋,就已经隐隐有了男人的样子,他抱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蜻蜓点水也似的吻。

秦春娇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重新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才闭上眼睛,就陷进了梦乡。

易峋原本紧闭的双眼却张开了一条缝,点漆也似的眼珠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将秦春娇揽到了怀里,相互簇拥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第38章

翌日清晨,易峋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身旁的床铺已空空如也,温热的褥子上却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女性的甜香气息。

他只觉得头有些沉,倒没有别的难受的地方。窗户外头,传来秦春娇的说话声,夹杂着赵三旺那“二哥、嫂子”瞎叫的声音。

他想起昨夜的事情,在灿烂阳光之下,那香艳的回忆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易峋捋了一把头发,起来穿了衣裳。他走到脸盆旁,盆里已经备好了热水。

易峋梳洗了一番,出门走到院子里。

易嶟正收拾农具,给骡子套上犁。

他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赵三旺,便问道:“三旺呢刚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

易嶟强忍着笑,说道:“那小子昨儿晚上肉吃多了,刚才闹起肚子疼来,跑茅厕去了。”

易峋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昨天易家哥俩说要雇佣赵三旺春耕,一天照管他三顿饭,于是赵三旺今儿一大早就来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功夫,秦春娇出来叫他们吃饭时,那赵三旺才从茅厕里出来。

易嶟嘲他:“馋猫子,见了肉就没够,这下好受了吧”

赵三旺挠着头,傻笑着说道:“嫂子烧的饭好吃,就是我娘也没烧过这么好吃的菜。”

说着话,三人便进了堂屋。

正是农忙时节,各家的女人都使尽了浑身解数,生怕要下地的男人吃不饱,秦春娇也是如此。

一锅苞米茬粥是免不了的,另外又烙了一大筐的葱油饼。菜是个麻烦事儿,笋子才腌上,这会儿还不能吃,芥菜疙瘩大伙儿也着实吃的有些腻了。好在已是春天了,各样的野菜都从地里钻出来了,远处的不说,就是院子里薅上一把也够吃了。她烧了一碗野苋菜,凉调了一大盘扫帚苗,这早饭也就差不多了。

只可惜家里鸡还没长起来,没有蛋可以吃。

易家哥俩是已经习惯了,赵三旺一个孤身人,早饭从来没有什么着落,更不要说这样正经丰盛的饭菜了。他端着粥碗,唏哩呼噜的喝粥,大口咬着饼,吃的开心欢快。

秦春娇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吃了两口葱油饼,就放了筷子,望着易峋出神。

昨天晚上,她替易峋脱衣裳的时候,发现他后腰上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记。

那胎记的形状,她非常眼熟。之前在相府里时,有一段日子,四小姐跟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拨了她去服侍,她替四小姐洗澡时,也曾在四小姐的腰上见到了一枚月牙形的胎记。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形状。她私下曾问过别房服侍的姐妹,原来相府里的少爷小姐们,身上都有那块胎记,这像是相府的遗传。

易峋身上,竟然也有,不得不让她觉得稀奇。

易峋察觉出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秦春娇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大约只是个巧合吧。易峋是个乡下青年,怎会和相府里扯上干系。

吃过了饭,这三个人便出门下地去了,剩秦春娇一个人在家,照管牲口,预备午饭,收拾院里的菜地,其实也还算清闲。

林婶儿果然依着赵桐生所说,去刘二牛家照料他的药食。

刘二牛一来也是伤重,二来也是天生就懒,有人伺候,乐得饭来张口,还对着林婶儿颐指气使。

林婶儿不是个耐烦的性子,她一辈子除了在床上伺候男人外,再没伺候过谁,何况是照料刘二牛这泼皮无赖。

这两个人,一个不耐烦,一个耍不要脸,两下对到一起,当然就生出了口角来。

刘二牛躺在草铺上,哼哼着要水喝。

林婶儿正在门口坐着晒太阳,听见了也装没听见。

他刘二牛真当自己是大爷呢不是林香莲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她才懒得理他

刘二牛叫了几声不见人影,便提高了嗓门:“婶儿啊,您可不能不管侄儿啊。好歹,咱可是被你闺女害成这样的”

林婶儿听了这话,银牙一咬,腾地一下起来,转身迈进门里,嘴里阴阳怪气着:“二牛,你可真是个福气人儿。调戏人家姑娘不成,被人揍了,躺在这里倒还落得服侍受用。普天之下,也就独你一个了吧”

刘二牛哼哼着:“婶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要不是你闺女调唆,我哪儿想的起来干那事所以说了,这事儿算来算去,还是在您闺女身上。我没朝婶儿您要赔偿,已经算是仁义了。”

林婶儿被刘二牛这无赖脾气给气了个愣怔,但她还拿他没辙。林香莲干的事儿,虽说没个实,但到底有个影儿。刘二牛那破嘴在村里一宣扬,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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