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晏天痕原本看得目瞪口呆听得津津有味儿,闻言愣愣地点了点头,道:哦,好的。
白四长老挥了挥手,对同样没搞明白事情为什么是个这种发展趋势的蔺泽之道:你也起下去,到隔壁的天地酒庄弄点酒来,我要和蔺小友好好聊聊。
蔺泽之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的凌乱之中,他到现在都没搞懂为什么话题的方向已经朝着"究竟该如何改变炼器师苦逼的现状"脱缰一去不复返了。
蔺泽之乖乖出门买酒。
在他临出门之前,他听到蔺玄之淡淡说道:首先,我们要先解决一下野生低层炼器师的生存问题,我建议大世家和大宗门能够联合起来,创办一个炼器师联盟,专门用来给那些因匮乏钱财而浪费天赋的炼器师,提供一些便利的帮助"
蔺泽之险些一个没站稳从门口摔出去,他连忙伸手扶住墙,稳了稳自己的身形,深吸口气平息一下复杂的心情。
讲真,他现在觉得,蔺玄之洗脑的能力,简直比他炼器的天赋还要可怕,堪称神级洗脑!
从今以后,他拒绝和蔺玄之的一切敌对行为!
等送走白四长老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
白四长老临走还恋恋不舍地不断回望蔺玄之,并表达对他的极度不舍和欣赏之意。
"很久都没能聊地如此酣畅淋漓了。"喝了一肚子酒的白四长老满面红光,站在客栈门口醉醺醺地拍这蔺玄之的肩膀,道:玄之老弟,不错,真不错!"
蔺玄之微笑道:这也都是白四哥深明大义,心怀天下,白家正是因为有你这种长老坐镇才能有如今的稳固超然地位。"
白四长老已经喝大了,满面红光,目光炯炯道:客气客气,也就一般一般吧,哈哈哈!"
白四长老:"
第192章器师盟会
蔺泽之没送走白四长老,也不敢去休息,此时听到两人之间的称呼,禁不住心脏颤抖。"
这才多长时间,两人竟然都开始以兄弟相称了,也不知道其他几位活了上百年的嫡系长老,知道之后心里作何感想。
白四长老昂着一张看起来无比童稚的小脸,红着脸颊拍着胸脯说道:不就是出点钱,联合几个家族和宗门,搞出来个炼器师联盟,专门给野生的可怜小炼器师们提供一些炼器材料和指导嘛一一这都算个屁啊!不过是白家一张口的事儿!就当是给后辈积德行善了。"
这话一出来,蔺泽之顿时想要给跪了。
妈呀,这都聊了些什么,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一拍板就决定了这么可怕的大事情?
什么炼器师盟会,一听就不是小动静,
蔺泽之止不住朝着蔺玄之看过去。
蔺玄之给了他一个蛮有深意的笑容
蔺泽之浑身上下顿时打了个寒战,连忙将视线转向别的地方。
他觉得,蔺玄之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蔺玄之微微一笑,道:那我便等着白大哥的好消息了。"
白四长老道:明天不,今儿回去我就找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起来商量这件事,你放心明天我就给你个确切结果,明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建立炼器师盟会!"
蔺玄之点点头,道:那我便等白四哥给我个结果了。
实际上,蔺玄之知道即便白四长老真将此事放在心上,行动速度也绝对不会如此之快,白家那一关还是不怎么容易过去的。
白四长老一边拍着胸脯作保,一边朝着长街走去。
蔺泽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蔺玄之,道:我去送送他。"
蔺玄之道:保不准,今日他们是会邀请你留宿白家的,他们若是诚意十足,你便在白家多住上几日,不必顾虑这一边。"
蔺泽之:.....
看来你也是自己心里清楚,白四长老被你洗脑之后,必然会被白家的其他几位长老重点盘不过,蔺泽之之前住在白家,并未在主脉所在的内院,白家家大业大,占地几乎囊括了上干亩,各脉分居而住,平时来往不多,轻易不会相互见到彼此。
因此,蔺泽之之前虽然跟着白素素住进了白家,实际上他并未接触到白家的核心人物,也从未在白家见到过白家少主和任何一位嫡脉长老。
而嫡脉的弟子,偶尔见到他,也是高昂着下巴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仿佛根本不屑于和他这种三流世家之人打交道一一哪怕他们有一半血缘关系。
于情于理,于利于弊,蔺泽之都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虽然如今并不会再和蔺玄之作对,对他的嫉妒也已经变成了深深地敬佩和畏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要出人头地的心思。
蔺泽之是个很会抓住机会的人,他也并不愚笨,因此,在得到了蔺玄之的支持之后,蔺泽之便点点头,道:玄之放心,我定然会和白家的几位长老,仔细商量建立炼器师联盟的事情。"
蔺玄之看着已经快要走到街头,身子歪歪扭扭斜斜晃晃的白家四长老,笑着摇摇头,道这件事,我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蔺泽之:"你他妈告诉我这仅仅是随口一说,就让白家的这位四长老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通过薅白家和其他宗门世家的羊毛,来整岀来一个能够让野生穷逼的炼器师拿着材料随便造的炼器师盟会?更别说,他还和你称兄道弟像是拜了把子似的
蔺泽之这就搞不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了,并且他越发觉得蔺玄之可怕了。
送走了白四长老,蔺玄之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晏天痕的房间被丹炉彻底炸毁了之后,晏天痕就和他住在一起,只不过,蔺玄之为了方便两只虎崽子在屋子里面活动,便重新找了一间两间打通的通房。
回到屋子之后,蔺玄之先是就去内屋看看晏天痕有没有盖好被子。
晏天痕早在两个时辰以前就回屋睡觉了,此时蔺玄之来了,他倒是醒了过来。
晏天痕打着哈欠睡衣朦胧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吵醒你了?"蔺玄之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在晏天痕的小脸蛋上捏了捏。
"没有啊。"晏天痕边打哈欠边说:我一睡着,就像是一头死猪似的,怎么吵都吵不醒。
蔺玄之:这比喻可以换一个。"
晏天痕想了想,大脑有些不转圈地说:那死耗子?"
蔺玄之:.....
这个话题还是别说了,下一个。
晏天痕看着蔺玄之满是郁闷无语的表情,禁不住眨眨眼睛,笑了一会儿之后抱着蔺玄之的手臂,说:大哥,你把白四长老,忽悠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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