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2 / 2)

gu903();蔺玄之愣了一愣,显然没想到让姬云蔚有口难言的事情,竟然会是如此难以开口。

蔺玄之也斟酌了一番,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只九尾天狐应当是一只公狐狸吧。

"谁说不是呢。"姬云蔚丧气十足,有气无力地说道:当初你的那位未婚夫,不也是个公的?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蔺玄之:....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样,然而,我似乎并不是被压的那个。

万事开头难,姬云蔚一旦把这种羞耻的秘密说岀来,整个人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他先是愤愤不平地将那只不要脸的九尾天狐给臭骂一通,稍微出了胸口的闷气,才又说道:蔺兄,不瞒你说,我就是想找你弄点法宝,比如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把那只狐狸给捆起来,或者搞晕过去,再不济也让那家伙浑身瘫软,没什么力气。

蔺玄之听完,用略带困惑的眼神望着姬云蔚,道:云蔚兄,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不是要伤了他啊。"

"我伤了他做什么,我是要上了他!"姬云蔚狠狠地挫了挫牙,眼神狰狞道:妈的,那个该死的骚狐狸,他敢这样折腾我,我要是不把他搞得哭爹喊娘悔不该当初,我这个姬家少主,就白当了!"

蔺玄之被姬云蔚的奔放给吓了一跳,同时,他禁不住暗自咂舌道:看来,姬云蔚是真的被气得快要爆炸了,否则那么讲究的一个一流世家当家少主,怎会满口粗暴之言?

蔺玄之用蛮有深意地眼神看着姬云蔚,姬云蔚沉浸在自己的悲愤和仇恨之中不可自拔,自然没有注意到蔺玄之的表情。

蔺玄之过了片刻,眼见着姬云蔚的心态仍然在崩裂状态,便主动打破这种古怪气氛,道"我这里,恰恰有一个法宝。

姬云蔚的脑袋刷的一下子便抬了起来,道:是什么法宝?快卖给我!"

蔺玄之轻声咳嗽一下,道:但你是知道我的修为的,即便是极品法器,也不见得当真能把那只九尾天狐给困住,毕竟,等级差异在这里放着。"

姬云蔚咬着牙说道:我不求能一直困着它,只要能困他一段时间,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205章不太正经

"足够了。"姬云蔚眼睛泛着狼光盯着那只缚妖绳,一把将其拿到手中,发出一声狰狞冷笑,道:那只见鬼的骚狐狸,今晚我就要让他悔不该当初!"

蔺玄之想了想,说: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若是你得偿所愿之后,九尾天狐恢复过来又该如何?

"大不了他杀了我。"姬云蔚眸中泛着血光,冰冷一抬唇角,道:士可杀不可辱,他如此侮辱我,我早就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了。"

然而,以蔺玄之上辈子对姬云蔚和九尾天狐之间的感情的认知,恐怕同归于尽是不可能了,最多是强奸变成和奸吧。

原本蔺玄之还想劝解一句,说既然反抗不了倒不如享受一番,但想想还是算了,姬云蔚现在正在气头上,想要找九尾天狐同归于尽,他若这么说,岂不是要让姬云蔚误会他,和他绝交。

于是蔺玄之也只是想想罢了,有些事情,即便是知交好友,也不方便直接插手。

蔺玄之只能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做事别太冲动。"

姬云蔚眼睛泛着绿光,道:放心,我不会把他搞死的,最多半死不活吧。

蔺玄之:"

姬云蔚边琢磨着该怎么把九尾天狐给搞个半死,边问道:你还有什么迷药捆绳锁铐之类的东西没有?"

蔺玄之静默了一会儿,在姬云蔚满含期待的注视之下,道:你要是真想要专业的,应当去店铺中采买。"

讲真,他那根缚妖绳,都是原本打算用来给阿白和琥珀上家教的时候用的,姬云蔚想要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有使用的对象啊!他是个很正规的炼器师,不是个下九流一道的翘楚啊!

姬云蔚摆了摆手,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没有就算了,我要是一去坊市街头采买这些东西,旁人肯定会说我闲话,而且,我还是很担心街边那些东西不太好用,还是玄之靠谱。

说完,他又幽幽地盯着蔺玄之,道:可惜了,你这方面法宝,炼制的的确太少了些。"

蔺玄之深有同感,点头说道:是啊,以后我对炼制一些,你想要哪一类的?"

姫姬云蔚立刻眼都不眨地报了一连串玩儿情趣的法宝,蔺玄之瞠目结舌,暗道:这姬家少主子,看来也不像是表面上那般正经啊!

而且,那些东西,为何他都听说过,还有些熟悉?

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

且说晏天痕那边,他拿着新鲜岀炉还热乎的扳指,捏着蔺玄之给他的通行证,顺利出了天极城的门,来到玉带山上。

两只虎崽子一到山上就开始撒野了,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踪影,晏天痕也不担心,反正他召唤一声,两只虎崽子就会屁颠屁颠跑回来。

晏天痕找到了以往经常和陵赤骨会面的地方,刚)准备召唤阿骨,便觉得触目所及之处,有哪里似乎不太对。

那日桃花分明没有一朵盛开,而今日一看,竟是满目粉白灼灼开放,兀自桃天其华,还有不少花瓣随风落下,映衬着青山朗日,俨然已经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

晏天痕望着这副美景图愣了一会儿,摸摸脑袋,不知为何才短短几日不见,原本记忆中的那棵半死不活地枯树,竟然成了这般活泼漂亮的模样。

晏天痕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一朵重瓣桃花,猛然之间,有什么玄之又玄的感觉顺着指尖传递到了脑壳,晏天痕的身体猛然一颤,他往后面迅速退了几步。

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一

"你来了啊。

晏天痕一回头,却是空无一人,他眸中闪过一抹惊惧,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能和我说话?"

"我叫烈焚空,你叫一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晏天痕立刻把嘴巴闭上了。

打死他都不愿意叫那个名字,大哥和爹爹都说过,不能随便和陌生人搭话,否则,保不准那个陌生人就是个要抓小孩去当炉鼎的人贩子。

晏天痕的牙齿打着哆嗦,不敢开口说话。

他哆哆嗦嗦地准备把陵赤骨召唤出来,给他撑腰,但尚未来得及在识海之中建立契约,便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道:我道是谁,竟然是你!"

晏天痕听到这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却是难得的松了口气,觉得逼迫他神经的那些可怕的陌生气息和声音,竟然是一瞬之间不见了踪影。

晏天痕转过身子,便看到同一群男男女女站在一起的蔺雅儿

蔺雅儿已经是云瑶宗的弟子,此时她身上穿着云瑶宗的宗门道袍,头发也挽成个云髻,看起来比以前端庄几分,但还是那般嘴上不饶人。

蔺雅儿身旁,还站着几位穿着精致华美的少年,也不知是五大宗门的人,还是百大世家之人。

一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云瑶宗女修眨了眨眼睛,道:雅儿师妹,这个人长得还丑啊,他是什么人?"

"他啊"蔺雅儿拖长了腔调,道:他是在蔺家吃干饭的,成日跟在蔺玄之屁股后面当奴才,一贯会讨好人。"

我知道他。一位女修站了出来,颦着眉头说道:我前几日和他同台炼丹,快要成丹的时候,却被他炸炉给波及到了。

接下来,这名女丹师虽然重新炼制丹药,可感觉和手法,都大不如之前的那一次,因此在炼丹师比试中,并未取得好名次。

"紫灵师姐,他就是个瘟神。"蔺雅儿勾着唇角,残忍地说道:以往在蔺家的时候,我那位二伯待他像亲生儿子,最后却不知他惹了什么麻烦,却是让我二伯替他去死了,蔺玄之也是一样,全身废疾地回到蔺家,混得还不如一个旁系,这不都托了这个瘟神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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