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殷长歌露出了些许愁容,道:方才那只精兽,是莹观潮的,那只红色的鸟,是龙尧凌光的。
晏天痕一张脸冷着,说:龙尧凌光又如何?怎么,难不成你觉得他不会给本世子赔礼道歉?
殷长歌
殷长歌默默卡了一口老血,心道:不,我是担心他找你麻烦。自古以来,白虎便是走兽之中的王者,哪怕是在上古时期,山海异兽横行,大妖迭出,白虎一族也仍是个中佼佼者,不知灭杀封印了多少异兽,最终血脉得以传承至今。
因此,两只虎崽子一出手,便分分钟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妖兽给团灭了妖兽死尸落了一地,阿白和琥珀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胸脯,跑到晏天痕身边求表扬。
晏天痕摸了摸阿白的脑袋,冷着眼眸看着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值守弟子。不消片刻,一对身着黑袍手持长剑手臂上圈着银色袖箍的弟子御剑而至为首的那位督察队带队者的长剑抽了一半,扫视着周围这些散落一地的妖兽,冷喝道:发生了何事?为何燃起冷哨?那位被晏天痕一鞭子抽在背部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是他一一晏天痕,他不知为何,发疯了似的带着两只凶兽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便将这些无辜的妖兽给咬死不说,还要杀了我们,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位督察队队长名为李墨寒,乃是上上一届的一位师兄,已经确定之后要留在宗门执教,又很是被宗门令判看中,为人也是杀伐果决,刚正不阿,因此不少弟子都怕他敬畏他。
李墨寒脸色冷漠,看向晏天痕,道:是你在捣乱?晏天痕面无表情,道:妖兽要杀人,我必屠之,何错之有?李墨寒往地上扫视一圈,道:全部带走
第606章
身为督察队队长,李墨寒自然有资格去调查此事,并且按照宗规戒律给予肇事者一定的处罚。
李墨寒将一行人和两只虎崽子一同带到了审判殿内,两方人分站两侧,相互之间并不说话,不消片刻,那些死去的妖
兽的主人便匆匆忙忙赶到此处。
第一个到来的人,竟然是龙尧凌光。
龙尧凌光看到躺在大殿中央的那只烈火鹤,整个人宛若即将爆炸,额头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吼道:是什么人杀了我的鶴?我要让他偿命!
琥珀嗷地叫了一声,冲着龙尧灵光呲了呲牙齿。
龙尧凌光见状,猛然看向琥珀:他刷的一下子抽出了沉星,指着琥珀道:"看样子,是你这个杂种!我这就杀了你,让你去地下陪我的胭脂!
兑着,便要动手去砍。
晏天痕也噌地抽出了那把锈剑,横在身前:冷光一闪,凉凉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随意撒野?李师兄,他这当着你的面就要砍人,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中。
李墨寒敲了下木槌,冷肃地说道:都肃静下来,双方陈述事实,我自有定论。李墨寒的声音刚落,莹观潮便进来了。
他也同样看到了那死去的精兽,再见晏天痕,眼皮子便忍不住跳了跳。
莹观潮对这只精兽倒是没什么太多感情,只不过是他养来冲锋陷阵的一个下属罢了,养一个不多,少-个也不少,因此情绪也并未太过激动。
莹观潮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我方才听人说,晏世子带着两只凶曾,冲到了妖曾苑,大开杀戒,还要杀死值守弟子可是真的?
晏天痕淡淡说道:恰恰相反,是这些弟子和这些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的妖兽,要杀殷长歌,他向我求助,所以我才及时赶到,救人于危难之中,不得已之下越俎代庖;替你们杀了这些妖兽,以免妖兽冲撞了殷长歌,到时候,受罚的可是主人。'
龙尧凌光恨得几乎冷笑,道:"这么说来,本世子还要感谢你不成?
晏天痕微微眯起眼眸,笑道:感谢我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人一向大度,做好事不留名,你的感谢,我倒是受不起。
你--!龙尧凌光深吸口气,冷喝道:"我的烈火鹤乃是灵兽与妖兽的后代,它已经开了灵智,从未主动攻击过人类,你这些话,全然是在为你自己开脱!
晏天痕淡定地说道:我记得,龙尧世子一向看不起杂种,怎么这种烈火鸟和鹤的杂交品种,你竟是如此信任?龙尧凌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墨寒看着下面,对那几位发出冷哨的弟子说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他!他在说假话!"那弟子猩红着眼睛,指着晏天痕,道:这么些年,妖兽苑何曾出现过妖兽发疯的事情?且我们照看妖兽,尽心竭力,从未有过半步差池,可为何他一来,这些妖兽便都发疯了?
对!更何况,这些妖兽虽然不是人类,也无法化形,却也一样是活生生的命,他就这么一就这么放了两只白虎,将这些妖兽给残忍地杀害了:未免太过心狠手辣!
我心狠手辣?晏天痕嗤笑一声,说:且不说你们玩忽职守,轮值期间非但不在岗,还偏偏要聚在一起,非要和那些
妖兽一起欺负人,你说但凡一个还有些正义感的人,只要见到,便定然忍不下去。
你不要还陷好人!
"对,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你这是污蔑!污蔑!
别以为你乃是王朝第二顺位继承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里是万法正宗,是最为公平公正的地方!李师兄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就对你从轻处罚!李墨寒被带了一头高帽子,却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龙尧凌光冷笑一声,道:晏天痕,难不成你说我的胭脂发疯,它便是真的发疯了吗?我还说你那两只杂种有病,我是
不是一样可以将它们给杀了?
晏天痕道:我若是无证据,又怎敢轻易动手?你当我和你一样傻么!他说完,转而对殷长歌道:把你的手腕露出来,给这些人瞧瞧!'
殷长歌刚想露出手腕,便不经意之间对上了莹观潮-双阴端而充满了警告意味的眼神。殷长歌顿了一顿,想起莹观潮当日警告之言--
这些罪,你受着便受着了,若是敢露于人前,小心沈从容的小命一我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想到这里,殷长歌唇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旋即便落了下去,他一抬头,拉开袖子,雪白的肌肤上面一整片蔓延到手肘处的烫伤,鲜血淋漓,这显然是被火给灼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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