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微微一笑,点头:“还好,还算有点良心。算我没白疼你。知道从我这个角度想事情了。”
“可我总觉得,你该和我说的。”
她还是小小咕哝了一句。
“可和你说了能改变什么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这些外头人能管吗你也说过的,婆媳关系,从来是最难处的。
“你想想吧,韩彤家境不好,毕妈妈呢,是出了名的强势的人,别人不管,由南星在其中调和调和,或可相安无事。你一个娘家表姐参和进去之后,你说,毕妈妈会怎么想她儿媳妇那是怎样的人,这两天,你应该是有所了解了的,特别不好应付的,软不行,硬不行,那脾气,跟咱妈差远了”
靳恒远说的语重心肠,语气甚是无奈。
苏锦听了为之长叹:“我真没见过比她还封建迷信的女人过这也太食古不化了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繁华的大上海”
靳恒远顿时沉默了,默默吃了两口,想到好好的人就这样没了,心,是何等的沉重,一下没了胃口,擦着嘴说:
“世界之大,荒唐怪诞的事,每天都有在发生。只是我们平常接触不到而已。”
是啊
她也为之叹息。
这种事,真在网上看到了,感慨几句,隔天也就忘了;可真遇上了,那感觉,也实在是太沉重了。
清晨,在俩夫妻的浅谈中开始,却终于一个电话的打入。
在早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苏暮白打来的:
“韩彤醒了。情况不太妙。你们最好过来一趟”
接到电话的苏锦,脸孔一下大变,马上怀着满心的忐忑和靳恒远去了医院。
才进门,就听得一阵尖叫声从里头传出来: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还我孩子你们不能抢走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们怎么可以把它拿走了呢”
“南星,南星,别离开我和宝宝,别离开我和宝宝他们要抢我们宝宝的你不能离开我,你说过的,你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你说过,你要疼我一辈子的”
“对了对了,我还要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的,一个不够,肯定不够你不记得了吗”
“你你是谁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为什么抱着我我在这里干什么哦,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子骞生病了,我在医院陪他可是,子骞呢你们谁见到过子骞了我去找南星不对,不对,我要去找子骞”
“谁说我命硬了我命不硬的我和和子骞偷偷算过命的,我们是绝配我们可配了谁说我克夫,谁说我克夫胡说胡说,全都是胡说你们不相信吗”
“好,那我去找子骞来作证。我们算过命的妈,我不克夫的,我以前算过命,南星肯定不是我克死的我去找子骞来”
病房内,韩彤就像在唱戏似的叫着,喊着,抱着枕头叫宝宝,抱着这人叫南星,抱着那人叫子骞,最后,赤着脚冲了出来,看到苏锦时,眼神一亮,叫了起来:
“姐,我们去找子骞,我们去找子骞,我要向南星妈妈证明,我没撒谎”
叫完之后,又露出了满脸困惑,放开了苏锦,敲着头又嚷了起来:
“不对啊,不对啊南星是谁我为什么要向他妈妈证明,我要证明什么”
“姐,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啊我怎么在医院啊子骞呢”
那副模样,看得苏锦那是一阵一阵的心寒,脑海顿时浮现了第二张照片:韩彤像疯人院里的疯子一样,在那里尖叫,发癫神志不清的大喊着完全没有逻辑的话
应验了
竟真的应验了
她看在眼,浑身俱寒。
后来,韩彤被打了镇定剂,睡了过去。
医生说:“病人受了强烈的刺激,脑神经有受到挫伤,看样子已经部分丧失了逻辑思维能力。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她可能就这样一副状况了。不去刺激她还好,一旦受了刺激,可能连你们这些亲人都会认不出来”
面对这样一个结果,苏锦捂着嘴,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老天太残忍了
老天太残忍了
它怎么可以在夺走韩彤一个正常家庭之后,再夺走她健康的身体呢,,;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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