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不动声色的一笑,心下已暗暗吃了一惊,无他,知道他是池晚珠养子的人,可实在少之又少啊
“你调查我”
四个字,他将之咬得不阴不阳,笑容也不阴不阳。
“出现在我太太身边的不明雄性,我若没半点了解,怎么安得下心”
靳恒远推了一杯过去,示意了一下:
“刚沏的,有兴趣的话,就尝一口”
凌放斜眼一瞄,没接,只问:“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你老婆没信心。”
“我指的是人身安全。”
靳恒远淡淡道:“感情上,我相信,谁也插足不了”
那自信的眸光,直直射来,就像往他脸上掴了两个耳光。
凌放不觉干干一笑,借着喝茶,转开了话题。
“闻着好像挺香。”
他接过去凑着嗅了嗅。
“因为茶好”
靳恒远喝了一口,睇着,不偏不倚的说道:
“小时候,我们见过面的。在明悦兮的百日宴上。貌似还打过一架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的,那时,他叫萧璟珩,一出场,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名门骄子,而他只是一个明家养子。
“因为你轻薄我妹妹”
关于这点老账,凌放也去翻出来了。记忆虽然遥远,但总归是记得的。
靳恒远不觉笑了:
“那时,明悦兮只是个小毛头,我也只是个孩子,凌放,你用轻薄两字,形容孩子之间的亲近,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没事找茬”
对,他就是故意的。
但他才不会承认呢,笑皮肉不笑道,“靳恒远,今天把我邀来是为叙旧的吗”
“不是”
他回答的果断。
“那就别废话了。我喜欢快人快语”
他点破了那层纸。
这人,是个大忙人,放出大把的时间,和他在这里闲磕牙,想办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靳恒远点头表示认同:“行啊,那我直说,我想知道池晚珠阿姨的下落,你应该知道的对不对”
这话一出,凌放一点一点就收起了笑:
“我离开明家好些年了,你觉得一个和养父闹翻的养子,有可能知道养母如今的境况吗你想知道我养母的近况,应该去找明澹。找我,你找错人了。”
“没找错。池晚珠阿姨肯定在你手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让明澹不问你要妻子的,但我相信,她应该就在你知道的某个角落里生活着。而你是唯一知道她下落的人。”
靳恒远的声音透着一种笃定。
这种笃定,令凌放不觉一笑,心下稀罕了:
“靳恒远,我不知道你哪来这样的自信,即便我知道,与我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我凭什么说给你听,何况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靳恒远遗憾一叹,取了公文包,掏出一个锦盒置于茶几正中央:“那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或者,我能达成你夙愿的:帮你养母找回失散了二十六年的女儿。现在看来,没这机会了”
凌放顿时一怔,眼珠子一眯,一把就将那锦盒抓了过来,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只漂亮精巧的小银镯,可不正是他记忆当中的那小物件,马上惊的站了起来:
“你有悦兮的下落”
下一刻,靳恒远的唇角勾了起来:因为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一只银镯,他已然诱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手机阅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