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冷静了下来,脑子飞速转动,心想这蜈蚣又是什么来头,但光看肯定是没什么用,我必须要亲自试验一下才行,我将试管打开,将那已经干枯的蜈蚣放了出来,放在掌心不断的把玩,它的确已经死透了。
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是在二十多年前,那这个蜈蚣被封在了试管里面,在没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它必死无疑,我拿着蜈蚣思索着其中的细节,感觉这陈国明一下子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就推翻了,恐怕他也不是真心待姜月婵的母亲的,而是处于某种目的。
正当我把玩蜈蚣的时候,忽然蜈蚣动了一下,我起初以为自己是错觉,但这时候,那蜈蚣竟然活了
我吓了一跳,立刻将蜈蚣丢掉,然而没来得及,那蜈蚣竟然在我的手指上咬了一口,我当即一脚下去将蜈蚣踩了个稀巴烂,然而这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艰难痛苦忽然流变了我的全身,这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给握住了,它在狠狠的挤压,而我却毫无办法
麻痹感伴随着刺痛感从我心口用了出来,立刻让我四肢抽搐,摔在了地上,我全身的筋就仿佛被抽了出来,让我全身上下不住的痉挛了起来,我口吐白沫,此时就像是要死了一样,浑身难受。
剧烈的痛苦折磨了我三个小时,到了入夜的时候,我依然无法动弹,可就在半夜之时,身上的毒素已经退却了很多,这才让我有了力气动弹身体,我潺潺恰恰的起来,正好拿起了一面镜子,发现我全身竟然已经湿透了,而且嘴角都是白沫。
我立刻朝着嘴巴里灌了一口水,自己软瘫在了床边上,我一阵后怕,若不是有金蝉护住自己的身体,恐怕这一刻我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我曾经幻想过我无数次的死亡,但没有料到,自己却差一点被着了一条蜈蚣的道了,还吃了那么巨大的痛苦,我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拿着陈国明的信件开始思索,看来这个陈国明是打算用这条蜈蚣去毒杀姜家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陈国明却没有得逞。
但我纳闷了起来,按照我的理解,这血红的蜈蚣可不是一般的毒物,有点像是马忠用的那种蛊毒,而且那毒素要比马忠的厉害很多,这马忠用的是蛊毒,而这陈国明也用了蛊毒,两人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我拿起了在杂物中的徽章的,默默的记住了它的样子,等以后时间恰当的时候,我再去找找看这一切的答案,看看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端倪,被我给忽视了。
我休息了好一阵子,自己的身体才恢复如初,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姜老夫人说要让我去云贵地区了,恐怕其中的缘故,真的是和金蝉有关系,就刚才来说吧,一般的人被这蜈蚣给咬了,恐怕已经毙命了,但我虽然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活了下来,换句话说,我对毒的免疫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
但现在新的问题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了,这件事情要不要对姜家的人说
据我所知,姜钰对月婵的父亲可是非常死心塌地,这个事情若是捅出来,恐怕会让姜钰悲哀,甚至于会对姜月婵产生厌恶,我若是不说,那姜家的人肯定也不知道暗中有什么势力对自己不利,从而放松警惕,给敌人可乘之机,就刚才蜈蚣能够蛰伏二十多年还能发出如此强烈的毒素,就这样的手段,敌人恐怕不是一般人物。
等姜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恐怕到时候,姜家的人就危险了因为如此毒素之下,姜家的人可没有丝毫的抵御手段,他们可没有金蝉护体呢。
我站了起来,心道让姜钰伤心一时,恐怕也比姜家绝种的好吧,难过虽然对于人情感的一种折磨,但这也比市区性命好一些,想到这里,我立刻将东西装好,包括那虫尸,被我重新装入了试管里面。
当然我不打算给姜钰,姜钰姜夫人对我还是有意见的,我感觉整个村寨最睿智的人还是老夫人,只有她说出来的分量才够重。
想到这里,我当即将箱子装好,睡了不踏实的一觉之后,第二天便有人来敲门了,敲门的还是那位侍女,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侍女叫洪蓝花,是个孤儿,后来是姜夫人收留了她,让她陪着月婵一起长大。
侍女走过来说道:“齐先生,夫人那边叫你,你这里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