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还有。)
转眼间又是两天过去。
朱勇顺终于锁定目标。
晚21:10分。
城东区。
一处漆黑的后巷前。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一道人影推开车门,迈步而下。
此人戴着口罩,仿佛怕被人认出来似得。
片刻功夫。
口罩男来到一家夜店的后门。
哪里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看到黑暗走出的人影。
站着后门的小弟甲低声喊道:“是朱理事吗?”
“是我,大熊呢?”
闻言。
小弟甲恭敬的鞠躬行礼。
没办法。
哪怕金门派先前遭遇中秧警察庁的打击实力有所损伤,但依旧是首尔当之无愧的NO.1。
小弟甲所在的帮派虽说也是老牌一流帮派,奈何压根没法同金门派比。
尤其这位还是金门派的理事。
“朱理事,社长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说完。
小弟甲在前带路。
很快两人来到一间包厢前。
当当当.
小弟甲敲了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此时的房间内。
一名四十岁左右,五大三粗,嘴角有刀疤的男人正搂在两名小姐纵声高歌。
小弟甲走进屋内,鞠躬行礼。
“社长.”
不等他把话说完。
大熊已然看到其身后的朱勇顺。
“不用说了,你当我是瞎子”
大熊一推手边的两名小姐。
“你们几个全部出去!”
两名小姐识趣的起身离开。
两人走出包厢时,好奇的瞟了眼朱勇顺。
咣当!
小弟甲退出房间,顺手大门关闭。
顷刻间。
屋内只剩下两人。
不等大熊邀请。
朱勇顺直接一屁股做到沙发上。
大熊并未责怪,而是倒了一杯酒递给朱勇顺。
“朱理事,我敬你一杯!”
朱勇顺抬手拒绝道:“今晚不行,等下我有重要的事去做,改天再喝个痛快!”
大熊也不勉强,谁让面前的家伙实力比自己强。
“朱理事,为什么不摘掉口罩?”
朱勇顺假意咳嗽两声。
“咳咳.最近感冒了,还是戴着比较好,免得传染给别人。”
大熊心里一万个不信,表面却装作信以为真的样子。
“朱理事,那你可要好好注意身体.”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对了,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朱勇顺轻咳一声,神秘兮兮的道:“大熊,我今天过来是有天大的好处送给你!”
大熊一怔。
他现在都混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处。
“朱理事,你别框我.”
“我现在的处境,外面道上的人基本一清二楚.”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朱勇顺神色一正。
“大熊,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确实有天大的好处等着你!”
大熊皱了皱眉头。
“朱理事,你说真的?”
朱勇顺郑重其事的道:“没错,我打算跟你合作做生意!”
大熊傻了眼,心中顿生疑惑。
“朱理事,你在玩我吧!”
朱勇顺摇摇头:“大熊,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大熊有自知之明。
“朱理事,我目前的情况您应该了解,自顾不暇,哪里有资本跟你合作。”
朱勇顺笑着道:“大熊,不要妄自菲薄,一时的失败算得了什么,我看好你!”
此话一出。
大熊暗生警惕。
他假意感激,略带哽咽的道:“朱理事,谢谢你,我”
见到对方这个模样。
朱勇顺连忙说道:“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
大熊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朱理事,您找我做生意不怕亏本吗?”
朱勇顺自信的道:“放心,这门生意保证一本万利!”
大熊来了兴趣。
“哦,朱理事你说真的?”
朱勇顺点点头:“不错,你有听说过世面最近很火的六号吗?”
“六号?当然听过,这玩意如今很抢手.”
说着,大熊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随后一惊。
“朱理事,你是想”
话刚出口。
朱勇顺做了个嘘的手势。
“大熊,有些事你知我知就好,不要说出来!”
大熊舔了舔嘴唇。
“朱理事,金门派不是规定,不能碰那些玩意嘛!”
朱勇顺七分真三分假的道:“大熊,现在的金门派不再是以前的金门派.”
“丁青吃的满嘴流油.”
“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却只能每个月拿着地盘的分红过活,但那点钱够谁花.”
说着说着,朱勇顺越想越气。
“丁青买车子,买房子,又是上电视,每天进出各种晚宴,哪里知道我们的苦”
“以前的理事好歹有金门集团的股份,我们这帮新晋理事,毛都没有一根.”
“说起来我是驴粪蛋表面光,比你强不了多少”
“如果在这样下去,我可能连下个月的银行贷款都还不了!”
听着朱勇顺的抱怨。
大熊不时附和的点头,并且深有感触。
不过他当下的境遇要比朱勇顺更糟。
原本帮派的三号人物,现今只剩下这一家夜店过活。
“朱理事,想不到我们是同路人!”
朱勇顺苦笑道:“是啊,谁叫现在的老大们只认钱,不再讲义气”
“既然他不仁,别怪我不义,丁青不给饭吃,我唯有自己觅食.”
“什么狗屁不贩碡的规矩,统统滚蛋,老子现在眼里只有钱!”
他装模作样的发泄一番。
大熊未发现不妥。
“朱理事,怎么说,你是决定了?”
“还用想嘛!”
朱勇顺认真的道:“这可是一次机会,六号的畅销度你都看到了,远远超过其他产品.”
“我已经打听到,六号好像是从野狗帮散出来的.”
“大熊,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
“在这个社会,有钱才能有人,只要有足够的钱,相信你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四个字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大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是孤家寡人,又受到同一帮派排挤,要说不想卷土重来那是假的。
但谨慎的性格,令其问出自己的困惑。
“朱理事,我有点不明白,单凭我的场子散不了多少货,为什么要找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