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里急忙说:“只是一点擦伤,不用去医院。”
慕硕谦没有理会,车子径直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一进医院大门,正好几个医生推着一个病人自远处疾步跑了过去,看样子是疾症。
父亲住院的时候,她日夜留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数次病危,她就一夜一夜守在icu外昼夜无眠。
当医生宣布了父亲的死讯,当她看到那张杳无气息的脸和没有生气的白色床单,她觉得她的世界在一瞬间倾塌了来。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坦然镇定的走进这里,触景生情,心仿佛被热水淋过,窒息的难受。
“慕硕谦,我用不用先洗个澡”顾七里扯了下他的衣角,刚才路过一面镶在墙上的镜子,她看到里面的泥人时吓了一跳。
他顿住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很快,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迎了出来,跟慕硕谦打过招呼后便带着她去员工澡堂,这里平时是医生们洗澡的地方,干净整洁,正好里面也没人。
顾七里洗了澡,女医生将一套干净的衣服交给她,上面的吊牌还没摘,显然是刚刚买回来的。
她穿上后,大小正合适,忽然想起来,慕硕谦曾在内一店问过她的size。
揉了揉被水蒸气薰过发红的脸,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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