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挣了挣,带着一种祈求轻声唤他:“安淮”
也不知道在祈求着他将她解开,还是别的什么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女囚一样被他禁锢起来,她身上的肌肤更加一览无遗呈现在她跟前,而且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她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像是要将她诱人的地方送到他的嘴边。
谢安淮将衣裤脱下丢在一边,动作急促拿了一个雨伞套上,他走过去抱起她纤细的身子,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双腿,然后直接进入正题。
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她下意识的往上缩了缩身体,可是此刻她的双手被她绑着,全身的着力点就只有他的手还有两人那处,可是这个坏家伙托着她那只手故意放水,根本没用什么力气,而她受重力作用,身体不断下滑,这样反而越发刺激。
更可恨的是,她完全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动作起来,动作很迅猛,一次又一次让她想要逃离,可是因为重力的作用她反而越发将自己送到他手上。
这种感觉真是让她快要疯掉了,她仰着头不断的哀泣着求饶着,可是他就如一个恶魔般主宰了黑夜,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注定逃不掉他,注定要被他蚕食殆尽才得以保命。
这样的狂风暴雨一直持续了很久,而在最后的那一刻,他的力道越发粗重,她听到他闷吼一声,然后他动作迅捷将那帮着她双手的皮带解开,梁贞受重力作用,猛得往下一滑,当即便被刺激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大叫,而他也倒抽一口凉气,后腰一紧,将一切尽数散尽。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身体牢牢契合在一起,直缓了许久谢安淮才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将她放好,把雨伞取下扔掉,又用纸巾擦了擦,做完了也没忘记帮她收拾干净。
梁贞已经累到全身快要散架了,就由着他帮她清理身体。
做完了这一切,谢安淮又拉过她的手来查看,她的皮肤很小气,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条红痕,谢安淮皱了皱眉,用拇指轻轻揉捏着,一脸歉疚道:“很抱歉,疼吗”
倒是没想到她却拉过被子捂住嘴巴轻轻笑了,然后嗔了他一眼道:“谢安淮,我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这么变态”
“”
她又凑过来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将嘴巴靠在他耳边,柔声道:“不过,我就喜欢你的变态。”
“”
谢安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帮她揉了揉手又问她:“手还疼吗”
梁贞摇摇头,“不疼。”
“抱歉。”他是真的很歉疚,“我以后不那样了。”
“别”她急忙反驳,“我挺喜欢你那样的。”
“”
谢安淮没说话,只笑得一脸无奈望着她,似乎对她很无语了。
梁贞微微撑起身子趴在他身上,用食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是觉得我很浪吗”
谢安淮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在哪儿学的这么浪”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贞的错觉,她总觉得谢安淮的笑容带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她指尖在他的脸上戳了戳,咯咯笑道:“就像男生喜欢看岛国动作片一样,女生也喜欢看小黄书,我虽然功课不行,可是看过的小黄书却多了,自然涨了不少姿势。”
谢安淮眉头微蹙,仿若面对一个让他头疼的小孩一般,他问她,“你都看了什么小黄书”
梁贞却是一脸认真掰着指头道:“什么总裁的囚宠什么少爷的美婢反正挺多的。”
谢安淮目光眯了眯,一脸似笑非笑问她道:“所以你勾引我的那些都是跟里面的女主角学的”
梁贞撑着下巴歪着头想了想,“倒也不算是,这些小黄书里面的女主角都比较矫情,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骚得很,而我跟她们不同,我想要就要。”梁贞抬眼看他,“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这么直接主动呀若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学着那些矫情的女主角,每次要那啥的时候就装作不要欲拒还迎。”
谢安淮轻笑道:“那还是别了吧,你做你自己就好,我挺喜欢你直接的。”
梁贞便将脸埋在他的怀中,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谢安淮,你其实比我还浪。”
“”
谢安淮表示他无话可说。
梁贞无意间抬头看着窗外,这才发现天色快黑了,她悠悠叹了口气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也没怎么跟你说话天就黑了,我们在一块儿好像就尽干坏事了。”
谢安淮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你自己惹的。”
梁贞便叹口气道:“那行吧,我以后都尽量少惹你了,不然太耽误你做正事了,要是长期这么下去,你的属下们肯定会觉得我是红颜祸水。”
谢安淮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影响不到我傻子,我每天最多两个小时用来做正事,其他时间都是喝茶看书打发时间,我如今不过是将喝茶看书的时间用来谈爱恋而已。”
梁贞一脸震惊向他看去,所以他每天只花两个小时来做正事,最后还能揽过谢家大权还能用他的铁血手腕将上流圈彻底洗牌梁贞悠长的叹了口气,果然这种智商高到变态的生物,不是她这种学渣可以理解的。
虽然这段时间谢君宪的状态非常不好,但是到了晋升少校礼那天他还是强打着精神去参加了。
从此他便能长期留在京都,之前他为了能和梁贞长相厮守,千方百计想调回京都来,这会儿留在这里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了。
仪式冗长枯燥又乏味,弄完已经快到下午了。谢君宪一身戎装,满脸疲惫靠坐在后车座上,即便这一身戎装威武霸气,却还是点不燃他死气沉沉的脸色。
一到下午下班时间,京都的路况就变得非常糟糕,他们的车子被堵在二环上已经近半个小时了。
副官李迅从后视镜中看了看谢君宪的面色,这段时间谢君宪一直很低沉他是清楚的,明知道长官心情不好,他怕再这么堵下去会让他更加烦躁,所以副官便小心翼翼同他商量,“少校,我知道有条路不用堵车,只是可能要绕一些,而且那边环境不是很好,您看我们要不要”
谢君宪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只淡淡道:“你决定吧。”
“”
李迅想了想,就让司机按照他的吩咐绕上了另一条路。
这边的路的确没有正道上那么堵,不过这里的环境确实也如李迅所说不怎么好。这里属于二环上最偏僻的地方,好多都还保持着解放前的建筑风格,道路也不怎么平整,街道两侧的居民楼带着一种被风霜侵蚀的味道,腐朽,肮脏,贫穷,谢君宪无意间看向窗外,不免觉得诧异,繁华的京都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
车子开到一个三叉路口的时候,谢君宪无意间看到有一男一女正在路边争执。看到那个年轻女子熟悉的面容,谢君宪不免目光一凛,他没想到他和她竟然这么有缘,还能在这个地方相遇。
那个中年男子应该是拿了她的包包,而那包包中似乎有很重要的东西,她哭泣着哀求着,死死拽着那包包不放,那中年男子面色狰狞冲她破口大骂,而她始终倔强着不肯松手。
那和梁贞长得太过相似的脸此刻却满面泪痕,一双大眼中布满着绝望和哀求,谢君宪望着她,只觉得心头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一下。
他冲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便将车子靠边停下。
车子所停的地方就距离两人不远,一般来说像这种地方很少出现这种豪华的车子,所以当车子停下之后争执的两人都不免被吸引了注意。
却见司机匆匆下车又恭敬地将后车门打开,没过一会儿那后车座上便款款走下一位身着军装的男子,他身量高大,那贴身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更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葛美琳看到眼前这个人,毫无疑问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他。
而且与上次见到那个狼狈的他不同,眼前的这个人挺拔,威严,深沉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凛冽,哪里还是上次那个喝得走路都不稳,抱着他难过到哽咽的男人。
谢君宪慢步向两人走过去,军靴踩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待得他走近了,一身戎装的他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葛美琳张了张口,却是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谢,谢先生,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那中年男子想来没料到葛美琳竟然认识这位军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谢君宪的气势所摄,他竟结巴道:“你你们认识”
葛美琳没回答,只愣愣地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谢君宪眉头微皱,微眯着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真的是跟梁贞长得很像,只是此刻的她眼中带泪,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这柔弱的模样倒是跟她完全不同,梁贞永远也不会有如此无助又柔弱的时候,哪怕是对他撒娇卖萌,哄他别生气的时候也不会。
他收回目光,又向那中年男子看去,面色似沉了几分问道:“他抢了你的东西吗”
话是对葛美琳说的。
葛美琳这才回过神来,她不敢看他的脸,低头道:“包包里装的是我妈妈的救命钱,他是我的继父,一向酷爱赌博,他拿了钱就是要拿去赌的。”
谢君宪点点头,差不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把包包还给她。”
是简单的陈述句,可是语气间却透着一种强势的命令。
中年男子似乎有点怕他,当即咽了口唾沫,好一会儿才嘿嘿笑道:“长官,你别听她胡说,之前给她妈妈治病借了别人钱,这钱我是拿去还给别人的,这丫头一向顽皮,想拿着钱出去乱花,我这是怕她乱来才赶忙拿着钱去还给别人。”
听到这话,女孩也是急了,忙道:“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我妈妈的救命钱”
她说得有点急,一张脸都憋红了,那含泪的双眼也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过娇弱,似乎生来就应该是被人保护的。
“在我动手之前把包包还给她。”谢君宪这话是对中年男子说的,他的目光又凌厉了几分,带着一种警告。
“长官,你你可不能这样,就算你跟这丫头认识,可这毕竟是我们家的家务事,你这样是不是管的管的太多了”
谢君宪却不想再跟他废话,冲李迅使了使眼色,李迅会意,几个箭步走上前去将那男子手中的包包一把抢过,那男子待要反抗,李迅直接反手扭过他的胳膊再冲他膝盖上踹了一脚,李迅也是部队打拼出来的,中年男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两下就被他制服,还疼得嗷嗷乱叫。
李迅将包包递给葛美琳,葛美琳急忙道谢,又抬头瞟了谢君宪一眼,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垂着脑袋,声音低低道:“谢谢你谢先生。”
“你这个继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办法将他送到监狱里去,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