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炽灯光下,他的身体泛着一种如蜜般的色泽,因为双手上举,他身上的肌肉便越发凸显,梁贞用手指尖滑过他胸口的肌肉又滑过他的腹肌,触手一片细腻滑弹,手感真是好到没话说。
然后再往下就是一片毛茸茸的地方,他逞能的武器就藏在其间,梁贞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只觉得简直太刺眼了,她不敢看。
她的表情他一直尽收眼底,这个老是色眯眯的小东西,没想到她也有羞涩的时候。
她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他便忍不住冲她道:“贞贞,你过来。”
她却是没动,一脸戒备问他:“干嘛”
“我亲一口。”
才不呢,她的目的是勾引他,是将他勾得欲罢不能,才不要这么快就如了他的意。
梁贞根本不理他,慢慢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脱得一丝不剩,然后她就看着谢安淮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目光像是带了电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
梁贞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便趴到他身上吻他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谢安淮果然很快就被她带动,反客为主吻她,只是每每他探进舌头想要勾住她的舌头时,她就逃开,然后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模样望着他笑。
就这样被她捉弄了几次,谢安淮也知道她是在故意耍他,他目光微眯,笑道:“你在故意逗我吗”
他眼中红晕弥漫,声音已经变了音调。
梁贞戳戳他的脸,笑得很得意,“你猜对了。”
而且她还不止要这样逗他呢,她的吻慢慢的从他的下巴往下,她感觉谢安淮的身体紧绷起来,口中也忍不住溢出低吟。
而且她一边这么做,一边来回磨着他蓄势待发的某处,有好几次他忍不住将身体往上顶,想要一气呵成都被梁贞逃开。
他的双手被她绑了,他根本没有办法,身体中的火被她勾得越燃越烈。
可是这个可恶的小东西还在玩他,谢安淮喘着粗气,他只觉得那只拉到极致的弓快要断了。
“贞贞,别玩了。”声音变调得不像话,语气间已带上了哀求。
梁贞仿若没听到,更加变本加厉勾引他。
谢安淮闭着眼睛一边强压着那快要溢出的,一边暗中解着被绑着的手。
“真的,不要再玩了贞贞。”
梁贞根本没有意识到被绑着的野兽就快要挣开牢笼,依然乐此不疲做着自己的恶作剧。
她就是喜欢看谢安淮被她勾引的样子,他动作急切追着她逃开的舌头想要含住,他不断的上顶想要拥有她的身体,他不断扭动身体抒发着他身体中的难耐,他所有的反应都让她激动,更让她有种成就感。
她就是要这样玩着他,在他最饥渴难耐的时候再给予他救赎。
然而,就在她玩得正尽兴,完全忘我的时候,那被束缚着的野兽却突然一个翻身,再梁贞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一气呵成,将她要了一个彻底。
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倒抽一口凉气,梁贞拿眼瞪他,他已经动作凶猛开始动起来。
“谢安淮,你这个王八蛋”
不是这样的,她要的根本不是这样,她想要在他被她击得溃不成军的时候就如天使降临给他救赎,而不是让他反败为胜。
梁贞觉得她所有努力都白费了,所以她非常不爽,即便被他大开大合弄得浑身颤栗,她还是气得推着他打着他。
谢安淮如今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被她勾了这么一会儿,他觉得再不释放他就要死了。
他将她的双手抓住举到头顶,凑在她的耳边吻了吻她的耳垂才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别玩了。”
“讨厌死了谢安淮”
梁贞怒吼着,却是无可奈何,被他一点点攻陷着。
他的动作很大,然而梁贞却故意与他作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谢安淮吻她的唇,吻她身上所有她最敏感的地方。
身下的动作不停,他沙哑的嗓音冲她道:“叫出来贞贞。”
叫个屁梁贞心头这样说着,可是在他的攻陷下,她最终还是彻底沦陷,进入了完全忘我的状态,最终他完事的时候她只觉得她的嗓子都快要哑了。
谢安淮将她搂在怀中,吻着她汗湿的额头,而梁贞则含着他胸口的肉狠狠咬着。
她咬够了松开之后他才问她,“解气了”
梁贞没理他。
“怎么这么小气要不我再让你绑着好好玩一次”
梁贞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谢安淮却抱着她翻了个转,让她坐在他身上,笑着哄她:“来吧,把我绑上。”他乖乖将手伸到脑后,等着她绑他。
梁贞现在已经被他吃干抹净,根本没兴致绑他,她一脸兴致缺缺,正要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不料谢安淮却拉住她不让她走。
梁贞抬头瞪他,正要让他将她放开,却突然意识到身下不对劲,梁贞顿时黑脸,“谢安淮,你这个”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他却已经稳着她的身体往上一顶,瞬间就让两人契合得完美无缺了。
梁贞可真是服了他了,这才完了多久他又来
梁贞本来想骂他的,哪里想到他动了几下,原本被她喂得饱饱的她又想要了,后来索性就完全放飞自我,爽快地在他的身上骑了老半天。
完事之后梁贞软软趴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骂道:“谢安淮你真是太坏了。”
没想到这家伙一点觉悟都没有,竟然还对她说,“被你带坏的。”
“臭不要脸,明明最坏的就是你。”
“我哪里坏了遇到你之前我可是个正经小青年。”
“呸”
“”
谢君宪从阁楼离开的时候,那脸色简直黑沉得不像话,其实刚刚谢安淮离开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就走,原本他只是想在那里平复一下被谢安淮刺激到的心情,只是他没想到,他在那儿站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梁贞的声,这声音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是可想而知的,可是他却如自虐一般,就那么呆呆站在窗口,一直听着那声平息了他才离开。
他开着车子,疾驰在京都平静的夜色中,脑海中时而想着谢安淮说过他比他厉害的话,时而又想着梁贞那要贯穿屋顶的尖叫。
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揉碎了,这种感觉真是痛得人恨不得立刻死去,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提着刀将这两个人给杀了。
和别的男人那般欢好,她是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他了吗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能放得这么干脆,为什么他却像一个懦夫一样始终无法对她放手
胸腔中溢满了痛苦,他根本无法自控,一边开车一边嘶吼着,就这般过了许久,他的面色却慢慢平静下来,他将车子靠边停下,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冲那边道:“帮我查一下那位葛小姐的联系方式。”
葛美琳已经照顾着母亲睡下了,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就接到了谢君宪的电话。
接到他的电话她是震惊的,可是在震惊之外她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
“谢先生”她极力稳住声音,确定那边的人真的是谢君宪。
“是我。”
葛美琳缓了一会儿才道:“谢先生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可以陪陪我吗”
葛美琳咬唇想了想,随即点头,“好。”
没一会儿谢君宪就将车子停在了葛美琳母亲所在的医院外面,而葛美琳已经等在那里了,谢君宪摇开车窗让她上车,葛美琳想了想还是乖乖上了车,然后谢君宪便发动车子离开。
“谢先生要带我去哪里”葛美琳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我就想让你陪一会儿。”
“”
葛美琳看得出来他好像心情不太好,而她也就没有再多问。
两人一路沉默着,直到谢君宪将车子停在某小区的地下停车库,他下了车,又帮她拉开车门,葛美琳又狐疑的问了一句:“谢先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在外面的公寓,你愿意陪我坐一会儿吗”
他的眉眼间蕴含着愁绪,浑身也透着一股挫败感,不知怎的,她竟觉得有点心疼这样的他,她没犹豫多久便随着他下车上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葛美琳刚刚将门关上,原本走在前面的谢君宪却突然扑过来将她按在门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吻她。
葛美琳完全懵了,待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推了推他,然而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吻了一会儿他又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脚步匆匆进了房间,再将她扔在床上,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撕她的衣服。
葛美琳哪里是他的对手,完全被他钳制住,根本反抗不得。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此刻的他看上去真的很需要她,再加上他帮过她的忙,她对他也充满了感激,更何况两人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她慢慢的也就放弃了反抗。
只是最后冲刺的那一刻,她却听到他将头埋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叫着别人的名字。
“小贞小贞”他这样叫着。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她觉得格外的委屈,抛弃了重病的母亲陪着他来到这里,然而他不过只是将她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只是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不能在心上人身上发泄的。
谢君宪起身之后才发现女孩脸上的泪痕,她就那么含泪望着她,也没哭出声,只是那眼泪不知道怎么的,就源源不断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虽然知道她不是她,可是这张脸和她有太多相似之处,所以望着她的眼泪,他竟不知怎地就被刺痛了。
他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揽在怀中,粗粝的大掌帮她擦掉眼泪,在她的额头安慰似的吻了一下,放柔了声音冲她道:“别哭了,以后就跟着我,我会照顾你,也会帮着你照顾你妈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夜色中,她慢慢平复了情绪,她窝在他的怀中轻轻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梁贞和谢安淮就离开了,在离开之时他们并没有看到谢君宪,当然梁贞也不在意。
梁贞回到家的时候梁老爹和她的两个哥哥正在吃早茶,薛可儿竟然也在。几人正在聊天,气氛很热闹,看得出来薛可儿和他们聊得挺开心。
梁贞微微垂着目光掩盖住眼中的冷意,这薛可儿怎么一大早就跑来了。
梁老爹先看到她,忙笑呵呵的冲她道:“回来了,吃过饭了没有”
梁贞抬头,冲梁老爹笑道:“吃过了。”这才冲薛可儿客气的打招呼,“薛小姐也来了。”
薛可儿冲她笑得一脸温和,带着一种大姐姐对小妹妹的关切问道:“我听叔叔说,你昨天去谢家玩了,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梁贞并不想和她多言,说完便道:“我先上楼去了,你们慢慢吃。”
她正要离去,薛可儿又叫住她,梁贞尽量维持着微笑问她,“薛小姐还有事吗”
薛可儿便抓过身旁的袋子,起身走到她跟前将袋子递上去,笑道:“我听你哥哥说你喜欢米白色,所以我去商场给你挑了一条米白色的裙子,就是不知道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她却还要送她衣服,这个薛可儿很会做戏嘛。
当着梁谦的面,若她不要似乎就太不给面子了,梁贞略想了想才接过,笑道:“那就谢谢薛小姐了。”
“你喜欢就好。”
梁贞点点头就上楼去了,进了房间,她也没心思去看那裙子是什么样的,直接就丢在梳妆台旁边。
昨天晚上她跟谢安淮闹得有点晚都没好好睡过,她正准备换件衣服补个觉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看是宇文妍打来的。
梁贞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的宇文妍便带着哭音冲她道:“小贞,我好难过。”
梁贞听出她的声音不像是作假的,知道她并不是在跟她闹着玩,便也正了正面色问道:“怎么了”
“我需要你陪我,你来找我好不好”宇文妍可怜兮兮冲她道。
以梁贞对宇文媚的了解,乐天派的她如果不是遭到太过强烈的刺激是不会如此难过的,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在她需要她的时候她当然会义不容辞在她身边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