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办?”秦少虎问,“我犯什么法了?”
霍无雪说:“你犯的法太多了,没法一一说出,但这番痛苦,是对你口无遮拦的惩罚,受过这狂风暴雨针的人,会有三种结局,一种是猝死,一种是强忍至休克,一种是忍到极致变成疯子,看你的造化了!”
秦少虎说:“这是警局,你这就是在滥用私刑,我要告你!”
“告我?”霍无雪冷笑,“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知道对多少人用过你说的所谓私刑,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残了,而我还好端端的在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秦少虎问:“为什么?”
霍无雪说:“因为我始终在理,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而且我还是警界的特殊人物,我被授予特权,如果是重案大案,有必要的特殊情况下,可以使用非常手段。现在你如果主动说出你的身份,我马上就可以停手,如若不然,这苦头你是吃不完了。”
“我身份就是农民而已,说好听点叫待业青年,我还有什么身份了?”秦少虎确实想不出霍无雪究竟知道了他的什么,但摸着良心说,他绝不是一个罪犯,难道?
霍无雪见他不承认,便说:“行,如果你能再熬过十分钟,就由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说完还拿出手机看了时间,晚上二十二点二十八分。
十分钟过去,汗水已经打湿了秦少虎全身,但秦少虎没有死,没有休克,也没有疯,让霍无雪又一次忍不住赞:“果然好毅力,好体力。”
说着,用非常神速的手法去掉了秦少虎身上的针。
“现在,让我来告诉你是谁吧。”霍无雪目光犀利地盯在秦少虎脸上,“你有一个外号,叫狼侠,我没说错吧。”
狼侠?秦少虎心中一惊,原来是这茬,他当即就装糊涂:“狼瞎?什么意思?确实有朋友说我是一只狼,还是色狼,但无论眼睛还是心里,都亮着呢,一点不瞎。”
霍无雪说:“跟我装糊涂对你没好处的,进了这里的,无论是人,还是神,都不可能耗得过我,明白吗?”
秦少虎说:“我不装糊涂,但你得先跟我说这狼瞎是什么意思啊?”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霍无雪说,“行,我就耐点心陪你玩吧,狼侠,不是瞎了眼的狼,而是一个江洋大盗,却以侠自居。他喜欢戴着一张狼一样的面具,在夜晚时出现,专门打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
“打劫?”秦少虎的声音顿时提高分贝,“你的意思是说我打劫?你可别污蔑我,影响我声誉,找不着媳妇的话可赖你了!”
霍无雪说:“你还想狡辩,还想我再用那狂风暴雨针是吧?你以为你耐力够好,十分钟拿不下你,二十分钟拿不下你,你以为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拿不下你吗?”
秦少虎忙争辩:“不是,我是觉得你这警察当得太有点那个,废材了。你就看我这穿着,像是一个经常打劫富豪的人吗?我今天晚上请你那朋友燕雪娇吃了顿海鲜,花了一万多块,还是找我朋友借的,她可以作证。”
“一个卖煎饼的,敢请人吃上万一顿的海鲜?一个卖煎饼的,有超高的武功,超强的耐力和抗击打能力?一个卖煎饼的,能轻轻松松的收拾一群恶霸?一个卖煎饼的,被抓起来了还若无其事,有这心理素质?”霍无雪在一连串的质问之后给了一个肯定,“诸多证据显示,你就是一个惯犯。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狼侠。”
秦少虎仍然振振有词:“没听说过高手在民间吗?至于卖煎饼请吃海鲜的事,我从小就任性,与众不同,不可以吗?话说回来,你是警察,难道不知道法律要讲证据,你认为我是那个什么江洋大盗,拿出证据来啊!”
他认定这只是霍无雪的怀疑,如果有证据她应该早拿出来了,所以,他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样子。没想到,霍无雪却有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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