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和贾柏言都是爱豆,对电影几乎一窍不通。
他想了想道:“《海客瀛洲》讲的是唐代妃子偷/情外来客的故事,最后两人私奔被浸猪笼,尺度……稍微有点大。”
他没有明说,但其他三个人都懂了:有床戏。
仲星燃果决道:“那我们跟第一组换吧,《无人与我》讲的是什么?”
闻纪年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顿了顿,说:“是一部同性题材电影,尺度不算大,但……”
但有吻戏。
他还没说完,仲星燃就举手跟木绪儒说:“绪导,我们换。”
闻纪年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有吻戏就有吻戏吧,他们只是拍摄短剧,也不一定刚好就会选到那场吻戏,这样的概率很小很小。
结束了白天的直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子里洗澡。
闻纪年钻进浴室里,刚刚一直站着晒太阳,身上的泥都快干透了。
他虽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往泥里滚,但其实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人,只是这些性格在漫长的寄宿生活中被慢慢磨平了。
小时候,他连用手碰一下地面都不肯,到现在也可以没有障碍地弄得满身泥了。
他泡在热水里,仔细清洁一块块干涸的泥土印记,他的皮肤不经搓,好几处都破了点皮,被热水浸得有种钝痛感。
光是弄干净这身泥,就花了他二十多分钟。
仲星燃在楼下客卫和贾柏言互相搓了搓后背,上来的时候看见浴室门紧闭。
他想走过去敲门询问,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那道声音干涩且隐忍,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听起来带着一丝沙哑。
那声音叫得仲星燃瞬间就脑袋充血了,他下意识摸了摸热腾腾的鼻根。
里面又传来“嘶”的抽气声,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划过心脏中间,痒痒的。
仲星燃猛地背过身去,他听不下去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门外面,关上房门靠在上面大口喘气。
闻纪年怎么这样啊!
他就那么沉迷做这种事吗?
不过作为成年男性来说,好像也正常……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仲星燃屏住呼吸,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这可是在节目组!也太不像话了!万一不小心被拍到了怎么办?
他低喘着想,闻纪年这几天每天都这样吗?对身体不太好吧?
他在浴室里,是用花洒吗?操,毕竟上次他还拿了棍状物。
仲星燃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在脑补,他有种抓心挠肝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一方面拼命压抑自己不能去想,一方面又真的控制不住一直在想。
他用的是什么姿势。
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到激动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仲星燃用力将后脑勺磕在墙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想这些。
从走出房间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如同一条离开河岸的鱼,嗓子里干得像是被人洒了把沙子,连吞咽唾沫都变得格外困难。
胸口像埋了一团火种,在那些幻想画面的刺激下,宛如往火苗上浇了一捧油,火舌轰然卷起千丈高,迅速吞灭了周围仅剩的那一点空气。
仲星燃用脑袋撞了几下墙,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看了眼墙角暂时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闻纪年谈一谈了。
闻纪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随手套了件问张可可借的卡其色短袖。他刚才搓得太用力,脖子和手臂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被无情蹂/躏过似的。
他刚走出浴室,就和仲星燃迎面遇了个正着。
仲星燃看见他身上的痕迹,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指着闻纪年身上的短袖问:“你这是找谁借的?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江昆的?”
闻纪年面露疑惑,扯了扯衣摆:“不知道,可可帮我借的。”
这件衣服他穿起来有点偏大,估计不是江昆就是其他男明星、男助理的。
仲星燃想到这件衣服被别人贴身穿过,也许沾染上烟酒味、烧烤味,又在洗衣机里滚过,现在贴身穿在闻纪年身上,当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从来没穿过别人的衣服,如果是小贾他们,问他借那种比较贵的衣服当演出服,他也是借完了就直接送出去。
“你等等。”仲星燃转身,从行李箱里翻了件t出来,扔给闻纪年,“换这个穿吧。”
闻纪年奇怪,“有什么不一样吗?”
仲星燃眼神闪躲,胡扯道:“你那件衣服,有股怪味。”
闻纪年闻了闻袖口,没闻到怪味。
但现在两人是室友,要睡在一起,他只能迁就对方,进浴室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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